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不妙!重生后被死對頭娶回家了 > 第207章 輪流號脈
  曹紀家聽著這話半點不驚訝,“你是不知道,當年的老太傅除了教過我姐夫,還教過你家祖母呢,那時候還同我祖父夸過你祖母,說是什么天資聰穎,傾才如蓋的,若是個男兒郎,將來定是位股肱之臣,可惜了,竟然是個女嬌娥。”

  “女嬌娥怎么了?誰說女嬌娥就做不成股肱之臣了?真到了家國興亡時,莫說是匹夫有責,就是村中的老婦也能扛著鋤頭出拼命。”沈相宜忽的想起先前在邊沙的時候,韃子入侵,邊沙的百姓沒有一個是怯戰的!那一戰她們打得很漂亮,后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韃子都沒再起戰事,直到那個陰狠的人出現,她的謀略才轉入了敗局,以前她一直不知道為什么,后來死了才想明白,因為薛玉霆從中作梗,想用她的性命止戰,自己偕同那夏花茶好榮歸故里!

  老太太十分震驚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由欣慰道:“不愧是我宋疏影的孫女。對了,你身上還傷著,讓祈院正一并給你瞧瞧,可別真落了什么毛病。”

  沈相宜背后經過這段顛簸的路,如今回過神來才發覺疼得厲害,她強撐著搖了搖頭,“我那都是小傷,上些藥就好了,倒是哥哥這腿,院正費心了。”

  她細細看了看,沈璋的腿如今有了一點點的血色,再不是當初那慘白得滲人的樣子了,沈相宜見了十分高興,“院正,你瞧著我哥哥的傷什么時候能大好?”

  院正利落的下了最后一針,沈璋疼得臉色蒼白的,話也沒什么力氣講,見她過她來了,溫聲安撫道:“我覺得比先頭要好許多。”

  院正見她臉色差,見她沒說自己的事情,也就沒提,“這腿疾不是一時半會好得了的,但每日都要好一些,這就是好事,小姐不必擔心。”

  “有祈院正在,我是放心的。哥哥近來夜里歇息還疼嗎?”沈相宜坐在一旁,細細瞧著他的腿,一只手拉起他的,于寬大的衣袖底下號起了脈。

  “時常會醒,但腿不似以往那樣麻木了,多少有了些微的知覺。”沈璋心中高興,望向沈相宜。

  沈相宜在玉清觀的事兒并沒告訴他,他在屋子里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還是用心念書的好,沈相宜拿了那求來的符送給他,“那就好,這是我在玉清觀里替哥哥求的,到時候春闈有了后臺,定能考得極好。”

  沈璋接過那個小巧的符,心里頭暖洋洋的,“放心,往后都有我在。”

  曹紀家挑著眉,笑盈盈的將自個的也拿了出來晃了晃,“可不止你有,我也有!璋兄,這菩薩就算是要保佑,定也能將我一道保佑,唔,少不得能沾一沾你的光,是吧相宜妹妹。”

  沈相宜的背后被他拍了一記,登時疼得臉色一白,訕笑道:“是,我這一路顛簸,也累了,就先回院里了。”

  老太太喝了盞茶,起身近前細看了看,祈院正朝她見了禮,安撫道:“老太君寬心,他這腿疾也是有機會痊愈的。”

  “好好好,那就好,可憐這孩子,受了這么多的苦,如今總算是能拔云見日了。我這宜姐兒回來的時候馬車出了事,我這兒媳也不知傷沒傷著,問了又說沒有,勞你看看。”老太太心疼兒媳與孫女,又叮囑了院正。

  沈璋聽著登時急了,拉著沈相宜細細看了看,“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沒聽人講,祈院正,你快給她們瞧瞧。”

  祈院正見狀拂衣坐下,沈相宜在他旁邊的椅子坐下,伸了手過去,“我說我好著呢,祖母非是不信,勞你給我她再看看,否則我自個都不知道傷了哪呢。”

  “馬車摔毀了,好在她們兩平安無事,摔在荒草堆上,那地方雪下得又厚,不過你們府里大房的就沒這么幸運了,一個一身傷,一個還斷了腿。嘖,還真是……菩薩保佑的。”曹紀家玩味兒站在沈璋的身邊笑。

  沈璋皺了皺眉,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但如今人多,他也不好過問太多,想著祈院正走了再說。

  秦大娘子朝曹紀家嗔道:“都是過去的事了,玉清觀馬廄里摻了毒草的事也差人去傳了話了,好在人都平安無事,也當是積福了。”

  祈院正摸著脈,片刻就收了手,“沈小姐身體孱弱,但并無大礙,在府里頭好生將養著就是了,冬日天寒,注意取暖,別著了涼。”

  秦大娘子與老太太對視了一眼,松了口氣,“沒什么事就好,你再瞧瞧我這兒媳。”

  秦大娘子笑道:“我是習武的,那馬車摔下去的時候我就拉著宜姐兒跳了車,紀家這孩子也說了,是運氣好,跌在草堆里,雪又深,這才平安無事。”

  老太太聽著氣道:“那也得大夫瞧了才放心,這萬一傷著里頭,自個一時半會也察覺不出來。”她是最疼愛這個兒媳的,為她兒子生了三個孩子,這是潑天的大功勞了。

  再說了,自家那個文縐縐的兒子也就她管得了,為妻者,上能敬愛父母,下能教導孩兒,對丈夫也有規勸之力,在老太太的眼里,這就是最好的兒媳了,是那個攜帶巨額嫁妝入府的金氏比不得的。

  日子要過得長久,終究還是要看人的秉性與德行,而不是那點子功名利祿與金銀細軟。

  沈相宜捧著個暖手的湯婆子,她的身體自來就弱,受不得什么風,眼下掉了一回山崖,這些事兒都沒按著她原本的路子來了,沈相宜對未來的事一時有些迷茫。

  祈院正收了手,“大娘子身體健,不妨事。”

  秦大娘子笑道:“我說了,我這身體,跟牛似的,哪能有什么事?再給我母親瞧瞧。”這屋子里頭的幾個女眷讓祈院正都摸了一回脈,見相互都沒事兒,這才稍放了心。

  沈相宜背后疼得厲害,不知道是不是扯到了傷口的緣故,打著哈欠朝老太太道:“祖母,我有些困了,想回去歇息了。”

  秦大娘子見了心疼的附和,“是了,你最是認床的,外頭不比家里的松軟,帶了被子總還是不自在,玉沁,讓小廚房的做些吃的,吃了再睡。”

  玉沁朝沈相宜伸出手,虛扶著她出了章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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