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寵嫁 > 第2199章
為什么要灌她喝茶?
蘇憐已經來不及想了,最后的意識就停留在丁文昭對她胡作非為之上。
丁文昭此時已經紅了眼,只想快點得到蘇憐,快點得到蘇憐。偏偏他眼里看到的人又并非是蘇憐,而是他想要極力報復之人。
就在他挎下褲子行最惡之事時,外頭突然響起一聲輕咳,“咳咳……。”
是給蘇憐引路的婆子發出的。
這下子嚇得丁文昭從齷齪的欲海里回了神,恢復理智后,雖然很遺憾到嘴的肉飛了,但他還是很快提上褲子,又抹了抹一臉的汗,本是想摸汗的,可是因為先前被蘇憐砸傷的地方一直在滲血,他這一抹,便將血抹了一臉。
蘇憐的所在理智都被丁文昭的那一壺茶給灌沒了,此時她只覺著渾身像是被像在鍋里蒸那么難受,她想要與人貼近,想要與人慰撫她,想要有人安慰她這具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的身體。她晃晃悠悠站起來,抱上丁文昭主動獻上了自己的吻。
丁文吻是很想回應的,可是門口響起一個聲音,迫使他不得不立即實施與張夫人母女設計的計劃。
“姑爺,時候差不多了,可將人往戲臺那邊引,那里人多。”
丁文吻只得狠心推開蘇憐,然后卻說了一句類似咒語的誘惑之言,“阿憐,你來追我呀,追上我了我就好好疼疼你。”
聽到這話的蘇憐,像只沒有思想只有情欲的動物般朝丁文昭撲過去。
丁文昭自然是不能讓她得逞的,他將事先準備在門背后的灑取出灑在蘇憐身上,然后退出門檻,然后一步一步的誘惑著她,“來呀,來呀,你來追我呀。”
眼看著這邊已經事成,婆子趕緊前往花廳給張夫人母女報信。
得到婆子的示意后,張夫人勸說徐老夫人,“老夫人您平日都不聽戲的么?”
說到這里徐老夫人是打心眼里自卑的,她在老家下河縣聽的戲都不叫戲,來到京城也只在各家宴會上聽過戲,她怕自己聽得太入迷露了原形,惹人笑話,所以就一直憋著不去看戲。偏偏蘇府除了娶楊氏那一回請了一回戲班子,素日里就只聽鴉雀在叫,聽什么戲呀?
“我年紀大了,對這些唱詞有些理解不了,聽了是要出丑的,便不去湊那個熱鬧了。”
專程為你蘇家準備的大熱鬧,可是拼盡黃國公府不要臉面作陪的,你怎么能不去長見識呢?張夫人站起身來到徐老夫人身邊,邊說邊扶起她,“這個薛小蠻在京城頗有名氣,也難得聽他亮嗓,老夫人您不去聽實在是可惜了,走,就當是陪陪我這個晚輩,咱們去湊湊熱鬧可好?”
這花廳里除了她自己是客,旁人都出去了,不是去聽戲,就是與交好的夫人說長道短,她這樣纏著張夫人與她說話,雖然臉面上過得去,但也不能仗著自己身份特殊真一直把控著張夫人,久了人家定然要說她倚老賣老。
“罷了,就去坐坐吧。”
張夫人與康媽媽一人一邊扶著徐老夫人走出花廳,今日天氣甚好,陽光照得人身上暖和和的。黃國公府里是專門搭建得有座戲臺的,就在花園里,隔著一橋水甚是賞心悅目。
一路走來,不少人往徐老夫人身上行注目禮,而徐老夫人很是受用這種被主人家過分關照的虛榮。
特別是聽著那些恭維的話,心里美得能冒出泡來。
“那位老太太是誰呀?居然能勞煩張夫人親自去扶?”
“那位是蘇家的,當朝皇后娘娘的親祖母。”
“哦,怪不得如此榮光。”
“可不是么,孫女當了皇后,倍受陛下恩寵,聽說這段時日東夏國送進宮的兩個美人全被陛下給送回東夏去了。不僅如此,她還娶了楊太傅家的姑娘做兒媳婦,蘇家本是名不見經傳的人家,仗著這些關系,如今已然是京城炙手可熱的世家大族了。”
“這份幸氣,數數天下恐怕都是獨一份呢。”
徐老夫人保持著慈祥和藹的笑容穿過所有人,心里舒坦得腳下像不是踩著石板路,像是踩的云。
一陣陣叫好聲將徐老夫人拉回現實,現實也很美好,見到張夫人親自扶她而至,眾人們紛紛起身相迎。更有甚者將中間最好的位置給了徐老夫人,她道了謝,開始賞戲。
而張夫人和李楠一前一后摻著她坐,漸漸地,戲聽得入迷。
像春宴這種堂會,戲班子一般都會唱‘英雄救美,家國情懷’這種帶歌頌意義的戲,此時戲臺上薛小蠻扮的美嬌娘正被惡人欺負,他一邊跑一邊喊,“救命,救命……。”
接下來該有一位帶儒巾的公子立即現身相救,只是那公子剛登上臺,一聲不同于戲子發出的聲音倏地響徹整個園子上空。
“救命,救命啊,娘子……。”
整個園子看戲的少說也得有三四十位,聽到這突兀的聲音,忙忙尋聲望過去。只見不遠處的花徑里追來一男一女,一反常態的是并非男追女,而是女追男。那男的眾人幾乎都認識,從前不認識的,今日也肯定打過照面,正是黃國公府的上門女婿丁文昭。
此時丁文昭一臉是血的朝眾人跑來,面上全是驚呼和懼恐,像是追他之人乃是洪水猛獸。
再看那追他的女子,綰在頭上的青絲已經繚亂不堪,頭上的釵飾全都掉空,胸前風光半坦,半截粉色的肚兜赫赫然展露在眾人眼前,再加上她臉上呈現的無盡媚態,不用多想什么就知道她這在正找男人。
“夫君,這是怎么回事?你臉上怎么全是臉?”李楠滿以為丁文昭臉上全是雞血,裝起來很心疼的樣子沖上前去查看。
丁文昭像是顧不得自己,連連抬手指著追來的女子,“你快攔住弟妹,她也不知在哪里吃了兩口酒,就醉得這個樣子。”
“弟妹?”李楠故意將聲音拔得老高,害怕別人聽不清她說的是誰,然后她看向一旁人群里臉色煞白的曾夫人,“三嬸母,這弟妹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