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072:兇丫頭(2)
  先聽完蕭望舒的官方解釋,再聽完阮富鑫的禮貌警告,圍觀百姓議論紛紛,看向那婦人。

  只見那婦人臉色發白,抬起手直擦額頭上的冷汗。

  那些人只說拿著衣服過來鬧一場就有錢拿,壓根沒和她說過這茬啊!

  “這、這衣服是一位公子賞的,說是在你們這里買的,我哪里知道是不是!我要回去做飯了,沒時間和你們糾扯!算我們自認倒霉!”

  那婦人說著,動作粗暴地牽起身邊小姑娘的手,“走了,咱們回去!”

  蕭望舒剛要讓秦泰他們把人攔下,話還沒說出口,就見一隊官兵包圍了四周。

  顧府馬車在相府馬車旁邊停下,車上的小姑娘掀開車簾,在嬤嬤丫鬟的攙扶下,踩著車凳走下馬車。

  “望舒姐姐。”

  有段時間沒見,一身鵝黃的顧永嘉下了馬車,提著裙擺小跑到蕭望舒身邊。

  她上半身穿著一件鵝黃色的毛絨短褂,和剛才被婦人踩在腳下的那一件十分相似。

  身著繡工服的女子跟在顧永嘉身后,朝蕭望舒和阮富鑫行禮,恭敬道:“東家,掌柜,顧小姐身上這件才是我縫制的兔絨織金短褂,編號繡在衣裳左腰的內襯封邊上。”

  “衣裳里面是有一串小繡紋,與那日嬤嬤來買時,你們阮掌柜給的票據一致。”

  顧永嘉軟言軟語的說著,轉身看向她身后的嬤嬤。

  那嬤嬤連忙上前,把票據交給蕭望舒。

  蕭望舒接過來掃了一眼,然后把票據遞給阮富鑫,“剩下的交給你了,去和府衙的人說清楚吧,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是。”阮富鑫拿到票據,躬身退下。

  “永嘉妹妹難得出門一次,可要逛逛錦衣門?”蕭望舒朝顧永嘉伸出手,臉上笑容和煦,仿佛這門前的鬧劇與她無關。

  “好啊。”顧永嘉有些靦腆地伸出手,牽上蕭望舒的手。

  蕭望舒牽著她走上臺階,走進錦衣門。

  陽光灑在顧永嘉背上,織金短褂頓時泛起錦緞流光,隱約浮現出瑞兔紋樣,精美絕倫。

  阮富鑫上前,撿起那婦人丟在地上踩了兩腳的衣裳,拍了兩下灰塵之后,笑道:“這位大娘,織金褂子即便被人扔在地上踩了兩腳,它也是一拍就能干凈的。”

  說完,阮富鑫提起手上那件短褂,看著上面的腳印。

  “既然出來挑事碰瓷,那總要下點本錢。連八兩銀子的衣裳都舍不得買,拿著仿制的過來鬧,豈不白吃一頓官司,還叫人看了笑話?”

  那婦人看著四周的官兵,嚇得跌坐在地,站在她旁邊的小姑娘也不敢哭喊了。

  “嘁——”人群中響起嘈雜的唏噓聲。

  事情鬧到這里,圍觀的百姓也看清了鬧劇始末,看夠了熱鬧,大部分人紛紛擺著手散了。

  還有極少部分人留了下來,想看一個官府的處置。

  錦衣門里。

  蕭望舒牽著顧永嘉上了二樓茶室,站在臨街的窗邊往下看,看阮富鑫周全的協調官兵,處理鬧劇。

  看著看著,她的目光被另一道視線吸引。

  身著藏藍長袍的男子站在街邊,眼神赤裸直白地盯著她。哪怕蕭望舒朝他看過去,那男子的眼神也沒有絲毫收斂。

  甚至他還朝著蕭望舒彎起嘴角笑了笑。

  “兇丫頭。”

  男子低聲呢喃一句。

  蕭望舒在記憶里搜索一番,并沒有這號人的存在。

  這時候,坐在桌邊的顧永嘉開口詢問:“望舒姐姐,這個南紅瑪瑙手串真漂亮,我買來送給外祖母合適嗎?”

  蕭望舒聞聲看過去,順手關上了窗,免得顧永嘉吹風受寒。

  錦衣門外,站在街上的男子見她把窗戶關了,先是一愣,隨即笑著搖搖頭。

  “這個兇丫頭,肯定已經把我忘了。”

  枉費他快馬加鞭,在周圍州郡聽聞她近幾個月的囂張事跡之后,就加速趕來了京師。

  他可一直都沒忘記她,那個小時候敢踹他屁股的死丫頭!

  ……

  今天下午,蕭望舒在眾多鋪子之間游走,走得一身疲憊。

  傍晚時候剛回到相府沐浴更衣,正準備歇下時,書夏又來報,說是蕭平南過來找她。

  蕭望舒乍一聽還有些訝異。

  她們這位二哥最近忙得早出晚歸的,有時甚至直接歇在宮里,今兒倒是稀奇了,還來找她?

  “先請二哥在前廳稍候,你們好生奉茶招待,我披件衣裳就來。”

  蕭望舒掀開被子下床,憶春立刻上前蹲下,伺候她穿鞋。

  “是。”書夏躬身退下。

  ——

  月華院前廳。

  蕭平南才坐在這兒喝了兩盞茶,就見蕭望舒走進了廳內。

  蕭望舒進門時,潔白的綢緞里衣穿在身上,外面簡單披了一件斗篷。墨發簡單盤起上半邊,剩下的披散在身后,顯得慵懶隨意。

  見她這副模樣過來,蕭平南稍有些驚訝,隨后笑道:“這么大個人了,怎么越來越不和哥哥見外了?”

  “瞧二哥這話說的,自家哥哥還用見什么外?”

  蕭望舒反問一句,走到蕭平南旁邊坐下,抬起手掩著嘴打了個哈欠,又問:“這大晚上的,二哥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大晚上?”蕭平南最近越來越看不懂他這位四妹了,“四妹怕是近日太累了吧,這會兒酉時剛過,天剛黑下,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大晚上?”

  “還是二哥懂,忙得連軸轉,睡覺的時間都要靠搶出來。”蕭望舒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蕭平南挑了挑眉,“這么忙?”

  “忙歸忙,忙的都是些銀錢事,肯定沒有二哥在宮里忙。”

  蕭望舒說著,擱下手里的茶杯,又問一遍:“所以二哥百忙之中抽空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聽聽你說得什么話,兄長沒事就不能來找妹妹聊聊天?”

  蕭平南說完,也擱下手里的茶杯,想了會兒,道:“不過確實有點事,你今兒不是報官抓了一對在錦衣門鬧事的母女嗎,那對母女在府衙招了。”

  “哦?”蕭望舒的興致提高了點。

  “那對母女招了,是穆成陽主使的。

  “穆初雪死后,她名下的鋪子都被戶部收繳,變賣成現銀后充進國庫。在此之前,那些鋪子雖在穆初雪名下,但營收卻是分給穆夫人和穆成陽用的。

  “現在穆家夫人手上可以支用的銀錢少了一大截,身為正妻,在穆府處處被平妻壓過一頭。

  “穆成陽也是,少了穆初雪給的零用錢,又因為屢次犯錯被穆瀚懲罰,現在他手上銀錢不夠用,出門消遣都少了幾分底氣。

  “再看見你的錦衣門日進斗金,他心生嫉恨,就隨便找了對貪財的母女,去你門前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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