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珂,起床了!今天我們還要參加上層舉辦的宴會呢。”
螢鹿趴在珂珂床上,扯住它一邊耳朵用力晃了晃。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下樓吧。”珂珂話中充滿了困倦。
螢鹿不可思議的看著翻了個身呼呼大睡的珂珂。
直接轉身下了樓,隗鎮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正在慢條斯理的用早飯。
“老大,珂珂昨晚干嘛去了,睡得這么香?喊都喊不醒。”
螢鹿臉頰氣的鼓鼓的,一屁股坐在了隗鎮對面。
隗鎮不緊不慢的喝完了最后一口水,稍微提高音量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兩個去,讓珂珂在家好好休息吧。”
安靜的樓上瞬間響起一陣忙亂的腳步聲,螢鹿不可思議的看著隗鎮,緩緩豎起了大拇指。
“主人等等我,我馬上就好了。”珂珂著急喊道。
螢鹿忍不住笑了幾聲:“老大,還是你有辦法啊。”
隗鎮拿起桌子上的報紙,慢慢翻動著,聽見螢鹿的話,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報紙上全都印著這幾天發生的大事情,隗鎮眼神一掃而過。
螢鹿見隗鎮看的認真,也拿起桌子上的另外一份報紙。
“震驚!上層領導疑似收受賄賂,做出顛倒黑白之事。”
螢鹿頗為感興趣的挑挑眉,接著向下看去。
隗鎮也翻到了那一篇報導,原本不經意的眼神瞬間停滯。
【經匿名人士舉報,某上層大領導,在大戰前夕曾接受了一名黑衣人士的饋贈,
大戰結束的如此之快,大家心里應該都有了準確的猜想。】
下面還附上了一張模糊不清的圖片,隗鎮看了一眼,這其中確實有一個人穿著符合。
“這些小道消息說什么的都有,不過話說回來,
那場戰爭的確很蹊蹺,結束的太快了,像是一場鬧劇。”
螢鹿咬開一個包子,口齒不清晰的說道。
隗鎮聞言翻頁動作一頓,眼底閃過深思,細想起來,那天的事情確實很戲劇化。
“我出去一下。”隗鎮放下手中的報紙,淡聲說道。
螢鹿正低頭吃著早飯,聞言點點頭,伸手拿起了一邊的水杯。
隗鎮走出房門,這房子是上層領導為了嘉獎隗鎮特地送給他的。
房子就坐落在在一處幽靜的地帶,地理位置絕佳。
出門左轉就是鬧市區街口,里面遍布各種生活所需。
還有很多娛樂場所,隗鎮抬眼看過去,由于是清晨,很多娛樂場所還沒有關門,
一個身著黑衣,滿身酒氣的人搖搖晃晃的走出來。
“那老家伙還真是很大方,我為他干這一票,得到的錢就夠我半輩子的花銷了。”
黑衣男子說著摟過身邊衣著暴露的女子親了一口。
“還是我秦哥厲害,輕輕松松就賺到了有人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秦哥,那您下次什么時候再來呀,我一定,洗干凈等你~”
女子看著秦哥的眼神充滿了算計,整個人柔弱無骨的貼在黑衣男子身上。
秦吏勾唇笑了一下,緩緩湊近女子嬌艷的臉,接著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開了她。
女子躺在地上,滿眼憤恨的看著他的背影,半晌才捂著肚子站起來。
“軟弱還時間短的垃圾,真當老娘愿意伺候你啊。”
秦吏那一腳踹的似乎不輕,女子倚靠在墻上緩了好一會才進屋。
隗鎮全程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眼底沒有一絲表情。
這時,隗鎮隨身攜帶的呼叫器響了起來。
“隗先生,我們家主誠心邀請您來柏家相聚,望盡快回復。”
“稍后便到。”
隗鎮簡單回了一句話后收起了通訊器,隨手攔下了一輛人力車。
“去柏府。”
車夫是個年輕的小伙子,熱情的很,一路上總是和隗鎮搭話。
“先生,到了,不過聽說今日柏家主要宴請一批人。”
車夫一邊扣除信用點一邊隨口說道。隗鎮點點頭,走進了柏府。
柏清收到消息后便一直守在門口等著隗鎮出現。
“小清。”隗鎮一眼就看到了他,開口招呼。
“隗兄,你終于來了,快跟我來。”柏清面色有些凝重,拉住隗鎮衣袖就向前走。
隗鎮不知道柏府發生了什么事情,見府內隨處可見的紅色綢緞,心下有了猜疑。
“隗兄,自從那場大戰后,我哥就一病不起,整個人異常的消瘦。”
柏清帶著隗鎮來到了一間臥室,他一邊告訴隗鎮,一邊輕聲推開門。
頓時一陣濃郁的藥味傳了出來,隗鎮眉毛微動,抬眼看向了紗幔后隱約的人影。
“但凡是京師有名的醫師,都找過來看了,結果都不知道這是什么病。”
柏清眉毛緊皺,心事重重的說道。
“找過白律了嗎?”隗鎮隨后問道,眼神落在了中間的茶桌上。
“白律醫師很忙,沒有預約根本看不到他人影。”柏清低頭說道。
隗鎮知道柏清叫自己來的目的了,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按響了呼叫器。
只響了幾聲,那邊就傳來一陣微啞的聲音:“我是白律。”
“白律,你知道柏顏生病的事情嗎?”隗鎮開門見山。
那邊傳來一陣詭異的沉默,接著是衣料摩擦聲。
“我馬上過去,其他事情我們當面說。”白律直接按斷了通訊。
隗鎮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柏顏,腦中莫名想起了今早看見的那則小道消息。
這時,走廊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柏顏怎么樣?”白律急切的推開門走了進來。
隗鎮掃了一眼白律,訝異的挑挑眉,實在是如今的白律和前幾天相比,像是換了一個人。
“你這是怎么了?把自己弄成這樣?”隗鎮拿起水壺給白律倒了一杯。
白律接過水杯一飲而盡,隨后才開口:“自從戰爭過后,很多人都染上了一種病,
這種病會讓人陷入昏睡,且身體不明不白的消瘦,最后在睡夢中死亡。”
白律坐在柏顏床前,伸手搭上了柏顏的脈搏。
“柏顏的癥狀比他們要嚴重很多,目前這種病,我也束手無策。”
白律眉頭緊皺,寫下了幾個藥材的名字,遞給了柏清。
“按照紙上寫的,去藥房取藥,這些藥材也只能保證不讓他在睡夢中死去,
這個病,我目前還沒有任何頭緒,實在是一夜之間,這些人就倒下了,
沒有任何異狀,就沉沉睡著,還檢測不出來任何病毒。”
白律坐在椅子上,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神色頹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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