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長生:一分耕耘,一分收獲! > 第79章:修行界的電詐手段
  跑到一半,張銘感覺自己心緒不對,又掉頭往回走。

  “我怕個屁啊,我又不是劫修,不需要和人動手。

  “況且現在隱身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只要我不主動攻擊他人,基本上就沒什么事情。

  “如今只要稍一停留,趁機把握住一點機會,一次性的收獲就能夠當得起以往數年甚至數十年的積累……”

  張銘承認,沒有處在漩渦之中的時候,他還能夠保持平靜,隨時保持冷靜克制。

  但當零元購就發生在他的身邊,而且他在零元購的時候拿到了價值數百、上千枚靈石的物品,還沒人跟他爭的時候,他承認,他心態保持不住了。

  五件中品法器,按張銘正常的積累都需要數個月日夜不停的畫符。

  然后小心翼翼的去售賣,一點一點的去和人交易。

  過程之中還要冒著暴露身份的風險,還要冒著被檢修打劫的風險,如此才能夠積累到一小點靈石。

  而就在剛才,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停頓,就獲得了超過三千枚以上靈石的收獲。

  這真的讓人忍不了。

  后邊漫天的云彩和霞光都在閃動,恐怖的靈力波動一重接著一重,兇悍絕倫。

  那是非常強悍和特殊的木屬性的攻擊法術。

  張銘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樣的法術,他還沒有到達那樣的層次。

  他只能夠簡單的分辨出屬性。

  “戰場之上和黃家老祖大戰的人好像也是土屬性的法術,那一場戰斗是他贏了?”

  張銘心頭凜然。

  主動遠遠的繞過了那一個方向,張銘選擇的是另一個區域,同時思考自身在這一輪的混亂之中能夠得到什么。

  “我現在最缺乏的一個是修行方面的丹藥,各方面補足的話,能夠讓一直限制我修行的小五行混元功的熟練度增加,丹藥方面,我有很大一部分欠缺……”

  然后張銘抬頭看了一眼已經開始冒煙的丹閣,已經有五個渾身黑衣,并且頭上籠罩著法器,改變了容貌和氣息的人物大搖大擺的從里面走出來。

  看他們腰間的儲物袋都是鼓鼓囔囔的,一看就是收獲巨大,但張銘只是瞥了一眼就把目光移開。

  他是要參加零元購,不是要和人火拼。

  丹藥張銘有點需要,但需要的強度并沒有那么大。

  主要是……不遠處那筑基期厚大的波動仍然還在進行,恐怖的陣法光芒和筑基期的光芒混合在一起,讓每一個人都覺得心頭壓抑。

  那是筑基期特有的靈壓。

  “無論是去煉器樓還是丹樓都會有爭鋒,最好去的地點還是藏法閣,藏法閣那位讓我被劫修打劫的人還沒和他算賬呢。”

