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圣女!你也不想看著天魔教沒落吧 > 原體崛起:第一百二十四章 月落之時
  赤紅的馬格魯斯站在網道傳送門的出口處,他高大的身軀依舊如同記憶中那般深紅,鮮紅色的皮膚就如同沒有覆蓋皮膚那般猩紅,他雖然不如他的許多兄弟那般強壯,但其依舊擁有著粗大的肌肉與可謂健碩的身軀。

  馬格魯斯依舊穿戴著一身如同古代泰拉埃及盔甲那般的甲胄,與許多兄弟,乃至他手下的阿斯塔特們不同的是,馬格魯斯的盔甲并不是動力甲,而是純粹的一件鎧甲而已,就如同一件華美的裝飾品。

  那盔甲上沒有太多的防御設計,一切都突出著一種獨特的美學,如同維托記憶中古埃及法老那般的盔甲上雕刻著象形文字與大量的奇異符號,他紅色的皮膚不少部分都暴露在盔甲之外,顯然,對于馬格魯斯而言他并不需要盔甲保護自己,他是全銀河,僅次于帝皇與維托強大靈能者,他不需要盔甲。

  但也正是如此,你便能更加直觀地意識到,那個獨眼巨人的高大,他在沒有穿戴任何動力甲的情況下,馬格魯斯的身高便已經幾乎如同穿戴命運戰甲的基里曼那般高大。

  他的頭上戴著有一頂獨特的頭盔,在那雕刻著紅色寶石與金色折疊波浪頭冠之后,是他比皮膚還要赤紅的長發,那頭發隨著網道大門與月球所連接后,吹動起來的疾風而在空中飛舞著。

  紅色的發束從他的臉頰上滑過,在其頭冠之下是一只金色的眼睛,那赤金色的眼睛閃爍著異樣的靈能光芒,他的另一只眼睛戴著一只眼罩,讓他看起來像是某個海盜船長,但也由此讓它獲得了自己的稱號之一,獨眼的馬格魯斯。

  帝皇的第十五子站立在月球的銀色沙地上,他高大的身軀讓他的獨眼俯瞰著月球之上的人,在他眼前的眾人之中,他凝視了片刻維托,隨后便將眼睛看向了一側的阿巴頓。

  “你失敗了,阿巴頓,你坐擁如此強大的力量,在比荷魯斯還要優勢的情況下進攻泰拉,但卻依舊失敗了。”

  “我還沒有失敗!滾回你的金字塔離去,馬格魯斯!這里不需要你!”阿巴頓憤怒地指著網道大門口的基因原體怒吼道,但后者卻似乎連懶得理他,馬格魯斯只是輕輕地抬起頭,看向那在懸浮在月球一側的巨大泰拉。

  金色的皇宮依舊在其上熠熠生輝,馬格魯斯的赤金色發光眼睛看著那星球,“你讓犧牲了卡楊,犧牲了太多人在你毫無意義的榮譽之上,阿巴頓,你,無法取代荷魯斯。”

  “我!就是戰帥!泰拉將被摧毀,偽帝必死!這一點不會改變!”阿巴頓用自己的魔劍指向一側的的泰拉怒吼道,但馬格魯斯則只是微微抬起頭,他從月球上俯瞰著那座巨大的金色皇宮,隨后緩緩地扭過頭來。

  “他的確會被殺死,泰拉也的確會被終結,但并非由你,而是由我。”馬格魯斯說著猛地一腳踏上了月球的表面,巨大的藍色閃電瞬間從他腳下升騰而起,月球銀色的沙地在其閃電與靈能狂風之中被掀起。

  維托與身旁的基里曼等人紛紛握緊了武器,只有阿巴頓還在憤怒地咆哮,他上前一步怒視著馬格魯斯,“我不會讓竊奪我的勝利!馬格魯斯,泰拉屬于我!”

  “你已經讓我們失望了太久了,阿巴頓,現在是時候真正終結這一切了,以萬變之主的名義,泰拉必將隕落。”馬格魯斯大吼著高舉起雙手,他的手中上迅速匯聚起了強大的靈能力量,那藍色的旋渦從他手上快速升起,直接洞穿了月球的人造大氣沖向宇宙的盤面上方。

  那藍色的渦旋就像是一陣風暴,整個月球上剎那間席卷了一陣吸引力,所有的月球沙礫全部被卷了起來吸入那藍色旋風之中。

  基里曼一劍將烈焰劍插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抓著帝皇本人的烈焰劍奮力向后躲閃以避開那拉扯力,在他身邊的維托也同樣將鳳凰劍插進了地表,他頭上飛翔的塞勒斯汀也落了下來,她靠在維托的胸口,后者則摟著她的肩膀與她一起相擁著在風暴之中站了下來。

  銀色的沙暴從維托的耳旁呼嘯而過,他扭頭看向一側眼見著阿巴頓站在那沙地上,也許是終結者盔甲的沉重,也可能是亞空間四神力量的作用,他并沒有因為那藍色旋風的吸引力而被抽走。

  但他頭上的高起發束則在狂風之中舞動著,在凌亂的發絲下阿巴頓依舊怒火中燒,他血紅的雙眼緊盯著面前的馬格魯斯舉起了自己的利爪,“泰拉只會屬于我!如果我不能得到它,任何人都不會得到!”

