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
袁滄海和冥河神色一沉。
兩人自然聽說過,張宵和柳云媚似乎有關系。但兩人也只當是笑話。畢竟在他們看來,柳云媚作為圣魔宗的圣女。眼光何其之高,多少宗門的才俊追求她,都被她拒絕了。甚至還包過玄武宗和靈霄宗的圣子,但柳云媚都不屑一顧。
傳言,柳云媚將玄魔姹女訣修煉到了第七重。是圣魔宗五百年一出的天才,甚至傳言,很有可能在十年內,成為圣魔宗魔門的門主。
雖然在北域,玄武宗,靈霄宗,圣魔宗是三大宗門并立。但是圣魔宗的實力卻是三大宗門最強大的。畢竟,圣魔宗分為圣門和魔門兩大派別。這里面,每一個派別的實力都不下于靈霄宗和玄武宗。只是兩大派別互相競爭。但畢竟還是一個宗門。在遇到外敵的時候,圣門和魔門就會一致對外,那實力,玄武宗和靈霄宗都極其的忌憚。
當然,最重要的是,圣魔宗的頂級戰力也比玄武宗和靈霄宗來的多。
“見過圣女。”
冥河和袁滄海對柳云媚客氣的見禮。
雖然冥河和袁滄海也是各自宗門的長老,但是柳云媚在圣魔宗的地位,可不是他們可以比擬的。
“天劍學院我保了?有意見?”
柳云媚面無表情的道。
“圣女,您真的要摻和到這件事情當中?”
袁滄海的神色有些難看。
“怎么,你有意見?”
柳云媚一掌拍下。
袁滄海不曾想,自己客氣,對方卻是如此霸道,說動手就動手。
袁滄海連忙一掌迎了上去。
“轟!”的一聲。
兩股力量在虛空碰撞在了一起。
袁滄海的掌印頃刻崩碎。
“額!”
袁滄海悶哼一聲,被震退十幾米,才站定。
“哼,就你也敢質疑本宮。”
柳云媚冷冷的道。
“張宵是我的人,對付他,就是對付我。”
柳云媚道。
袁滄海和冥河面色難看。
“圣女,你還代表不了圣魔宗吧?”
袁滄海作為玄武宗的大長老,受到如此的屈辱,自然不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盡管,他暗暗的證據,柳云媚的實力。
“誰說圣女代表不了我們圣魔宗了?”
飛舟之中,十余道身影飛出。
其中十名都是神海境武者。為首的一名鶴發雞皮的老者。
冥河和袁滄海神色震驚,因為為首的那名老者,身上的氣息更是不弱于玄武宗和靈霄宗的宗主。
這十幾名高手,身上的氣息浩瀚如海。威壓讓四周的虛空,幾乎凝固。
天劍學院眾位學生和導師,感到自己幾乎窒息,仿佛胸口壓著一塊巨石一般的難受。他們皆敬畏的看著虛空之上的圣魔宗高手。
“云老?”
袁滄海和冥河震驚。他們自然知道云老的身份,這可是圣魔宗宗主的師弟。不曾想,對方竟然成為了柳云媚的護道者。
“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我會讓張宵在一月后,前往天劍宗。到時候,不管結果如何,你們和天劍學院還有張宵的恩怨,一筆勾銷。否則,我們圣魔宗不會答應。”
柳云媚淡淡的道。
“嗯?”
天劍宗?
張宵會去天劍宗?
袁滄海和冥河神色一震,很快,他們知道柳云媚的想法了。
在南域雖然玄武宗,靈霄宗,圣魔宗三大宗門稱雄。但也并不是只有這三大宗門。天劍宗就是這三大宗門之下,實力最雄厚的宗門。以修煉劍道為主。
不過,這天劍宗雖然在規模和實力遜色于三大宗門,但對招收弟子之嚴格,卻不在三大宗門之下。甚至猶有過之。
而且天劍宗所處的位置,靠近南域十萬大山的深處,需要穿過血色平原,才能到達。
每一位天劍宗的弟子,第一個考核,就是徒步通過血色平原。而且不能借助其他任何的力量,否則被知道,就會被摒棄進入天劍宗的資格。
“圣女確認不會摻和進來?”
冥河問道。
“本宮既然提出,自然就不會再摻和。但是此次之后,你們兩大宗門和張宵以及天劍學院的恩怨,必須一筆勾銷。否則,我圣魔宗不會答應。”
柳云媚道。
“這個自然。但如果張宵落入我們的手上,圣女也不能干涉我們的任何決定。”
袁滄海道。
“好。”
柳云媚點點頭。
“張宵,今日算你好運。”
袁滄海說完,招呼玄武宗的人離去。
冥河也冷冷的瞥了張宵一眼,笑道:“張宵,希望一月后,你能好運。”
淡淡的瞥了柳云媚一眼,張宵看著虛空懸浮的霸天武恭敬地道:“多謝前輩先前出手相助。”
“不用,這一次,是我多余了。有了圣魔宗出手,沒有我,你也不會有事。”
霸天武笑了笑。
“前輩,您如何知道,晚輩有難?”
張宵有些好奇的看著霸天武問道。
這個問題,張宵納悶了許久。
“有人通知我的,否則在魔窟內,我也不會知道小友招惹了這么大的麻煩。”
霸天武笑道。
“有人?”
張宵凝著眉頭,看著霸天武問道:“前輩也不知是何人么?”
“不知道,但這人,應當是小友前次一齊進入魔窟當中之人,否則,對方也不會知道,我會為小友出手。”
霸天武笑道。
張宵心頭一震,頓時心頭浮起了一道靚麗的身影。他隱約猜到是何人了。
“好了,小友,慢慢猜。本將軍必須馬上回魔窟了,那個地方,本將軍離開太久不好。”
“改日再會。”
霸天武看著張宵點點頭道。
“恭送前輩。”
張宵躬身一禮。
霸天武微微頷首,隨即離去。
雖然霸天武,玄武宗,靈霄宗的人都離去了。但天劍學院的事情還未解決。
“蕭鴻飛,上來一戰。”
張宵看著高臺下,被天劍學院控制的蕭鴻飛喝道。
此刻,蕭鴻飛,袁虬兩人被天劍學院眾位高手圍著,窮途末路。
虛空之上的柳云媚含笑,似乎饒有興趣。
“張宵,為什么,為什么每一次你都快完蛋了,就是有人幫你,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蕭鴻飛歇斯底里的怒吼著。
因為憤怒和不甘,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眼神帶著無盡的瘋狂。
“不甘心么?上來一戰,如果你可以在我的手底下走過三招,我可以作主,放了你。”
張宵抱著手嘲諷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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