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討價還價下去,今晚她怕是還得去一趟那個飛機坪!
半個月就半個月吧,總比今晚就被他強行帶回去好。
厲靳深看著江眠眠這幅“能屈能伸”的樣兒心頭就不舒坦。
他不舒坦,那自然是誰都別想舒坦!
他抬手,從后捉住她的后頸往前,低頭便咬住了她輕張的唇。
江眠眠抽氣,眼皮激烈的顫動了兩下,跟著她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不是,真咬啊!
好痛!
江眠眠疼得咝咝吸氣,一只手本能的抵上他的肩,想將他推開。
結果她一推,他咬得更重了。
“嗚......”
江眠眠痛得發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至不至于啊!
這么狠!
直到舌尖嘗到鮮血的味道。
厲靳深齒關一松。
江眠眠繃著身體,立刻就要去捂嘴。
然,沒等她手抬起來,他再次覆了上來。
疼得顫抖,沾著血液的唇被一抹溫熱包裹。
他沒再下狠手咬,像是被血腥味勾出“本體”的吸血鬼,貪婪且大力的汲取著鮮血。
江眠眠瞪大眼,濕漉的雙瞳抖動,整片背脊過電般竄起一股難以抵擋的酥.麻。
......
許久,他終于“饜足”,從她唇上離開。
江眠眠一雙眼霧蒙蒙的,臉頰缺氧般的紅,她仍是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結果掌心不小心擦過唇瓣,一陣刺刺的疼。
手掌趕緊拱了起來,不敢觸碰到嘴唇。
不必刻意照鏡子,她都能想象她唇上是何等的“慘狀”。
厲靳深仰頭靠著椅背,黑眸微瞇,眼尾隱隱露出點點赤熱,余光覷著身旁捂著唇小口呼吸的女人,喉頭滑動。
坐在前排的司機:“......”
敢動嗎?
敢動不了一點!
今晚這份錢,可真夠難掙的!
但值得安慰的是,給得多!
兩人在車內呆得著實有些久了。
況且呦呦雖然是退燒了,但總歸病了一場,待在車里不是個事。
稍稍......平復。
厲靳深沒叫把自己當成木頭的司機,騰手打開車門,下車。
深夜風大,哪怕他將呦呦裹得嚴實,也難免吹到。
厲靳深轉頭盯了眼江眠眠,便抱著呦呦大步朝酒店走去。
眼見著厲靳深走進酒店大門,停在大廳,似是在等她。
江眠眠也沒耽擱,立刻下車,往酒店走。
剛走到酒店門口,身后忽然傳來一聲汽車鳴笛。
江眠眠步伐微停,轉頭。
她轉頭也就是個下意識的舉動,并不覺得這聲鳴笛是沖著她的。
哪知,便看到了好幾輛車,嘩嘩的在酒店門前停了一排。
與此同時,停在靠中間的一輛邁巴赫后車座車窗刷地滑下,一張冷毅剛硬的臉暴露在了江眠眠眼簾。
江眠眠瞳孔廓張,意外在下一秒出現在她的臉上。
那張臉在這時偏頭,冷邃的寒眸不偏不倚的朝她射來。
江眠眠:“......”
不知為何,心下竟生出一絲緊張。
司機下車,打開后車座車門。
男人從里邁出,寒眸盯著她,徑直朝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