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054:到手的護衛(1)
  自從那日在錦衣門捉了細作之后,蕭望舒就安安靜靜的待在相府看了三天書。

  蕭扶光書房里積攢幾年的書,三天時間就被她翻去了一小半。

  那日回來后,憶春和書夏也自己去刑房領了罰。

  十杖下去,雖然沒打出什么血腥傷殘來,但也夠她們兩個姑娘家受一頓罪。

  這三天時間里,她們連下床都是一顛一跛的,更別說伺候蕭望舒了。

  蕭望舒那邊勉強用了幾個尋常的丫鬟伺候,雖然那些丫鬟不如憶春書夏那么了解她的生活習性,但也能湊合用。

  ——

  這天中午,繪秋提著傷藥和點心過來看望她們兩人。

  書夏趴在床上還算安靜,憶春全程咿咿呀呀叫個不停,稍微有點動作就喊疼了。

  “繪秋姐姐你可輕點,我這屁股都已經開花兒了!”

  繪秋坐在床邊給她上藥,又是無奈又是好笑,道:“誰叫你同情心那么泛濫,這下好了,該同情自己了吧?”

  憶春接話:“可不是嘛!把我腸子都悔青了!”

  書夏趴在枕頭上,看憶春這樣,沒忍住笑了出來。

  繪秋瞪她一眼,嗔道:“你還在那笑,你那傷也沒好看到哪兒去!”

  書夏立刻抿緊了嘴,搖頭說著:“好姐姐,我不笑了。”

  見她們都老實了,繪秋才繼續給憶春處理傷口,邊上藥邊開口嘆著:“你們啊,真是跟了小姐。小姐還是憐惜你們的,這才親自處置,都沒把你們交到管家手上。”

  憶春抱著枕頭,也故作惆悵地感嘆:“是啊,換個主子早就嗝屁了。”

  繪秋直接又被她逗樂了,上藥的手也使勁了些,按得憶春連連痛呼:“繪秋姐姐輕著點!我開花兒了啊!”

  見她痛呼過后就老實多了,繪秋這才繼續道:“你們啊,也別怪夫人那日說話嚴苛。

  “你們是不知道,那日陸將軍稟報相爺時,相爺直接要將小姐公子帶出去的所有奴仆全部杖殺。

  “還是夫人那時顧及小姐與你們的情義,才在相爺跟前勸了好幾句,說小姐既然費心保下你們的性命,若是相爺直接杖殺你們,小姐豈不白白為你們涉險了?

  “就這樣,相爺才勉強揭過,同意夫人的話,讓小姐公子自己處置身邊的奴仆。

  “否則依照相爺的脾氣,你們早沒了。”

  繪秋說了這許久,說到最后時,嚇得憶春連連縮著脖子。

  書夏趴在一旁,開口道:“姐姐放心,我們都知曉小姐夫人的恩情,斷不會生出什么怨怪之意。

  “此事確實是我們二人戒心不足,拖累了小姐,這頓罰是我們該著的,小姐再罰重點都該。”

  聽到這話,繪秋總算是放心了,笑道:“能拎清就好,你們跟在小姐身邊,夫人將小姐保護得極好,你們確實接觸的陰謀詭計都不多。”

  不像她和藏冬,跟在夫人身邊多年,走到各處都要謹言慎行,生怕走錯一步命就沒了。

  書夏似乎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又道:“姐姐跟在夫人身邊,已能獨當一面,我們也極為佩服。”

  繪秋聽著這話,笑著搖了搖頭,繼續給憶春上藥。

  “你們兩個還是老實休養,快些好起來吧。我瞧那些丫鬟伺候小姐時,也不知小姐喜歡吃些什么喝些什么,還常弄亂小姐的衣裳,惹得小姐煩心。”

  “知道了,繪秋姐姐。”憶春應了一聲。

  隨后兩人趴在床上,安靜了許多。

  ——

  另一邊,蕭望舒在她自己院子里待著實在無聊,又來了蕭扶光的書房。

  見蕭望舒這些日子常來書房,也不喜歡坐椅子,蕭扶光便讓人在他書房里安了一張軟榻,供蕭望舒休息看書。

  此刻,蕭望舒就正懶散地斜倚在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翻書。

  蕭扶光正在臨摹大家字畫,抽空抬起頭看了蕭望舒一眼,開口問她:“姐姐近日怎么看起《地理志》來了,想出門走走嗎?”

  “倒也不是想出門,只是看這天下土地廣闊,不見邊際,我想瞧瞧是怎么個廣闊法。”蕭望舒說著,手下的書又翻了一頁。

  她想看看,這書中異世界到底有多真實。

  原書中所描繪的,又是否只是這個異世界的冰山一角。

  蕭扶光聞言,笑道:“聽父親說,從鄢州京師,到我們蕭氏祖地——麗州安昌郡,哪怕快馬加鞭也得五日時間。這還只是兩州之隔,更別說茫茫天下。”

  天下何其之大,豈是一本《地理志》便能裝得下的?

  聽到這話,蕭望舒也笑了笑,嘆著:“確實,厚土之廣不可丈量,阿弟說得有理。”

  書中只寥寥幾筆,勾勒天下動蕩,更多的筆墨還是在描寫男主魏齊軒和女主穆初雪相愛相知的細節。

  如今女主穆初雪已死,書中劇情直接被砍去大半,也不必太執拗于它了。

  這書中異世界,未勾勒之處,還得靠她自己去慢慢探索。

  “好了姐姐,先別感嘆那許多了,過來瞧瞧我的字,看看可還入得了眼?”蕭扶光擱下筆,喊蕭望舒過去看字。

  蕭望舒正要起身,這時,房沁兒身邊伺候的藏冬走了進來。

  “奴婢參見小姐公子。”

  藏冬進屋行禮,見蕭望舒斜倚在軟榻上,起身笑道:“小姐還真在公子這兒,讓奴婢好找,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哦?”蕭望舒仔細回想一下,抬起頭問她,“母親突然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蕭扶光在一旁搖頭晃腦地開口提醒:“姐姐,這你得問自己又惹了些什么禍。”

  藏冬臉上的笑意濃了許多,道:“公子說笑了,今兒咱們沒有禍事,凈是好事。”

  說完,她又轉向蕭望舒,向她解釋:“是這樣,相爺特地為小姐安排了六名護衛,夫人讓小姐過去瞧瞧。若是小姐覺得順眼,便可將人帶回去。”

  “父親安排的?”蕭望舒有些疑惑,合上了手里的書。

  她們的宰相父親日理萬機,特地抽空給她安排護衛,這事倒是稀奇。

  藏冬繼續說著:“確實是相爺安排的,聽說還是軍營將士。奴婢瞧著就覺得很靠譜,小姐去瞧瞧吧?”

  一聽藏冬說是軍營將士,蕭望舒的興趣頓時攀升到了頂點。

  只聽蕭扶光又重重地嘆了口氣,道:“我想要匹汗血寶馬的事,父親那是提也不提。姐姐身邊的護衛才缺了幾天,父親都把軍營將士送來了,終究還是女兒家受寵啊。”

  “你可少說兩句吧,就你現在這小身板,也別想著什么汗血寶馬了,父親都是為你的安全著想。”

  蕭望舒說完,只見她把手里的書放到榻上的炕幾上,笑盈盈地起身,道:“你這字先寫著,我回頭再瞧。”

  蕭扶光笑著搖了搖頭,又提起筆,學著杜嬤嬤說話的語氣,調皮道:“姐姐快去吧,別一會兒到手的護衛都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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