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寵妾難為:侯爺不太冷 > 第 204章 沒天理
  齊襄支撐不住,終于滾回去吃藥了。

  魏瑤松了口氣,躺在床上無語望天,這都是他娘的是些什么事兒?

  也不知道沈霄怎么樣了?

  齊襄說葉楨被迫嫁到西北,都是沈霄的手筆?

  魏瑤心中百味雜陳,既覺得解氣,又為她今后的日子感到患得患失。她知道自己這是在作繭自縛,卻還是忍不住的想她是否應該堅定不移的去相信他?

  這些先都放一放吧,如今這種境遇有沒有以后都還是個未知數?還是等到有機會與他重逢再說吧!

  魏瑤的心思轉了一圈又把齊襄給恨上了,造反就造反,拉上她干什么?他齊家和皇帝之間的恩怨跟她這個路人甲有什么關系?她又不是皇帝的女兒。

  沈霄焦灼的在船艙里走來走去,第無數次問舵手,“到底還有多久才能到達嶺南?”

  舵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戰戰兢兢答道:“爺,還有三天…”

  沈霄再急也只能干瞪眼,他恨不能立馬長出一對翅膀飛到嶺南去。他暴躁的抓了抓頭發,又側頭問福應,“派回京城傳信的人有可有回音了?”

  福應立即答道:“老侯爺應是已經收到消息了,只是不知他會如何部署?”他暗自掙扎了片刻,還是沒忍住躊躇的道:“爺…咱們就這么幾個人去嶺南,無疑是以卵擊石……”

  沈霄揮手打斷他的話:“我顧不了那么多了!他們擄她去嶺南不就是想讓我束手就擒嗎?大不了我這條命給交代在那里就是了。”

  他坐在書桌前煩躁的抱住腦袋,憂心忡忡道:“遭此一遇她一定被嚇壞了,她還懷著孩子,我不敢想象她有多害怕?就算是拼了這條命我也要找到她,哪怕是死,我們一家三口也要死在一起!”

  福應終是不忍的移開視線,心中暗自嘆息,他家爺和夫人的情路還真是坎坷,好不容易修成正果卻又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真正是天妒有情人。

  沈霄望著遼闊的水面,一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齒道:“該死的齊襄,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以解心頭之恨。”待徹底冷靜下來,他才對自己的幾個親衛道:“你們附耳過來,到達嶺南之后我們要這般行事……”

  連續三天,齊襄都跟沒事兒的人一樣準時準點過來給魏瑤讀話本子,仿佛他們之間不曾發生過什么齟齬。

  他根本不害怕魏瑤會記恨他,他握有殺器,有信心讓她忘掉那個人從而愛上自己。

  一切只等沈霄追到嶺南來,他正好試試那個計劃。

  魏瑤摸不清他究竟是何想法?她的心態從一開始的絕望害怕到忐忑不安,再到徹底擺爛。

  如今每天該吃吃,該喝喝,該拉拉,該睡睡……

  想那么多他又不會給她答案,還不如養精蓄銳以便到時候見招拆招。

  第四日傍晚,戰船終于到達了嶺南東港。

  魏瑤聽見船舶靠港的聲音精神一凜,停用了幾天的腦子飛速運轉著,思考著接下來自己將會面對怎樣的境遇?

  東港為軍用港口,戰船鱗次櫛比,訓練有素的士兵列陣而立。

  魏瑤瞧見這副情景心中升起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慌,之前每一次嘴上雖說著戰爭有多殘酷,但都是從別人的只言片語拼湊而成,她從未真正見過戰場。如今看見這些真刀真槍的帶刀大兵,那撲面而來的殺伐之氣震懾人心,讓她很直觀的感受到戰爭竟離她如此之近?她仿佛已經瞧見了那尸山血海的修羅場,身臨其境般出了一身冷汗,她無比相信就算沒有軟筋飯,她在此情此景之下那雙腿也一定是發軟的。

  齊襄好似很忙,下船之后吩咐幾個親衛將她帶到了一所大宅子里后就不見了人影。好在下船之后他再沒有命人給她喂軟筋散,魏瑤好歹恢復了些力氣,能自己坐起來了。

  挺了幾天尸她渾身上下都酸痛,臀背的肉都快粘在床上了,還捂出來一身痱子。后背的奇癢難耐讓她整個人毛椒火辣,恨不能拿來沈霄那八十斤的大刀把齊襄劈成兩半。

  魏瑤等身上的力氣徹底恢復便在第一時間泡了個澡,之前躺在床上都是小丫鬟幫她擦身,那哪里能夠擦得干凈?

  沐浴完之后她披散著頭發在關她的院子里走來走去,試圖找出什么看守的漏洞?

  轉了一圈之后失望而歸,院外全是兇神惡煞的帶刀大兵,把這院子守得連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別說漏洞了,連狗洞都被人給堵上了。那只大黃狗罵咧咧的趴在它往日進出自如的狗洞旁,看上去無助又可憐。魏瑤看著它生出了同病相憐之感,心想它雖然不是人,但齊襄是真的比它還狗。

  當晚魏瑤又被幾個孔武有力的嬤嬤“攙扶”上了馬車,魏瑤本想掙扎一下,但看見那幾個嬤嬤的胳膊比她大腿還粗,很是識相的放棄了抵抗。

  馬車直接載著她駛向鎮南王府。

  魏瑤心想:這他娘的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去年她就是這么被魏家的粗使嬤嬤給硬押著拉來了鎮南王府。

  今年又是這么給被押到的鎮南王府,還有沒有天理了?

  魏瑤被直接拉到了世子住的院子,齊襄并沒有回來,管理院子的嬤嬤將她安置在了西廂房。

  魏瑤將椅子全部抵在了門上,蹲在椅子上罵罵咧咧,根本不敢睡覺。

  這西廂房離齊襄的主房那么近,誰知道那個禽獸會不會突然撲進來對她做些什么?

  魏瑤害怕的很,被抓來的那日因為情緒大起大落,小腹墜脹之感明顯,這是滑胎的征兆。她這胎本就懷得不穩,還被迫經歷了這些無妄之災,她只能不斷勸誡自己要放寬身心,不要去想那些煩心事,船到橋頭自然直。

  躺著就躺著唄,就當躺在床上養胎了,好在經過這幾日的臥床小腹再沒有過那種墜脹之感,看來這個孩子很堅強。

  一想到孩子魏瑤的心又柔軟了,止不住的想那軟筋散會不會對胎兒造成什么不良影響?會造成畸形嗎?她忍不住又開始想要抓狂,不斷深呼吸告誡自己:不要想,不要想,順其自然,順其自然……不管它是什么樣子都是她的孩子,她都愛它,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的來到這個世界上。

  魏瑤亂七八糟的想著,竟不知不覺蜷縮在椅子上睡著了。

  沈霄摸到西廂房屋頂揭開瓦片時看見的就是這么一番情景,她將自己蜷成一團,抱著膝蓋縮在太師椅上,看上去弱小又可憐。

  他的心狠狠一痛,不顧暗衛的阻攔直接破窗而入。

  不管等著他的是刀山火海,還是龍潭虎穴,他絕不可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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