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的人為了虛無縹緲的修仙,甘愿殺害陪伴自己的妻子,以求大道。
但這種說法顯然不太現實,殺妻證道只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寄托。
隗鎮擰著眉毛,細細翻看了下去,直到看完最后一行文字。
他緩緩合上卷軸,眼底閃過意味不明的情緒。
長生一直都是人類無法企及的目標,比起虛無縹緲的長生,隗鎮更愿意相信眼前就可以看到的東西。
但那些得到了權利的人一定都在渴望著還能再次掌控權利。
隗鎮揉了揉太陽穴,最近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讓他焦頭爛額。
他今日總覺得有些難言的疲倦,隗鎮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窗外得血月半點沒有消散的跡象,而窗外的酸雨也沒有停下。
大街上空曠寂寥,看不見一個人影,只有那些被酸雨漸漸腐蝕掉的物品在發出無聲的哀嚎。
翌日
人們驚奇的發現昨夜的酸雨居然沒有毀壞掉他們的房屋,頓時聚在大街上歡呼雀躍起來。
就在這時,溫度驟降,天空變得慘白一片,人們沉浸在喜悅中沒發現這些異常。
紅衣站在窗前,滿目沉重的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
一片邊緣潔白,中心粉紅的雪花悄然落下,隨后雪花就像是打翻了的柳絮一般紛紛揚揚著落下。
人們終于意識到了災難的發生,一窩蜂的沖回了自己的家中。
剛剛的喜悅蕩然無存,街道上再次變得空空蕩蕩,連一只小動物都不曾停留。
“紅衣姐姐,這都是怎么回事啊?”詩音抱著汲汲站在紅衣身側,滿目憂愁的看著外面。
“音音,你相信氣運這個東西嗎?自從國主被殘忍殺害后,
北境的氣運就破壞的一塌糊涂,現如今我們看見的還只是一些天氣異象,
接下來發生的情況可能遠比這個要嚴重很多。”
紅衣擰著眉,滿臉嚴肅,在那瞬間,詩音仿佛看到了曾經一人之下的國師。
“我去找隗鎮,音音你把門窗關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里面住著一名女孩子。”
紅衣每一次離開房間都會這樣叮囑詩音,但詩音每次都乖巧點頭。
紅衣這才滿意離開,她順著樓梯很快來到了隗鎮的房門口。
“隗鎮,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隗鎮很快拉開了房門,由于大家住的都是套間,因此紅衣第一時間并沒有看見臥室。
“這幾天天降異象,說明氣運被破壞的徹底,如果我們現在離開也許每個人都能活。”
紅衣緊緊盯著隗鎮的眼睛,說出了這番話。
隗鎮明白紅衣的意思,大災之后緊隨而來的就是疫病,那些流離失所的難民難免不能知道他們的住所。
屆時,所有人都將面臨一個嚴峻的挑戰,隗鎮目光看向桌面上的孫子兵法,他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
但如今北境還有一個最大的隱患沒有清除,那就是有人借著長生不老的名頭盜竊器官。
一是為了口腹之欲,二就是滿足煉丹所需,隗鎮指關節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他在思考兩全之法。
紅衣等了半晌沒聽見動靜,隨后試探性的提議:“要不你和窫窳留在這繼續追查事情的起因,我帶著詩音他們先出了北境躲躲?”
隗鎮腦海中瞬間閃現出珂珂的臉,這種無能為力的愧疚再次襲上心頭。
“不必了,要走也是我們一起走,兩撥人分開總是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意外。”
隗鎮豁然起身,看著外面鋪滿地面的雪花,恍惚了一陣。
紅衣有些不理解:“據我推算,接下來這場災難大概要持續半個月之久,
難民們一旦沒了食糧,可是會燒殺搶掠的,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吧?”
隗鎮當然清楚,但他是不會貿然把詩音兩兄妹的安全交給別人的。
“我知道,你先回自己的房間去吧,等我消息。紅衣只要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而隗鎮則是換上了蓑衣,帶上了面具,再一次來到了集司會。
這里的布置和上次相比沒有任何改動,只迎接的人不是同一個了。
“先生,您請這邊請,我是會長派來接您的。”一名身著規整西裝,帶著半框金屬【表情】的男子站在門口。
隗鎮點點頭,扶了一下臉上的面具,這是整個集司會定下的規矩。
但凡是有物品想要交易給集司會的,那必須把個人信息隱藏好,否則將引來殺身之禍。
但如果是教會的人則是不需要,所以大街上一旦看到沒有面具的人,集司會的商販都會放下手里的東西,宮恭敬的跪在地上。
教會
教主坐在椅子上等的有些困倦,一雙細長的眼睛中充斥著無聊的顏色。
“教主,隗鎮先生來了。”
教主瞬間睜大眼睛,一抹慌張一閃而逝,他急忙端正坐姿,整理衣擺。
“教主,我此番前來是有要事相求,這個東西,你認識嗎?”
隗鎮隨手拿過一邊的照片,拍照的人一定技術絕佳。
單看這一張照片,教主就隱約猜到了是誰?
可問題是這人不是已經死了嗎?這么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再次復出
“這人你認識?”隗鎮掏出了一張二寸的相片粘在了隨身攜帶的皮夾克上面。
教主恍惚了一陣,但這可是他讓我去的,我可沒有主動帶誰去都。
“大師,你們什么時候畢業啊。”
教主很快反應過來,他看著面前的小精靈,看起來和牛還是蠻可愛的。
“斷了,我直接去他家里,他母親一定知道很多事情。
他們顯示擺放了一群老婦人,老婦人雙肩微微抖動,俯身。
空洞灰蒙的視線猛然對上隗鎮的,隗鎮驚訝的發現他真的領我察覺到了倉庫。
“我知道了,另外把他們全都給我擋住。
教主笑了一下,應該是對自己的態度良好,所以不急不慌的沒有離開。
人物離開后,立馬撬開了大屏障,如今只不過是一個昏暗無光的都變成洞府而已了。
隗鎮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角落里的小小設計圖,嗤笑一聲,轉身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詩音百無聊賴的趴在床上,一邊握住汲汲的后爪來回扭動。
“音音,你說是嗎?”電話那頭的人感覺更像是一個非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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