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財閥大佬總想和我搶孩子 > 第二百六十五章 用她的方式給足她安全感
  傅雲庭聽著,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揪住了。

  他根本無法想象,這女人當年所忍受的痛苦,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

  喉嚨里也像是被刺卡住,梗了許久,他才發出聲音。

  傅雲庭抬頭對上南竹的視線,十分的從容,也十分的篤定:“南老,您放心,我不會從她身邊搶走孩子,從今往后,我會保護她,讓她今后的人生順遂如愿!”

  南竹看著他眸光里的堅定,知道他并沒有說謊。

  而且,他從傅雲庭的眼睛里,看出他對韓羽熙是真的在乎,并非全然看重孩子。

  確定了這些,他的眉眼也軟了下來,看向旁邊的那些禮物,“這些禮物我很喜歡,傅先生有心了!”

  他在用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對他的接受。

  傅雲庭微微頷首,“南老不必客氣!”

  聊過嚴肅的話題,二人就開始說些輕松的,聽到傅雲庭也會下棋,南竹當場就要和他切磋棋藝。

  而韓羽熙則在廚房里,和南夫人聊些私房話。

  “羽熙,這個男人不錯,我看得出來,他是個值得托付的人,你是怎么考慮的?”南夫人看著擇菜的韓羽熙,輕笑著詢問。

  韓羽熙對上南夫人的視線,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不是的,師母,我們兩個人只是在共同撫養孩子,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頓了下,她又若有所思的說,“況且,他和普通人不一樣,他背負著比常人更多的責任,行事風格和手段也會更狠一些,這種人,我惹不起。”

  “看得出來,他是個性情淡薄的人,這種人也總是極端的,無情的時候可以做到最絕情,專情的時候又是世上最專一的。”南夫人感慨著,“或許,你會成為后者呢?”

  韓羽熙卻笑著與她對望一眼,“師母,您說的對,可我實在不想去賭,成為后者的概率實在太渺茫了,而一旦成為前者,我的孩子們就不再屬于我了!”

  “你這孩子啊,總是比常人要克制清醒一些!”南夫人說話的語氣略有些嘆息。

  看到韓羽熙一副打定主意的樣子,她也沒有再說,兩個人忙活著做飯,韓羽熙聊著南茜的進展,好讓南夫人放心。

  等韓羽熙再回到正廳的時候,就撞見了傅雲庭陪著師父下棋的一幕。

  南竹看著棋盤上無處可落的局面,有些懊惱的抱怨著:“我剛才有些看走眼了,這一子我下錯了位置,我得拿回來!”

  “南老,落子無悔!”傅雲庭提醒。

  韓羽熙看著二人,無奈的搖搖頭,好笑的招呼道,“師父,該吃飯了!”

  “這些棋子留著別動,我回頭想想破解的辦法,有空我們再來一局!”南竹很不服輸,隨后才不情愿的站起身來,背著手走向外面,滿腦子都是剛才的棋局,朝著餐廳走去了。

  傅雲庭和韓羽熙跟在身后,韓羽熙想到了什么,突然詢問道:“傅爺,我師父剛剛和你說什么了?沒冒犯到你吧?”

  “沒有,他只是說了過去的一些事。”傅雲庭垂眸看了她一眼,想起剛剛南竹的話,想到這女人曾經渾身是血,蒼白如紙的樣子,心里隱隱作痛。

  韓羽熙松了口氣,想跟上師父的腳步,卻發現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不禁詢問,“怎么了?”

  “你說的約法三章,我會尊重你,你想好條件!”傅雲庭突然說道。

  為今之計,他不想貿然的做什么,只想用她的方式給足她安全感,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心甘情愿的留在她身邊。

  “真的?”韓羽熙有些詫異,抬頭看了眼男人,發現他的表情極為認真。

  而且,他的眼神里,似乎還流露著另一種色彩,是一種化不開的柔軟。

  韓羽熙挪開視線,不想被這男人的眼神吸引,她快走了幾步,“我會好好想想的,走吧,飯菜要涼了!”

  一頓飯,吃的非常豐富,幾乎拿出來了招待女婿的標準。

  雞鴨魚肉全都有,而且是南夫人自己養的,可以說天然無公害,味道也十分可口。

  三只小饞貓還從院子里摘了各種各樣的水果,因為是自己動手采摘的,味道格外甜美。

  招呼兩人坐下,南竹想到了什么,拿出一瓶酒看向傅雲庭,“來點?這是我自制的藥酒!”

  “好!”傅雲庭點了點頭。

  韓羽熙詫異了下,還以為這男人的胃喝慣了高檔的名酒,會看不上師父這玻璃罐里自制的藥酒呢,沒想到他答應的如此干脆。

  而且,他還像一個晚輩似的,拿過師父手里的酒瓶,親自為他倒酒。

  看著他恭敬的樣子,韓羽熙微微出神,此時此刻,面前的男人似乎不再是那個王者,而是一個凡塵里的普通人。

  韓羽熙回神時,那邊傅雲庭已經端起酒杯,開始敬南竹了,一個看起來二兩多的酒杯,兩人碰了下,男人直接滿飲。

  接著,又為自己倒了一杯。

  “傅爺,這個酒的后勁很大,你要是不行的話,就別逞強!”韓羽熙看著他喝酒的速度,怕他受不了,小聲在他耳邊提醒。

  男人對不行二字是尤為敏感的,傅雲庭也是如此。

  只見他微微抽了下嘴角,睨了韓羽熙一眼,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畔問道,“我行不行,你不清楚?”

  男人目光灼灼,韓羽熙臉上的熱度迅速攀升,她連忙瞪了傅雲庭一眼,去給孩子們夾菜。

  傅雲庭嘴角勾笑,繼續和南竹喝酒,一頓飯下去,他一個人就喝了一斤半,卻絲毫不顯醉態,整個人神志清醒不說,舉止談吐依舊優雅得體。

  “酒量不錯!”南竹也欣慰的點點頭。

  他拿出這個藥酒,另一番用意就是想試試傅雲庭的酒品如何,見男人喝了這么多卻依舊沒有失了風度,更加欣賞了。

  酒足飯飽,就是兩個小時后的事情了,韓羽熙陪著師父來到正廳,和他聊起國內發生的事情。

  說到韓國生的下場,她頓了下,才問出口,“師父,韓國生一直提到我母親給我留了一封信,您知道這回事嗎?我母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

  提到韓羽熙的母親,南竹神色微怔,一抹凝重快速從他的眼中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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