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平錚也不在意，挑眉：“你們瞧見了嗎？靳深竟然給眠眠開車門。”
傅行川激動的吸了口煙。
是的。
這就很不正常！
他寵江眠眠是真的，但他不紳士也是真的！
不是沒給江眠眠開過車門。
但這般刻意快走兩步，目的就是給她開個車門，很不厲靳深。
蕭正卿吐了口煙圈：“今晚眠眠有主動跟他說話嗎？”
傅行川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接下來是不是就是見證“真相”的時刻了？
顧平錚笑笑。
蕭正卿點了下煙灰。
隨后，兩人同時朝傅行川看來。
傅行川：“......”
靠！
他們看他做什么？
他要的是他們自己發現真相。
而不是從他這里走捷徑......
他是絕對不可能說的！
顧平錚和蕭正卿已然邁步朝他走了過來。
傅行川：“......”
......
往輕水榭去的車上。
厲靳深看了眼坐在副駕座的江眠眠。
人依舊把臉對著車窗，只給他一個后腦勺。
從下午醒來到現在，同他說話沒超過五句。
五句里，五句都是他問她答。
厲靳深黑眸斂沉，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仍舊沒說什么。
江眠眠望著車外不斷后退的街景，眼眸里卻沒有半點欣賞之意，有的只有思索，以及她這個年齡階段里因為經歷有限的懵懂。
許多事發生了，她需得想一想，方才或許能想明白。
車子停在輕水榭前的停車坪時，兩人一路無言。
厲靳深停穩車，扯下身前的安全帶，微頓，偏首凝向江眠眠。
察覺到他看過來的視線，江眠眠也沒有不理，轉過頭，安靜的眼瞳里依舊攜了點沉思。
這樣的安靜，在兩人從前的關系里，從未出現在江眠眠的眼中。
小丫頭，似乎又“長大”了一些。
厲靳深目光極深的看了她一會兒，朝她伸手。
江眠眠看著面前雪白修長的手，沒有把手放上去。
她靜了靜，然后抬起頭，像是忽然下定了某種決心，盯著他道：“四爺，我們聊聊吧。”
厲靳深抿緊了薄唇。
......
客廳。
江眠眠看著厲靳深坐下，想了想，便要去另一張沙發坐。
沒有別的意思。
她是真的想認真的，敞開心扉的跟他聊聊。
而同他坐在一起，總感覺不夠正式，且聊著聊著搞不好走向就偏離了她的本意。
“小乖。”
厲靳深在這時開口。
聲線里帶著抹讓江眠眠心尖顫抖的涼和警告。
這樣的他，很容易讓她想到昨晚他在某一刻是真的打算捏斷她的手腕和下巴的殘狠。
江眠眠心頭緊顫，看過去。
厲靳深眸光深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