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不裝了,抱上太子大腿后我真香了 > 第66章 孤給你撐腰
  殷如婳心說到底這位三公主是自小就被抱養到鳳棲宮的,對皇后娘娘還是有些了解的。

  “太子二哥府上就你一個女眷,平日里就得照顧好太子二哥。至于秦司司,你不用把她當回事。”司徒顏說道。

  殷如婳弱弱應下,“是。”

  “下次進宮應該就是母后壽宴了吧?你可得小心了。”司徒顏話鋒一轉,看著她道。

  殷如婳笨笨的樣子,“小心什么?”

  “本宮跟秦司司斗了十幾年,都還沒讓她吃過什么大虧,但卻在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沖喜庶女手底下接連吃敗仗。外邊不少人都知道這事,私底下都在笑話她呢。”司徒顏道:“她不會跟你罷休的,沒準會借著壽宴讓你落得一個身敗名裂,萬劫不復的下場。”

  殷如婳聞言臉色一下煞白無血,“這……這……”

  “自求多福吧。”司徒顏笑了聲,起身就帶宮娥走了。

  “側妃不用擔心,屬下會告訴殿下的,到時候也會有人守在側妃身邊。”重陽也聽到了,就說道。

  殷如婳還是一臉怕怕的樣子。

  沒多久司徒稷就叫人來傳話,讓重陽先護送她回府,他沒那么快回去。

  殷如婳自然不會多留,十分順從地帶著玉壺出宮了。

  司徒稷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坐馬車出宮。

  重陽也早就返回來候著了,將三公主提醒殷側妃的話說了一遍。

  司徒稷回太子府就過來西院,也看到小妾小臉發白的樣子。

  看到他來了,殷如婳直接就撲入他懷里尋求安全庇護,“殿下。”

  “無事,到時候宮宴,她害不了你。”司徒稷抱著她安慰說道。

  殷如婳搖頭道:“不用那么麻煩,妾不去就是了。”

  “得去。”司徒稷抬起她的臉,“孤給你撐腰,誰你都不用怕。”

  “孤給你撐腰,誰你都不用怕。”

  雖然知道皇后娘娘的壽宴是舉辦不了了,但還是要說一句,殷如婳真的被這男人這句話狠狠打動到。

  加上不讓生孩子的誤會解開了,

  第二天一早司徒稷就起來了,只見小女人還睡得深沉。

  自己起來穿戴,完了才出來。

  迎面就是春雨,“奴婢春雨,見過殿下。”

  玉壺跟冰壺兩個剛好過來就撞見這一幕,玉壺只是看了春雨一眼,冰壺則是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司徒稷對玉壺冰壺吩咐,“讓你們側妃繼續睡。”

  “是。”玉壺跟冰壺都連忙應下。

  沒有說別的,司徒稷就回去了。

  等主子爺一走,玉壺就開口道:“春雨,你跟我來。”

  春雨瞥了她一眼,便拽著身子跟過來耳房。

  “啪!”

  一進耳房,玉壺一巴掌就扇過去,將春雨的臉都打歪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也是直接浮現在她臉上。

  “你敢打我?”春雨捂著臉瞪大了眼睛。

  冰壺也跟著進來,“打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不知尊卑的賤婢,你是揣著什么心思!”

  “我揣著什么心思?我不就是想著側妃還沒起,也不能讓殿下受了冷落嗎,夫人送我跟夏雨過來,可不就是過來幫側妃的!”春雨不服氣道。

  “夫人送你跟夏雨過來,是來伺候側妃遵照側妃命令行事的,而不是讓你來擅自做主勾引殿下的!”玉壺冷色道:“你最好收起你那份心思,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春雨最后是捂著臉跑回去哭的。

  夏雨,秋雨還有冬雨,以及蓮葉跟荷葉等人也都清楚。

  尤其是夏秋冬三個雨,她們跟春雨住一個房間,春雨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啊?

  昨晚上殿下恩寵了側妃什么的。

  玉壺就不讓春雨進去,春雨在外邊看著她們換出去的床單都是一臉的蕩漾,昨晚上回去之后,更是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今兒更是一早就在門外候著了,一看到殿下出來就迎上去。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被打也是活該。

  殷如婳也是醒過來之后才聽冰壺告狀春雨這丫鬟行為的,而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她就把春雨招到跟前來了,“春雨,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春雨聞言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但是她不愿意走,“側妃,你讓奴婢留下吧,奴婢只想在側妃跟前伺候。”

  外邊,又哪里比得上這太子府榮華富貴呢?

  尤其側妃如今獨得盛寵,她是陪嫁丫鬟,還頗有美貌,萬一那點要是被殿下看中了,那她就魚躍龍門了!

  那個時候,殷側妃想阻攔都沒法阻攔。

  “把她帶下去,就送到莊園上,看哪個需要媳婦的,就把春雨賞了。”殷如婳淡言道。

  這話一出來,春雨臉色瞬間就蒼白下去,趕緊求饒道:“側妃,側妃,奴婢是夫人送來的,奴婢是夫人送來的啊!”

  “夫人送你來的時候,已經將你的賣身契都一并給了我,我要怎么處置你自然就是我的事。”殷如婳看著她。

  原本是想著春雨到底是夫人送來的,也不好平白無故就把她打發了。她姨娘還在殷侯府呢,她不用跟張氏撕破臉搞得不好看。

  但是春雨眼里的野心實在是太過明顯,這樣的人還留下簡直就是給自己添堵。

  這種事情她怎么能干?

  春雨正要說什么,就聽殷如婳淡淡道:“你若是乖乖去莊園上嫁人生子,還能得一個安穩的人生,但你若不知足妄想比天高,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悔不當初。”

  春雨對上她的眸子,忍不住顫了顫。

  “奴婢,多謝側妃恩典。”她心里悲戚,但卻不得不對現實低頭。

  又有些懊悔。

  若是自己不這么急切,不表現這么明顯,那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這一日,春雨就收拾了包裹被馬車送走了。

  而春雨的這個下場也是叫夏雨臉色發白,還好……還好她沒像春雨那么無腦!

  冰壺高興道:“這蹄子一走,奴婢感覺咱們整個西院都清凈了!”

  殷如婳道:“快別高興了,給我揉揉腰。”

  冰壺義不容辭,還給抹了藥膏,因為發現側妃腰上都有些淤青。

  “殿下也不輕點,側妃好幾處都青了。”冰壺心疼道。

  “膽子不小,還敢埋怨殿下。”殷如婳道。

  其實司徒稷沒舍得太用力,就是殷如婳膚白,稍微一碰就這樣了,顯得遭受了非人摧殘一樣。

  “對了,昨晚上你們誰給我上的藥?”殷如婳想起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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