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的哭聲直接驚醒了在地毯上睡覺的螢鹿。
它猛的坐起來,意識迷茫:“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嗎?”
珂珂無語的看了它一眼,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螢鹿面前,狠狠踩住了它的尾巴。
螢鹿眼睛猛然睜大,痛叫之下瞬間清醒。
林琳眼睛中的淚水止也止不住,偏偏倔強的一聲不吭,只是可憐巴巴的看著隗鎮。
即使冷硬如隗鎮,也抵擋不住這樣的眼神攻勢。
他嘆息著蹲下來,摸著林琳的小腦袋:“琳琳,那你就留在這照顧小姨吧。”
林茵眼神猛然睜大,急忙說道:“這不行,這不行,我在這已經很麻煩您了,琳琳有辛笑照顧沒事的。”
隗鎮眼神淡淡的看向林茵:“柳芽現在形容瘋狂,已經盯上了你,包括林琳,你們兩人在這,可能會安全點。”
林茵不說話了,只是溫柔的摸著林琳的小腦袋,低聲叮囑:“林琳要聽話哦。”
林琳用力點了點頭,挪動著小短腿費力的爬下去到桌子上拿著水杯來到林茵面前:“小姨喝水。”
林茵就著林琳的手喝了幾口水,又和林琳溫言軟語的說了一會話,很快就因為疲倦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林琳貼心的把林茵的手放回被子里面,乖巧的坐在沙發上。
螢鹿好奇的蹲在林琳面前,止不住的上下打量著。
“你好,我是林琳。”林琳率先對著螢鹿自我介紹。
螢鹿看著林琳柔嫩的小手,眼中的好奇幾乎滿溢出來。
它小心伸出自己的手,輕輕點上了林琳的手背。
小姑娘覺得有些癢,頓時笑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呀?”林琳好奇詢問。
“我沒有名字,是一只鹿,螢鹿。”螢鹿難得羞赧,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
“那我叫你鹿鹿好不好,這個是珂珂,這個是鹿鹿。”小姑娘開心的小臉紅撲撲的。
隗鎮坐在沙發上,看著三小只在地毯上打鬧,眼神難得的柔軟下來。
同時,接待館會議室內
藍爾照舊坐在主位上,指尖夾著一支煙,指甲保養的健康有光澤。
“怎么樣?沒被人發現什么異常吧?”藍爾聲音漠然。
只見空無一人的地面上逐漸浮現出一個黑影,只片刻功夫就凝成了實體,五官飛速變換,在一睜眼,就是柳芽的模樣了。
“城主大人請放心,我偽裝的很好,沒人發現我的身份。”“柳芽”開口說道。
“任務呢?”藍爾漫不經心的吐出一口煙霧。
柳芽遲疑片刻后才說:“這幾天隗鎮一直都在,實在沒機會下手,不過我發現了一個突破口。”
“就是林茵的女兒林琳,只要林琳在我手里,不怕林茵不出來。”柳芽惡狠狠的說著。
藍爾只是吸著自己口中的煙,出神的盯著黑暗中某處。
“大人,有什么問題嗎?”柳芽疑惑詢問。
“這個任務全權交給你完成,我只要最后的結果。”藍爾眉毛皺起,面上顯出煩躁,她直接按熄了還剩小半支的煙,起身離開了。
柳芽站在黑暗中,半晌才撿起那小半支煙,陶醉的抽了起來。
藍爾很快回到了城主府,她直接來到了刑堂,刑架上綁著一個男人,冷眼看去,那人身形肥胖,看起來像是已逝的賈善。
藍爾隨手抽出一把鞭子,臉上神色冷冰冰的,鞭子抬起賈善的下巴,聲音滿含惡意:“賈城主,淪為階下囚的滋味怎么樣?”
賈善費力的抬頭,眼前一片血霧,只勉強分辨出藍爾的模樣。
“哈哈,如果大家知道他們敬愛的城主私底下是這么個殘暴不仁的樣子。”賈善氣喘吁吁的嘲諷。
藍爾眼中的怨恨成了實質,她手中的鞭子浸過一種特質的藥,打在人身上會產生一種劇烈的疼痛。
只一瞬間,藍爾鞭子所過之處,賈善的肉簌簌掉落。
賈善眼睛猛然瞪大,眼中紅血絲蔓延,大張著嘴發不出一絲聲音。
藍爾扔掉鞭子,坐在賈善對面,綠色的眼珠森涼如惡鬼:“賈善,你知道嗎?在密室里那一次,是隗鎮背著我走的,我們一起度過了三天兩夜。”
賈善震驚的看著藍爾,嘴巴開合了半天也沒說話。
“對了,我忘記了,你也恨死了隗鎮,既然這樣,我就替你對他好點吧。”藍爾聲音愉悅,似乎很開心。
“藍爾,我撐不了多久了,我想心平氣和的對你說幾句話,作為城主,每個人都會從最開始的欣喜若狂到最后的麻木不仁。”
“我賈善的結局你看到了,只怕將來你藍爾的結局不會好過我今日。”賈善語氣平平的說完這幾句話,藍爾察覺出他的目的,眼睛睜大,剛準備阻止。
賈善臉上表情抽搐,嘴角猛的噴出鮮血,頭直接軟軟歪向了一側,眼睛卻還死死盯著藍爾。
藍爾呆愣的看著這一切,回神卻對上了賈善的目光,她渾身一個激靈,后背瞬間布滿冷汗。
“來人,把他處理掉,扔到獸窟里面,喂給那些金甲狼。”藍爾拿過手帕擦了擦手。
冒出的黑影很快拖走了鮮血淋漓的賈善。
藍爾站在原地,死死盯著那個刑架,腳步慢慢向著那邊而去。
“城主,有一伙人來門外,指定要拜訪您。”一個下人低眉垂目的站在原地,褲子下的雙腿瑟瑟發抖。
他一看就知道這里又死了囚犯,血腥味中摻雜著一股膩人的甜香。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藍爾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下人頓時如釋重負的退下去了,他一邊走一邊在心里嘀咕,這藍爾怎么自從當上了城主脾氣就越發不好了,倒是很像從前的賈善。
他被自己是猜想嚇了一跳,急忙加快腳步回到了花園。
藍爾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轉身走出了刑房。
“把新收的杭萃茶拿出來,我要招待重要的客人。”藍爾回到大廳吩咐了在場的下人。
“親愛的,你還好嗎?”一個柔媚的聲音傳來。
藍爾表情一松,轉身就看到了一個身著旗袍,披著狐貍披肩的女子款步走來。
“好久沒見,你也不說想我。”女子柔聲抱怨。
“怎么能不想你呢,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了。”藍爾眼眶微酸,跑上前一把抱住了旗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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