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邵陽薛嘉嘉 > 第63章 極目萬里沙場
  “所以你小子到底是啥意思?”朱元璋從朱七牛手里奪過扇子自己搖了起來,一邊搖一邊問。

  朱七牛笑了笑:“臣的想法很簡單,三路出兵繼續搞,海上封鎖也可以繼續搞,但無需太嚴密,若是碰到多人沖關,放他們離開就是。”

  “放他們離開?那他們日后必然會化作倭寇。”常茂生怕朱七牛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輕重,連忙提醒道。

  朱七牛道:“不,我諒他們日后絕不敢再和大明為敵,就算逃掉,也只會去周邊其它國家,惶惶不可終日,或許還會借他們的嘴傳播我大明的威風。”

  “你們別打斷他,讓他說。”朱元璋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必多言,聽朱七牛說完。

  朱七牛繼續道:“海上封鎖臣覺得做個樣子就行了,所謂困獸猶斗,不值得為了這些人浪費大明的士兵的生命,重點應該放在東西兩路大軍上。

  這兩路大軍,就應該明晃晃的豎起旗幟,一路光明正大的進發,敢于阻攔者,殺無赦。

  尤其是澀川教直及其麾下的投降士兵,要讓他們一起出征,并且要把這一消息傳的廣廣的,兩路大軍進軍的路上,要一刻不間斷的給各路守護、貴族等傳信招降。

  當然,他們肯定是不可能愿意投降的,倭奴這個國家就是這樣,他們只信奉強者和力量,所以我們還得好好打一場勝仗才行。

  因此,決定性的一仗必然是東西兩路大軍遭遇第一次大型攻城戰時,這個時候,便是我們的一百門虎蹲炮立威的時候。

  據臣的大概估算,若是百門虎蹲炮一起發射,轟塌一座城也就是時間問題而已,當我們不費一兵一卒就攻破他們的城墻,宛如神兵天降時,他們會嚇得跟孫子一樣。

  到了那時,臣估計他們的人心已經散了,那么,想投降的人自然會投降,負隅頑抗的人則必然少之又少,就看咱們派去的說客的口才。

  官方層面解決,接下來便是民間百姓了。

  臣聽聞當年大明剛剛立國時,魏國公徐達等人率領大軍進攻收復我漢家故土,一路分發黃歷,于是百姓紛紛投誠,幫助大軍攻城略地,許多地方大軍過去時,城門都被從里面打開了,這是何等的景象啊!

  這一招,同樣適用于虎蹲炮示威后的倭奴百姓,因為大明乃是天朝,是他們敬仰向往的地方,只要我們分發黃歷給他們,并將他們的戶籍、田畝等登記在冊,則他們必然人心歸順,則那些官兒和貴族都會變成光桿司令,投不投降也沒那么重要了。”

  眾人聽的是莫名其妙。

  “不是吧,這咋搞得跟兒戲似得,打仗能這么容易?”

  “這可是在異國他鄉,咱們的黃歷能有這么大用?他們怕是連字都看不懂吧?”

  “那可未必,我仔細看過了,他們說是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字,但文字基本都是照抄咱們的,語言更是跟咱們沿海一帶的很多方言很像,沒準能聽懂看懂。”

  “所以你是覺得這事兒可行?”

  “可行個屁,我是不太信能這么容易的,但不可否認,咱們的文化對他們影響很深。”

  “虎蹲炮真這么厲害?咋搞得跟神仙法術似得?光用炮就能轟塌一座城?他們這兒的城雖然矮了點,小了點,但也不是泥捏的。”

  “……。”

  “你小子可別胡說八道,軍國大事,可不是在寫三國演義上的故事,你小子別以為編了幾本似是而非的閑書,就拿自己當軍神了。”朱元璋也有些不信,咧著大嘴教訓起來。

  眾人一聽這話,立刻明白過來。

  啥意思?

  聽這口氣,難道……三國演義這些書其實是忠義侯寫的?

  “那個,三國演義、隋唐演義、封神演義在倭奴國這邊好像非常受歡迎,若是要號召他們投降,收服他們的心,七牛的名義似乎也挺好用,不如你取個別名,到時候一起讓人宣發宣發,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見這事兒已經瞞不住了,常茂再也不用把這事兒憋在心里,當即開起了玩笑。

  朱七牛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說起這個,我早就想取個別名了,就叫‘猛踹瘸子那條好腿’吧。”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哄堂大笑。

  “你可太損了啊,人家都是瘸子了,就剩一條好腿,你還猛踹人家的好腿。”

  “就是說啊,忠義侯,你這就過分了,請問禮義廉恥在哪里?忠孝仁義在哪里?地址在哪里?”

  “你問地址干啥?”

  “他去踹的時候,我好跟去看看啊。”

  “哈哈哈……。”

  “行了行了,他還是個孩子,沒輕沒重的亂說幾句,你們還跟著當真啊,說正事兒吧。”太上皇也被逗的跟著笑了幾聲,這才又嚴肅起來。

  “七牛,這事你有幾成把握?”朱元璋隨即問道。

  朱七牛衡量了一下:“這個嘛……把握還是很大的,但這不是關鍵。”

  “那啥是關鍵?”

  “關鍵是好好試一試虎蹲炮的威力,將來大明的將帥們才好帶著他打下更多地方,所以就算浪費一些炮彈,或是某些地方出現失誤,也沒啥,練兵嘛,哪有那么好的,所謂不經歷風雨,怎見得彩虹,干就完了!”

  朱元璋伸手遙遙指了指朱七牛:“看看,這小子多彪啊,這要是擱在春秋戰國,指定又是一個白起一樣的屠夫。”

  常茂笑道:“七牛小時候就老有主意了,眼光也長遠,動不動就想打打殺殺,一點都不像是宋濂教出來的弟子。”

  耿炳文道:“鄭國公這話一點沒說錯,雖然是文官,但忠義侯似乎更適合當武將。”

  曹國公李景隆皮笑肉不笑的說:“鄭國公和長興侯以后還是少開這種玩笑吧,忠義侯年紀雖小,卻已經歷任太醫院、禮部、農部和應天府,治理有方,屢屢建功,還是大明文壇泰山宋濂的弟子,妥妥的文官啊,若是他來當武將,豈不是兩邊都有人脈?那太危險了。”

  此話一出,營帳內的氣氛立刻有些凍結。

  朱七牛看了看李景隆,有些想不通為何這位新任的曹國公會說這種誅心的話。

  大家明顯是在開玩笑,你聽不出來嗎?

  擱這扯什么文武兩邊的人脈?

  你該不會是想說文武兩邊的官員互相制衡才是對的,而我如果當了武將,有了兵權,文官又一路賣我面子,文官體系內到處都是我的部下師生,最后我會混成趙匡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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