  張銘想了想,轉身去往藏法閣的方向。

  當然他一路非常的低調,都是跟著建筑物的方向。

  而且往往貼著有陣法的地方走,這樣的動作不是為了其他,主要是怕那恐怖的筑基期修行者一到攻擊力的余波就把在場的人打成灰燼。

  張銘在行走的時候都死死的盯著筑基期所在的那個方向,不敢疏忽大意。

  而等到到達藏法閣的樓下的時候,張銘心頭一動。

  藏法閣這個地方的動靜不算很大,但隱隱有一股血腥氣流淌出來。

  張銘用著隱身術一步步的往內走,剛進入大廳,就看到負責守衛此地的黃發和安新躺倒在地。

  兩人胸腹都被一道巨大的傷口貫穿,沒了生息,鮮血淌了一地。

  眼見著是死了,而且應當不會有復活的可能。

  原本還打算過來給那位鎮守此地的安新補上一劍的張銘心頭一跳,卻仍未說話。

  只是將目光放在一樓,一樓空空蕩蕩,一個人影也沒有,只有那兩人流淌的鮮血還帶著熱氣,往上冒著點點煙氣。

  在擺放功法的區域,一本又一本修行功法放在那里,整齊而又有序,一點也不凌亂。

  張銘目光轉動,首先就看向符箓篇。

  雖說他不是故意的,但如今的他應當算得上是一階中品的符師,對于符箓方面有很強的需求。

  可惜一眼望過去,都是很常見的符箓。

  基本上張銘都有過。

  這樣的情況本身也非常的正常,一樓擺放的物品大多數都是很常見的東西,而且基本上都是隨意的擺放,都沒有用陣法或者其他的器具,包裹可以直接拿取。

  當然讀取的時候也會受到一定的限制,需要有店內人員特殊的手法手段才可以打開。

  小五行混元功的前六重、基礎的符箓入門,黃老頭給張銘的就是其中基礎篇中的基礎篇,只有三個符箓。

  貴倒不貴,五十個靈石就可以買下,如果愿意去鬼市買的話,甚至于二十個就夠了。

  是原本基礎的入門法門被進一步的拆分。

  畢竟散修本身就很窮,一本完整的功法對于散修來說太貴。

  因此拆成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用于散修測試有沒有天賦。

  有天賦的話,對方就會愿意花更多更全的法術和靈石過來購買。

  可以說是一石多得的好辦法。

  張銘左右看了看,大多數擺在此地的功法都是前三重或者前六重,最多就能夠練到練氣中期。

  不出他的意外,就連打劫此隊的人都不在意這些功法。

  猶豫了一下,特別是觀察了一下筑基期到達此地的距離。

  “筑基期的遁術我不清楚,但正常的傳訊符從此地的人物手中傳出去,去到筑基期的大佬手中,大概要三息的時間。

  “我有三息的時間,選擇出手或者留下,放寬一點,讓筑基期的大佬有反應時間,最多有四息的時間……”

  張銘給自己做著評估。

  然后聽著二層以及三層傳出來的動靜,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抬步往上走,整個人走的悄無聲息,如同一頭靈活而又巧妙的大貓。

  之所以要冒如此大的風險,是因為藏法閣并不普通。

  在二樓的藏法閣中有能夠修行到煉氣圓滿的功法,無論是煉體還是煉器。

  對于這一方面,張銘有小五行混元功又有太陰煉體,本身不算過于缺乏。

  但同樣擺在二樓與三樓之間的另一樣物品,張銘卻沒有辦法忽略。

  煉丹精要、煉器精要以及陣法粗通。

  甚至于傳言在藏法閣的三樓還有黃家、安家、李家三家的筑基功法,只要有人能夠付出足夠多的代價,他們連筑基功法他都會賣。

  張銘從來沒有登上過藏法閣的三樓,他沒資格。

  而且對方也不會邀請,他只來過二樓,對于二樓的煉丹精要、煉器精要以及陣法精通都有一定的了解。

  “這三樣物品都擺放在二樓的最中心位置和青木長生功處在一個區域。

  “如果劫修是處心積慮調查清楚,然后過來打劫的話,那么這三樣物品一定不會錯過……”

  安、黃、李三家共同在坊市之中修行,可不是隨便挑選的。

  黃家有一位陣法師,而安家和李家兩者也各有擅長,其中一家擅長煉器,一家擅長煉丹。

  能夠流傳下來的修行家族都是有一技之長的,修仙四藝其中再怎么說也會擅長一門。

  這是多年以來修行者修行留下來的經驗。

  而真正大的家族和頂尖的門派甚至于修仙四藝都有人掌握。

  黃家掌握綠竹坊市百余年,練器、煉丹之類的法門都已經互通,通過和兩家互相拜訪,學習到了。

  反倒是另外兩家多年來都沒有得到陣法方面的傳承,不是完全沒有得到,而是家族之中缺少這方面的人才。

  修仙四藝,陣、器、丹、符,越是往上對于天分的要求就越高。

  符箓是最好入門的,即便如此,張銘當初修行的時候,也是花費了不少的功夫。

  別看張銘現在畫符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實則坊市之中大多數人都不會繪畫。

  即便綠竹坊是最大的特產就是符紙。

  擺放在二樓的煉丹精要、煉器精要以及陣法粗通。

  大概不會記載三大家族之中最特殊的丹方,還有陣法以及煉器的要點。

  但對張銘來說已經非常重要和特殊。

  “如果有修仙四藝的話,倒是值得冒險一點。”

  想了想,張銘在門口所在的那一片區域布置了數十張百劍訣。

  布置得都非常隱秘,還用隱身術進行了一定程度的遮擋。

  當隱身術達到出神入化的程度的時候,張銘別的不敢保證,但面對無論是初入筑基期的人物還是練氣初期的人物,他都有優先出手權。

  當然,面對普通的練習,中期的劫修,以張銘的身價和底蘊,那是直接滅殺。

  如果面對筑基期的人物也選擇悍然出手,那就是直接找死了。

  因此張銘在這一步做得很謹慎。

  腳底下還在緩緩流淌著鮮血的尸體,混合著泛起來一股鐵銹味,讓張銘的精神更加的緊繃。

  別看在煉器閣的時候,那三個劫修對張銘似乎非常禮貌,很有格調。

  但他們動起手來殺人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停留,守衛煉器閣的那個小二直接就被梟首。

