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長生:我在教坊司千秋萬載 > 第10章 五年后
  聽到花信子的解釋,趙牧心中興奮。

  看來這《天門六道》,的確是一部能修煉的功法,如此就好。

  他想了想問道:“這部功法既然是當初那位修仙者,給自己徒弟創造的,你怎么會有?”

  “不止我有,其實當今江湖的各大門派,以及朝廷里的權貴家族,都有收錄《天門六道》。”

  “因為當初那位修仙者還在大晉朝的時候,曾有許多人上門拜師,那人也沒直接拒絕,而是傳下了《天門六道》。”

  “他定下規矩,只要有人能打開第四門,就可以拜他為師,但可惜直到他離開,也沒有人成功。”

  “不過《天門六道》,卻被許多人收錄了起來,一直流傳至今,成了許多大門派大家族藏書閣里,墊桌腳的存在。”

  花信子說到這里,搖頭道:“看情況,你似乎對《天門六道》很感興趣,但聽我一句勸,千萬不要犯傻修煉,這部功法是不可能修煉成功的。”

  “嗯,我明白,只是對它的來歷感興趣而已。”

  趙牧隨意說道:“好了,今天的交易我很滿意,我會再給你兩首詩、兩首詞和一曲琴譜,如何?”

  “多謝都知大人!”

  花信子十分激動。

  “不用謝,交易而已。”

  趙牧微笑,留下詩詞琴譜就離開了。

  待回到庫房,他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研究起了《天門六道》。

  這是一部,不同于一般武道的特殊功法。

  其修煉方式,自然也區別于常規。

  所以他得好好研究透徹,才能真正開始修煉。

  時間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

  五年后,趙牧三十歲了。

  而他對《天門六道》的研究修煉,也沒有白費功夫。

  花費五年時間,他終于打開了六道天門中的第一手門,修為也隨之穩穩踏入了武道二流。

  更重要的是,趙牧能清楚感覺到,《天門六道》對自己修煉資質的改變。

  如果當初跟花信子修習武道的時候,他能擁有如今的修煉資質,那突破武道三流,絕對不會花費兩年之久。

  除了修煉外,這五年趙牧也在精心研究《藥王典》。

  如今他的醫術,雖然比不上皇宮里的御醫,但比起民間的一些所謂名醫,也不遑多讓了。

  這幾年,他偶爾也裝扮成郎中,到鄉野間給百姓治病,基本上都能藥到病除。

  除了醫術外,《藥王典》里最讓他感興趣的,還是那些提升資質修為的丹藥配方。

  所以接下來,他準備多收集些藥材。

  等花信子的那些丹藥用完后,就自己煉制新丹藥使用,盡量加快自身修為的提升速度。

  ……

  這天。

  趙牧正在屋里修煉,一個意外的訪客忽然到來。

  “梁老哥,您怎么來了?”

  趙牧出來迎接。

  來人正是他的上司,教坊司判官梁興楠。

  不對,如今的梁興楠,早已升任都判官之職了。

  教坊司的最高官員,為正五品的教坊使,之下有從五品的教坊副使,正六品的都判官,以及判官、上都知、下都知、太樂令等等。

  其中教坊使和教坊副使,都是名義上的官銜,通常由宮里的太監擔任。

  不過太監們在宮里,都有其他更重要的職銜,一般很少理會教坊司的事務。

  所以大部分情況下,梁興楠這個都判官,才是教坊司權利最大的人。

  也許是因為,趙牧太過不爭不搶,對他沒有威脅的緣故。

  盡管教坊司里巴結的人很多,但梁興楠這兩年,反而喜歡時不時的,來找趙牧喝酒聊天。

  而對于趙牧來說,梁興楠則是一個很好的情報來源。

  聊天的時候,他經常能從對方身上,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相信只要沒有利益沖突,兩人這種各取所需的關系,應該能維持很長時間。

  “哈哈哈,我來看看老弟你啊,咱們可是有半個月沒一起喝酒了。”

  “喝酒?”

  趙牧哼道:“說起這個,梁老哥,你欠我的半壺春江釀,什么時候還?”

  梁興楠神色一僵,惡狠狠瞪著眼睛:“整個教坊司的人,都千方百計的巴結本官,可你這家伙倒好,半壺春江釀居然記了一年,小心本官罰你去看守教坊司大門。”

  “無妨,反正看守庫房和看大門沒啥區別,只要你還我酒就行。”

  趙牧毫不在意。

  梁興楠卻哭笑不得:“你啊,真是太閑云野鶴了,真不明白你年紀輕輕,怎么就從來不想著升官發財呢?”

  他搖了搖頭:“行了,今天老哥我過來,是找你有正事,聽說了么,梁孝忠的案子已經判了。”

  趙牧驚訝。

  判了?

  這么快?

  上次梁孝忠和王道全,謀劃貪污賑災銀子的事情之后。

  他本來以為懸鏡司,很快就會對兩人動手,卻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五年。

  后來才知道,原來是左相王宗師插手了。

  那位大佬一出手,就把貪污賑災銀子的事情,給壓了下去。

  梁孝忠和王道全,才能安穩過了這五年。

  本來若無意外,梁孝忠應該還能,繼續蹦跶些時日的。

  可沒想到,他被自己的妻女給坑了。

  當初梁孝忠不擇手段的退婚,目的其實是要讓女兒梁敏,跟禮部尚書府的公子馮杰成親。

  畢竟有禮部尚書做親家,對他未來的官途好處無數。

  可沒想到,梁敏卻是個不安分的貨色。

  跟馮杰成親后,暗中一直跟外男勾搭,只是行事小心,從沒被人發現而已。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三個月前,梁敏帶著侍女去大佛寺敬香,卻在禪房里跟一個年輕書生廝混。

  正當激情四射的時候,馮杰突然帶人沖進禪房,直接就把那個書生給打死了。

  要不是顧忌梁孝忠,腦袋發綠的馮杰,當時估計連梁敏都得打死。

  女兒不守婦道!

  兒媳勾搭外男!

  這件事無論對梁府還是馮府,都是絕對不肯外泄的家丑。

  所以雖然恨不得殺了對方,但禮部尚書還是跟梁孝忠聯手,把這件事情壓了下去,不愿讓丑事外傳。

  事后,馮杰低調的休妻,而梁敏則被梁孝忠接回了家。

  趙牧當時暗自慶幸,幸好前身沒娶梁敏,否則如今頭上的綠草,估計都成草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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