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不妙!重生后被死對頭娶回家了 > 第421章 曹紀家的新觀念
  神醫有兩個這樣的徒弟,實在是心力交猝,“難道我教你們的不夠用?如今已經淪落到要偷別人的方子與藥了!花茶,這些年我處處縱著你,縱得你心性品行如此頑劣!”

  夏花茶咬著唇,委屈的直落淚,燈盞下的美人瞧著可憐巴巴的,“我知錯了,師父,你別生氣。”

  神醫揉了揉眉心,心忽的軟和了些,“回去好生反省反省!再發現此等倒行逆施之舉,你二人便不再是我的徒弟!”為什么那鬼醫能找個品行端正的弟子!到了他這兒,卻是兩個這么不省心的!神醫的心很累啊!

  蕭成急道:“師父!我們是被那個瀟湘公子算計了!你不能信他的話啊,我們可跟了您十幾年了……。”

  “你當為師是個蠢的,分不清對錯?蕭成,為師將你們撿回來,用心教導,何時教過你們做此不逆之舉!事到如今,還要與我說謊!”神醫越發的生氣,他在山上閉關苦修,這兩個人卻在天都城里,將城里的水攪得天翻地覆!

  “若是為師今日不在,你以為你能逃得出來?百草堂如今你也不必再去了。”

  夏花茶一驚,“師父!我在百草堂好好的,這段時間給他們帶了多少病人!說不去就不去了?這怎么能成。”

  “百草堂的掌柜將你指證出來,你以為是受了誰的指使,如今他欠我的恩情,亦算是還清了!此事百草堂如今也背了半個鍋,你這段日子就跟在為師身邊,哪也不必去。”神醫真是恨鐵不成鋼!

  “是,師父。”她吸了吸鼻子,坐在一旁暗想,跟在師父身旁,她能接觸到更高層次的人,等她羽翼豐滿了,再去找那廣濟堂的算帳!

  “擦擦眼淚,成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神醫拿了帕子給她,心又軟了些。

  夏花茶接過帕子擦了擦,那雙眼睛如同天洗過的一般,十分清亮無辜,“謝謝師父,我就知道師父最好了。”

  “廣濟堂往后不要去招惹,那是你師叔的弟子,論理,也該給幾分薄面才是。”神醫抬手,摸了摸她的發,拿這個弟子當真是無可奈何。

  蕭成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廣濟堂,總有一天,他要讓那個瀟湘公子付出代價!

  沈相宜站在衙門門口,有不少人近前來安慰她,“公子,雖說案子結的不如人意,但如今也算是好的了,那神醫可不是個好惹的,當初他救了官家好幾回,官家許他自由出入皇宮,雖說手里沒兵,可是得官家的青睞,您往后還是當心些的好。”

  “就是,百草堂如今替那姓夏的也背了鍋,咱們百姓心里明鏡似的,等廣濟堂正式開了業了,我可得去囤上幾包去風寒的藥才好。”

  沈相宜朝眾人見了禮,老辛帶著辛夷湊了過來,笑道:“虧得當初公子相救,我如今已經能拄著拐慢慢的走了。”他說著還挪了兩步。

  辛夷抬頭笑又盈盈的看著沈相宜,沈相宜笑著捏了捏她的臉,“氣色好許多了,瞧著似乎還長了些個子了。”

  小辛夷笑道:“我要長得像公子一樣高,將來像阿爹一樣上戰場做個將軍,保家衛國,保護公子這樣的人。”

  沈相宜的心里一時有些激動,她所做的一切,其實都在無形之中感化著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變得愈發的好!在場的人笑著笑著就落了淚,這幾年的日子,是越發的難熬了。

  曹紀家凝著沈相宜,頭一回對她生出了敬重之心,先前的他,吊兒郎當的,只想著玩,可如今跟在她的身旁久了,他見過了民生的疾苦,他再也沒有辦法像當初一樣,做一個紈绔子弟了。

  “時辰不早了,明天還有旁的事要處理,大家都散了吧。”曹紀家抬了抬手,眾人朝沈相宜道了別,紛紛回了各自的家里,就連在路上的時候,都還在討論著這樁事。

  劉大娘子扶著老太太站在一旁,老太太朝沈相宜溫聲道:“公子這是要回廣濟堂吧?正巧咱們也順路,不如就讓老身送你一程。”

  沈相宜知道她大約是有話要講,也就應下了,“是,還有些瑣事要處理,那就勞煩您了。”

  “你這孩子,怎的還這樣客氣,來,上馬車再說。”老太太拍了拍沈相宜的手,抬步上了馬車里,曹紀家見狀也要跟著去,沈相宜將他攔下來,“我哥哥定急壞了,你先回去告訴他一聲,省得他著急。我晚些再回來尋你們。”

  曹紀家看了看這黑沉沉的天,有打更的聲音傳來,如今已經夜半子時了,但今日特殊,天都的街道上燈火通明的,“也好,你當心些,我等你回來。”

  沈相宜微微頜首,抬步上了劉府的馬車,沈相宜一走,盧鶴嗚喝得醉熏熏的晃了過來,起身就要朝衙門里走,“咦,不是說審案子?人呢?”

  曹紀家奪了他手里的酒壺子摔在地上,“你來得可真是早!再過些時候來,天就該亮了。”

  “案子審完了?”盧鶴嗚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的掛到了曹紀家的身上,“嘖,這天都,阿照不在,真是,寡淡無趣!無趣啊。”

  曹紀家將他扯開來,一腳踹到一邊,他喝醉了,哪里知道這些,“別氣啊,我這不是喝酒去了嗎,春風院……里來了個新姑娘,漂亮得很,回頭帶你去瞧瞧去。”

  曹紀家嫌棄的將他推遠了些,“你就不能做點正經事?成天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我與你不是一路人了往后也別來找我喝酒,趕緊將你家公子送回去。”

  盧鶴嗚頓時酒醒了些,錯愕的瞧著曹紀家,“怎么?當初不是你帶著我去玩的?這才多久,你就轉了性了?沈璋怎么將你帶成個書呆子了。”

  “去你的,爺是玩膩了,哪像你。行了,我走了,你滾回去吧。”曹紀家翻身上了馬,策著馬揚長而去。

  盧鶴嗚靠在他的馬車上,摸出瓶酒晃了晃,玩膩了?酒肉多快活,這玩意還能玩膩?看來這沈璋兄妹兩還真是,有點意思。

  “父親在哪?”他喝了口酒,不知怎的,覺得手里這三十年的陳年佳釀好像是有些發苦了。

  “宮中遇刺,大人如今尚在巡查。”盧指揮使忙得腳不著地,所以平日里也沒多少功夫管這個不成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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