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天也沒想到,自己刺激沈玉沒刺激到,反倒刺激到了楚云寧,一時間十分無語。
更沒想到,楚云寧居然這么沖動。
就這樣直接喊出來,跟個笑話有什么兩樣?
再一看沈玉,果然見她抿嘴憋笑,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明玉,道,“是啊,明玉說的沒錯,往后暝陽王府,便是我們三人湊合過吧。”
楚云寧整個人都愣住了。
如果戰云梟真的不舉,難不成后半輩子,她要留在暝陽王府做寡婦,還得和沈玉、明玉一起?
總之,這一番對話,直接叫四周眾人目瞪口呆,表情復雜,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楚驚天自己,也是不尷不尬的。
但是戰云梟若是不舉,那他和沈玉,豈不是有機會了?
想到這里,這才好受一些,道,“真沒想到啊,堂堂的暝陽王居然落到了如今這步田地,正是叫人唏噓......”
沒唏噓完,腳下戰馬腳又崴了。
楚驚天落地,面色詭異地看著四周,后面的車隊不得已猛剎車,即便是這樣,身后給楚云寧拉車的馬還是差點撞在他后背上!
這要說沒人搗鬼,誰相信啊?
楚驚天不禁又看向了邊上的轎夫......以他的身手,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文章的,也就那個甘愿給沈玉抬轎子的轎夫大叔了。
沈玉也有些無語扶額。
她不得不說,戰云梟吃醋是有一套的,尤其是她對他的態度開始變好之后,他這方面的天賦就一發不可收拾,還帶著一點點冷幽默。
此時,楚驚天停下來,定定地盯著那“大叔”。
“轎夫大叔”扭頭,詫異地看著他,“你看我做什么?”
楚驚天嘴角一抽,但對方內力太過可怕,他也只能隱忍,道,“本殿的馬連續兩次出問題,本殿看不出眉目,不知......前輩可有什么見解?”
“轎夫大叔”低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馬兒,道,“這匹馬,是暝陽王送給沈三姑娘的。”
言外之意,便是說楚驚天說暝陽王壞話,馬兒聽懂了,便撂挑子不干了。
楚驚天正要說那馬是腿腳出了問題,所以才倒了下去。
結果話沒出口,卻見那汗血寶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他嘶鳴一聲。
好像還真的生了氣。
最后,沈玉不得不打個圓場,道,“二殿下還是老實騎上它去外事館,莫要再說一些不著調的,這馬的確懂人言。”
楚驚天嘴角直抽抽,半信半疑上了馬。
馬兒沒再造幺蛾子,往城里走。
后方,沈辭和明玉兩人暗戳戳咬耳朵,沈辭盯著戰云梟,道,“沒想到啊,本公子與他相識多年,怎么說也是過命的兄弟,怎么就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
明玉嘴角一抽,“你問我我問誰去?”
楚驚天不能拿捏戰云梟和沈玉,最后又盯上明玉,道,“明玉公主不是即將要嫁人了呢?如今卻和這位......公子勾肩搭背,會不會不太尊重我那位老對手?”
他就不相信,這匹馬還能聽懂他說的是誰。
沈玉聞言,不禁看了眼“轎夫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