  而張銘在對方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周身施展了數十道的符箓。

  氣息也毫不掩飾的綻放,表明自身的不好惹。

  這樣那三位劫修才會云淡風輕的從張銘身邊走過。

  甚至于還給張銘留了一口湯喝。

  不是對方軟弱,而是張銘強橫,而且現在這個時間節點非常特殊。

  張銘懷疑,安、黃、李三家的大人物都被筑基丹的主材料以及筑基期的下品靈器和儲物袋迷花了眼。

  家族之中的主力基本上全力以赴的去往了那一片戰場。

  最新的消息沒有傳過來,但張銘知道,戰場那一片區域肯定有更多更重大的發現,因此讓三家的人物傾巢出動。

  “三家的人物想要的是筑基期的寶物,想要筑基期的全副身家,實際上對方也是這么想的……”

  雖說沒有真正的去往戰場,但立身在坊市之中,張銘的心思卻反而真正的平靜了下來。

  轉念一想就把這一階段的種種情況想得非常透澈。

  在那一片黃家老祖以劫修筑基期征戰的戰場之上,掉落下來的東西非常多。

  每一件都非常重要,吸引人的注意。

  但仔細想想,從頭到現在,得到的物品被宣揚的非常的廣泛。

  但東西加起來大概也就數千靈石。

  正常情況下來說這一點東西不至于讓三家都傾巢出動。

  但對方的手段實在是利落、干凈,而且厲害。

  留在戰場的殘破的東西,價值似乎是不算很高,但每一樣后方都隱藏著更高等級的寶藏。

  煉制筑基丹的輔助材料隱隱指出有一份能夠煉制筑基丹的材料。

  這是安、黃、李三家都最為需要的。

  無論是他們三家之中哪一家得到都很有可能會改變整個局勢。

  安家和李家都有練氣圓滿的人物,而且有在六十歲以下的。

  任何一家出現一位筑基期,整個綠竹坊市都能夠穩定下來,當然,以后是誰的天下就說不定了。

  這個關系著他們最為根本的利益,因此安、黃、李三家彼此之間都不可能互相暗中聯絡,都會不斷的派出大人物瘋狂的搜索。

  更不要說,不僅僅有筑基丹,還有筑基期的人物留下來的寶藏。

  “這劫修是非常懂人性啊,和后世的電信詐騙差不多。

  “電信詐騙就是利用人的貪婪,利用人想要得到豐富的報酬這一點,因此每次都能夠成功,即便他們的套路非常簡單。”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黃家的那位老祖很有可能在當日的那一場恐怖的襲擊之中死去。

  活下來逃出去的幾個人是那個劫修故意做出來的,甚至于戰場可能都是那個劫修故意布置的。

  為的就是要引動黃、安、李三家的貪念和欲望,讓他們不斷的把重要的人手從家族之中派遣出來。

  張銘轉眼之間就想明白了整件事情的要點,心頭一下子就有了很多的感悟。

  但沒什么用,知道這一些,只是了解到了修行界的套路,讓張銘對于修行界有了更多的敬畏之心。

  更多的事情張銘做不了。

  他只是懷著小心和謹慎去往了樓上。

  然后看到兩位劫修正拿著一塊令牌,用特殊的手段把一個小型的陣法開啟。

  陣法內部是一片閃爍著光芒的遇見,張銘心頭一跳。

  “真特么專業!”

  感嘆的同時,張銘的心中也在狂跳。

  真的有了動手的念頭。

  藏發閣的二樓和三樓與一樓隨意擺放的功法可不一樣。

  由于二樓的功法頗為珍貴,對,通常都只會在介紹功法的區域擺上一塊牌子,把功法的優劣詳細的說清楚,最多只會有一種功法的心得還有要點。

  真正重要的功法都會保存在二樓最為核心的一個小型法陣之中。

  唯有特殊的令牌以及特殊的手法,才能夠把陣法開啟。

  如果沒有正確的口令以及手法的話,那一個小型的陣法就會自動的在內部爆破。

  在剎那之間把所有的玉簡都毀滅,一點信息都不留下來。

  這個手段不算十分高明,類似于張銘上一輩子所了解到的銀行保險柜,卻比保險柜還要狠辣一點。

  自己沒有辦法得到,也不會給對方機會。

  張銘之前猶豫,就是擔心劫匪不夠專業,沒有辦法把二樓的法陣解開。

  到那個時候,他把人殺了,把筑基期的劫修得罪了,結果卻無功而返,那就虧大了。

  現在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是喜憂參半。

  “兩個煉氣中期圓滿的人物,還好,在承受的范圍之內。”

  張銘暗自打量,確定了沒有練氣后期的人物的時候,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倒不是懼怕練氣后期的人物,主要是張銘幾次對付的人物沒有練氣后期的。

