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不裝了,抱上太子大腿后我真香了 > 第63章 這就是男人!
  殷如婳可不管,一邊在他身上扭來扭去,一邊唔唔唔地露出驚恐害怕被賊人侵犯的神色來。

  她知道他回來她躲不過去的,必須要伺候躲不了的,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自己自覺點。

  不是有句話叫生活強了你,如果你反抗不了,就躺下享受么。

  現在她就是這個情況。

  司徒稷氣息硬是被這小女人攪亂。

  也知道這幾日沒見,她想他想得發慌,揉著她柳腰低聲道:“晚上再給你,現在還早。”

  避孕用的東西還沒準備,得事先準備著的。

  殷如婳心如古井,一點波紋都沒有,可面上卻熱情如火,“殿下在外邊這些天,可有想過妾?”

  “嗯。”司徒稷應了聲,的確是惦記的。

  殷如婳這才一臉滿足的樣子,靠在他懷里道:“妾也是,妾就盼著早上睡醒第一眼就能見到殿下。”

  司徒稷聽著這磨人小妾的情話。

  兩人在屋里頭待了一會,殷如婳還換了一身衣服,她家太子爺伺候她穿的,衣裳整潔后,就把她帶過來正元院。

  殷如婳覺得,正元院這邊也該留下他們足跡。

  所以今晚上她就不打算回去了,事實上司徒稷也沒想讓她再回去。

  以前若是有女人想睡他的床,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事,但是很多事情總是會偏離自己原來的軌跡。

  比如這個小女人,他就不介意她留下。

  于是殷如婳就在正元院這邊用了晚膳,還在這邊沐浴洗白白,最后才跟他回房。

  還看到他端了個水盆子過來,里邊還泡了一樣東西。

  殷如婳不認識,愣住了,“殿下,這是?”

  “避孕用的,一直吃藥對你身體不好。”司徒稷道。

  殷如婳不懂,不過很快就懂這玩意的用途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

  “這么晚了?”殷如婳嘴角抽搐了一下。

  “側妃累著了,多睡一會也正常。”冰壺擔憂道。

  殷如婳也回想起來昨晚上司徒稷那逮了肉不松口的狼樣。

  這會想起來,都是有些發抖,嚇的!

  在夢境里,自己也是嫁過人的,以容貌俊美出名的四皇子,未來的榮王殿下,就是她夫君。

  但哪里有這樣的時候?

  夢境里的榮王根本就沒這樣的本事啊。

  難道這是從未碰過女人的男人,跟早就有女人的男人的區別?逮了肉就使勁造。

  殷如婳覺得這樣要是多來幾遭,她真的會承受不住!

  被丫鬟扶著坐到梳妝鏡前,鏡子里映照的自己真的是難掩那一份憔悴。

  能不憔悴嗎?都快被榨干了。

  只是在這一份憔悴之下,卻也是藏含著一種滋潤與嫵媚之態,叫她柔弱之余,真是倍顯風情。

  這會的殷如婳看著真有幾分茴姨娘的影子,像是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子。

  因為昨晚上用的那種東西,所以她也不用再吃那避子丸了。

  只是殷如婳有些嘀咕,他這是明擺了不讓她懷孕生子啊。

  梳妝打扮好,就被冰壺玉壺扶著出來用午膳,用完正要去休息,就見司徒稷來了。

  自己爽快完卻要虐她的心,不讓她生孩子,簡直是沒良心。

  但身份差距擺在那了,該虛與委蛇的還是少不了。

  只是殷如婳也適時地甩了個臉色,看到他哼得一聲就扭身進屋去,都不稀得搭理他。

  司徒稷就跟了進去。

  重陽看在眼里感慨在心里,殷側妃真是不得了啊,殿下這樣的百煉鋼,都能被她化作繞指柔。

  玉壺請他過去隔壁間喝茶,套套關系。

  而冰壺則是將春雨送來的茶水接過去,“我送進去就行!”

  “哪里敢勞煩冰壺姐姐,讓奴婢送進去吧。”春雨臉色有些僵硬,卻想進去伺候。

  冰壺瞪了她一眼,“我說給我就給我,還要我再說一句嗎!”

  春雨雖然不服氣,她可是夫人挑選過來當陪嫁丫鬟的!

  不過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也不敢真跟冰壺對著干,只能另外找機會。

  于是就把托盤交給冰壺。

  冰壺送了茶水進去很快又退出來,將她打發走了,“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春雨就退了下去。

  而她的心思,院子里伺候的其他人,比如秋雨冬雨等人都清楚。

  同為夫人張氏送來的陪嫁丫鬟夏雨也清楚,但是她卻沒春雨的這份心思,或者說不敢將那一份肖想擺在明面上。

  要知道側妃可不是什么善茬,能容得下她們?

  或者也可以讓春雨去探探路,若是春雨走得通,那么自己……

  夏雨掩下深藏著的心思,這么想著。

  屋里頭。

  殷如婳這會正被司徒稷抱在懷里低聲哄,跟她溫聲道歉。

  雖然殷如婳面上是接受了,但心里都不想說他了。

  這么冷漠疏離的太子殿下,竟然在屋里頭跟她低頭服軟小聲細哄。說出去外邊的人只怕都要覺得她是吹牛!

  完全是兩幅面孔,這就是男人!

  司徒稷可不知道小妾心里對他不讓她生孩子的事情一肚子意見。

  好好陪了她半個多時辰,讓她好好休息,他就回正元院來。

  處理了一些折子,司徒稷就開始閉門練功。

  早上練了一上午,而下午開始練功之后,一直練到這天深夜。

  “恭喜殿下傷勢恢復大半!”風影跟魅影兩個都在護法,見殿下退出狀態后都紛紛恭賀。

  司徒稷原本蒼白的臉色的確多了兩分紅暈,并不是那種不自然的,而是一種氣血疏通后該有的紅潤。

  “什么時辰了。”司徒稷看了看外邊的天色,道。

  “已經是亥時末。”

  司徒稷一聽已經到這個時辰就知道那小女人肯定睡了。

  本來他沒想調息這么久,但這次格外順利,一時間就忘記了時辰。

  有點想過去西院休息,抱著她睡覺比自己一個人睡覺舒服。

  以前當然不覺得自己睡有什么,但有了喜歡的女人之后司徒稷就不想自己一個人歇著了。

  不過昨晚上他真是放縱了一把,也是叫她累著了,所以猶豫了一下,也就沒過去讓她好好休息一晚上。

  司徒稷則繼續調息,一直到后半夜,這才去小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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