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不裝了,抱上太子大腿后我真香了 > 第38章 不遭人妒是庸才
  殷如婳可不知道自己被人記恨上了,但就算知道了也無所謂。

  不遭人妒是庸才。

  她要是不出色,誰會妒恨她?

  人家之所以會對她嫉妒恨都是因為比不上她優秀,這么一想,被嫉妒恨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嗎?

  不過這會她很忙,正親自在廚房這邊準備著排骨蓮子粥。

  因為現在司徒稷剛剛蘇醒,人還沒恢復,不能大魚大肉,御醫是交代了要清淡飲食的,所以排骨蓮子粥就很適合現在喝的。

  其實這些活交代下人做就好了,用不著她親手來的。

  可是她就要親自做。

  也別以為她不會做,她會的。

  不管是女工還是廚藝,都在大家閨秀的學習范圍內,但女工有繡娘,廚藝有廚子跟廚娘,都不用自己親自來。

  所以大家閨秀學這些的用處在哪?自然就是此時此刻這樣了。

  為自己夫君做件衣服做個荷包,為自己夫君洗手作羹,這也是夫妻情趣之一嘛。

  一年到底都忙活不上兩三次,但卻能表現一番,何樂而不為?

  茴姨娘疼她,可這些該她學的事情從不會落下,還親自手把手教她給殷侯爺這個爹做飯呢。

  那一日她爹被娘倆哄得眉開眼笑的。

  這些姑且不說。

  很快殷如婳就做好了,要將排骨蓮子粥舀入碗盅之中。

  一旁廚房的婆子見狀趕緊道:“側妃金貴之軀,讓奴才來。”

  殷如婳也就讓這婆子來了,“那就有勞了。”

  婆子麻利地就把排骨蓮子粥舀好,討好笑道:“側妃說的哪里話,奴才做這些不是應該的么?”

  殷如婳只是笑了笑,叫冰壺給她一點賞錢,然后就帶著排骨蓮子粥走了。

  眼看著殷側妃一走,廚房其他人就圍上來了,“鐘媽媽,你這是巴結上殷側妃了?”

  這個叫鐘媽媽的下人收起了賞錢,想也不想道:“這叫什么話,殷側妃過來廚房忙活我還能真在一旁干瞪眼?萬一傷著了,殿下怪罪下來咋辦?咱們整個廚房都擔當不起!”

  其他管事婆子把鐘媽媽話里的意思聽明白了:殷側妃在殿下心里是有分量的!

  其實她們也不是沒長眼睛,

  就殿下醒來之后,殷側妃可是天天往正元院跑,殿下也沒有趕她走。

  也就是這兩日的功夫,正元院都變了個樣,花花草草什么的都擺上了。

  全都是殷側妃布置的。

  真是叫人忍不住感慨這位殷側妃真是個有本事的。

  再看看今天這一手。

  一般的主子都是過來坐下,看著奴才們做,等做好了她再負責端過去,這就是她親手做的了。

  結果殷側妃還真不假旁人之手,親自煮好排骨蓮子粥,聞著還怪香的,看得出來手藝很不錯。

  且進府之后,雖然李嬤嬤的刁難不斷,但殷側妃總是跟滑不溜秋的泥鰍似的,真計較起來,李嬤嬤其實根本沒從她手里占到什么便宜。

  再看殷側妃拉攏太子殿下這手段,這真的是前途無量啊。

  這時候,鐘媽媽直接來了一句,“李嬤嬤是殿下的奶娘,但咱們可不是!”

  這話無疑是叫在場管事婆子們都忍不住動搖起來了!

  誰說不是呢!

  若是傻傻地跟著李嬤嬤去跟殷側妃對著干,對她們沒什么好處啊。

  一時間,在場的管事婆子們心思都是難免有幾分活躍起來。

  下人們的心思殷如婳是沒興趣的,一群奴才而已,還用得著她多費什么心思。

  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到時候她自然會鏟平一個不留,不過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眼下她正在伺候她家殿下用蓮子排骨粥。

  “排骨蓮子粥最是能滋補元氣了,殿下多喝點。”

  “這排骨也要吃掉,肉一點都不柴,妾燉得很爛糊,也不腥,吃起來有一種蓮子香的味道。”

  “在家里的時候,我姨娘就特別喜歡吃我煮的排骨蓮子粥。”

  “……”

  司徒稷看了她一眼,“你親手做的?”

  殷如婳抿嘴笑,一臉期待看著他,“殿下覺得合胃口嗎?”

  司徒稷覺得此時這個小妾若是有一條尾巴,估摸就該搖起來了。

  “下次別做了。”他淡淡道。

  小貓咪搖晃著的尾巴一下就僵住了,殷如婳面色發白看著他,“這蓮子粥,不……不合殿下胃口嗎。”

  司徒稷看了她一眼,他若是說不合胃口,怕是當場就能讓這小妾的心都碎了。

  但一貫冷漠的他可不理會這些,心碎跟他也沒什么關系,只是‘不合胃口’四個字到了嘴邊就變成,“容易燙傷。”

  就見這小妾眼淚都差點落下來,結果卻硬生生止住了。

  就好像葉尖上沾著一滴晨露,晨露飽滿似乎快要掉落下了,結果偏偏又沒有掉下。

  “殿下故意的!”小妾轉過身去背對著他抹眼淚,輕哼道。

  司徒稷嘴角微微揚起,不過卻沒說什么,只將小妾親手做的這一份排骨蓮子粥全吃了。

  看得出來味道還是不錯的,不然的話不會吃光。

  只是小妾還耍了小脾氣,也不跟他念叨念叨了,收拾好東西就走。

  司徒稷看著那嬌俏的背影,也沒有挽留。

  不過她到了門邊后又想到了什么,停住了步伐,將東西交給丫鬟,自己又轉過身走到他身邊。

  從懷里掏出一個帶著女兒香的荷包,直接就寄到了他腰帶上,然后還是什么話都不說就帶著丫鬟離開了。

  司徒稷一直到她離開,才把腰間的荷包拿起來觀摩,里邊沒別的東西,就是一張平安符,保平安的。

  “脾氣倒是不小。”司徒稷想到她剛剛那小樣,哼笑了聲。

  旁邊負傷伺候的重陽現在是佩服得不得了了。

  他覺得這位殷側妃是要通天啊,這才跟殿下相處多久,都敢對殿下擺臉色生氣了,關鍵是殿下竟沒生氣。

  這模樣瞅著,還有些樂在其中的意味?

  再說殷如婳,從正元院離開就回來西院了。

  冰壺跟玉壺兩個伺候她們側妃換衣服的時候,都有些欲言又止。

  殷如婳換好衣服做下來喝茶,道:“有什么話直說呀,這幅樣子是干嘛呢。”

  “側妃,剛剛太子殿下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么生氣了呀?”冰壺就忍不住了,連忙道。

  “奴婢也覺得側妃對太子殿下甩臉色,有些不大好。”玉壺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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