  他沒有前面的經驗,覺得會不穩當,怕出現什么意外。

  現在兩個煉氣中期圓滿的人物,他有一定的把握,畢竟殺過。

  確定了對方的境界之后,張銘卻也沒有立刻動手。

  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們身上的武器,然后心頭又是一凜。

  “兩件中品法器,一件是棍類的,一件是長刀類的,不止,領頭的那位身上還有防御法器,艸,這特么是劫修,比一般的中小家族之中的人物都有錢了。”

  劫修一般都比普通的靈農,比普通的散修有錢。

  但比起真正的大一點的修行家族以及門派之中的人物就差了很多。

  之前張銘碰到的兩對劫修都是如此。

  比普通的散修裝備要豪華,而且有錢兜里都有數百枚靈石,但和真正的家族之中比較出色一點的弟子來說就差了很多。

  畢竟家族每天都有靈石,收入非常的穩固,都只需要坐著不動,就能夠躺著收錢。

  劫修的收獲往往不固定,而且打劫的人物通常都比較弱勢一點,不會得罪大的家族和門派。

  而且很多劫修都是大家族養的狗。

  大的家族都不會讓這些劫修,讓這些狗吃得太飽,避免后期反噬。

  畢竟黃老爺在訓狗這方面是有很豐富的經驗的,對于如何養出一個合適的張麻子是有心得體會的。

  “這豪華得有點不對勁了,跟著筑基期的老板就這么豪橫嗎?”

  張銘覺得有點壓力,默默的又往樓梯口的方向加了數十張的百劍符。

  還自己在手里捏了一打大概一百來張的劍氣符。

  反正有了更高層次的百劍符,劍氣符就不那么重要了,可以后續再使用。

  “先火力覆蓋一番,盡可能的殺傷對方的有生力量,我種花家的人就是喜歡火力覆蓋!”

  張銘默默的做著判斷,都準備等對方下樓了。

  結果沒有想到那兩人把那十幾二十枚的玉簡收入手中之后,沒有停留,繼續往樓上走。

  張銘看著,心中一跳,然后不由連呼吸都屏住了。

  三樓他了解不多,但從諸多人物討論以及交談之中可以得出,三樓放的是三部筑基功法。

  有安、黃、李三家的人物做注解。

  是整個坊市之中,功法閣中最珍貴的物品。

  放到最上方,基本上都是一種擺設。

  畢竟基本上沒有人成功登上過三樓,了解得到過這三部功法。

  “莫非他們真的能夠打開禁止?”

  心中狂跳之余,張銘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跟上了對方的腳步。

  整個人精神都高度的緊張。

  而那兩人卻非常輕松,如同閑庭散步一樣的往上走。

  在張銘十分期待,甚至帶著忐忑的眼神之中。

  三層閣樓的景象落入他的眼中,沒有其他的變化,三樓空空蕩蕩的,只擺著一個簡單的竹架。

  翠綠色的竹架之上擺著三個玉簡,連防御似乎都沒有多少,張銘呼吸都屏住了,差點要忍不住沖過去搶奪。

  結果張銘發現那兩人沒有靠近,反倒主動遠離了一點。

  然后從儲袋中抓出一個被捆縛了手腳的人物,直接把那人物往那中心的主加上一拋。

  然后讓張銘頭皮發麻的事情發生了。

  那竹架直接被那尊人物撞倒,同時有一點暗淡的光芒在那里閃動了一下,落在那一個被捆縛手腳的修行者身上。

  看其打扮應當是藏法閣留守的一位人物。

  無聲無息之間,一點暗淡的光芒閃動,那個人物口中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化為了一灘暗黑色的血水。

  “臥槽!”

  張銘是真的頭皮發麻,又感覺慶幸。

  “專業,真特么專業!”

  他事前查看了好幾遍,發現那里沒有任何的異樣和波動。

  鬼知道居然隱藏了這么可怕陰毒的手段,能夠讓人死于非命。

  而在那變故之中,綠竹架以及三枚玉簡閃動了一下,都化為幻影消失。

  “艸,真恐怖!”

  張銘心中暗罵,而那兩位劫修卻好像早有預料一樣沒有急著動手,反倒是看了一下周圍,有些輕松的低語道:“老祖真的是神機妙算,這一步進行得也太輕松了。”

  “那是當然,老祖是什么樣的人物,謀劃了這么久,花費了這么大的代價,當然要成功。”

  “那這三部筑基功法我們要不要拿走,這可是能筑基的法門。”

  其中一位話語之中帶著十分的貪婪,但又有種可惜的感覺。

  “這個內部的情況十分的隱秘,只有三家內部的高層才知道,我們拿走,怕是不行,你腦子里在想些什么鬼東西,想要破壞老祖的謀劃嗎?”

  領頭的那位口中發出一聲喝罵,聽得張銘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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