  阿巴頓怒吼著轉身將利爪伸向泰拉的星球表面,他頭上的黑色發絲飛舞抽打在他的面孔上,“瑟克索斯!發起總攻,向泰拉下達滅絕令!”

  “但戰帥,我們的部隊依舊還在地面上!”站在復仇之魂號艦橋上的瑟克索斯大聲回應道,他看著窗外的泰拉與地表上不斷閃爍的火焰,那是無數混沌阿斯塔特部隊還在地面上戰斗所造成的爆炸火焰。

  “我已經給了你命令!不要讓我重復第二遍,執行命令!”阿巴頓的聲音從艦橋的通訊頻道中吼叫著傳出,瑟克索斯沉默片刻后立刻轉身指向一邊的黑暗機械教神甫,“通知所有地面部隊放棄戰斗,全部即刻撤出,他們有十分鐘。”

  黑暗機械教神甫立刻點頭示意,隨著他連接著面前數據終端的腦袋開始不停轉動,瑟克索斯也扭頭看向了面前那泰拉的星球本身,還有懸停在其軌道上的帝國—火星機械教聯合艦隊。

  “所有艦隊聽令!執行利刃計劃。”

  ——

  “艦長!緊急情況!”無限邊疆號的大副安娜看著面前的終端大吼著,她隨后抬起頭看向了艦橋外面的宇宙,“混沌艦隊朝我們沖過來的,以.........”

  “縱向一字,是的安娜,我不用雷達也已經能看見了。”科爾站在艦橋上方的艦長平臺上回應道,他撐在面前的扶手上不可思議地看著窗外的一幕。

  混沌艦隊排成了一條筆直的縱向長線,所有的戰艦全部由前向后排列在一起沖來,就像是一條星空中游弋的大蛇那樣,所有的混沌戰艦無分大小,全部排列在一起朝著泰拉的軌道急速沖來。

  他們真是瘋了,科爾腦子里想著,那是所有海軍教材里都教過的最愚蠢的戰法,除了鈦族人的那些弱小戰船之外,宇宙之中幾乎所有的海軍戰艦都會將所有的火力排列在寬大的兩側,這樣才可以裝下足夠的火力。

  而也正因如此,戰艦的最佳作戰方式是橫向飛行,將側舷的火力充分發揮出來,在一次次的宏炮與光矛齊射中摧毀敵人,而縱向飛向就只能將使用艦首孱弱的火力,以及相當疲軟的虛空盾而已。

  你不僅無法反擊,還會承受來自對方側舷的全部火力打擊,那在海戰中幾乎等同于自殺,而混沌艦隊此刻便正以這種自殺式的隊形沖過來。

  科爾不知道是不是混沌艦長的腦子被亞空間的邪能搞傻了,還是他本就已經足夠瘋狂,乃至稱呼為愚蠢斗不過了,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有帝國艦長都看得出來那隊形完全是活靶子,沒等科爾的任何命令,所有帝國戰艦便開火了。

  無數的海軍與機械教艦船齊射開火,他們將迅猛的彈幕從無限邊疆號的兩側射了過去,如鋪天蓋地的暴雨一般撲向前方的混沌縱向艦隊。

  那呼嘯著的暴雨彈幕隨著靠近混沌艦隊迅速向內收縮,最終如漏洞一樣完全收縮到了一個極小的火力點上,所有戰艦的密集炮火化為利刃的劍鋒刺向打頭的混沌戰列巡洋艦。

  那炮火利刃頃刻間就刺穿了戰艦的虛空盾,畢竟那是一艘船面對整支艦隊的火力,再強大的虛空盾也無法承受,所以眨眼間那虛空盾便破碎消失了,隨即整條船都暴露在炮火之下被撕成了碎片。

  眨眼間那條混沌戰巡就消失了,它的身體在萬千炮火中碎裂爆炸,但從其周的爆炸火焰中緊接著又沖出了另一艘混沌戰艦,它撞開前一艘船的殘骸,繼續以這種自殺式的航行方式全速沖擊。

  科爾皺起眉頭,完全無法理解地看著那些混沌戰艦,接連不斷地打頭的戰艦被擊沉爆炸,但又立刻會有下一艘船無懼無畏地頂上那位置,接著承受著所有的火力向前推進,接著在炸,在替換。

  無數的爆炸火焰在星空之中涌現,無數的戰艦殘骸填滿了整個泰拉的夜空,混沌的縱向艦隊從那烈火與戰友們的尸骸之中繼續沖鋒,頂著帝國的強大火力沖殺到了近地軌道上的帝國艦隊與軌道環帶面前。

  科爾看著那艦隊皺起眉頭,他看著那承受著無數火力,在爆炸中解體中沖到自己面前的混沌戰艦努力地思考著他們在干什么,突然間他腦子里想起了一件事,一場戰例。

  那戰例不是在帝國海軍的教材里看見的,而是某次維托和自己吃飯時吹水,給自己講的在古泰拉2K時的一場海戰,一場名為對馬海戰的精彩戰斗,在那場戰斗中進攻方名為東鄉平八郎的海軍艦長,也是命令自己的艦隊以一字長陣沖向敵方艦隊,在承受著無數火力打擊與慘重傷亡后沖到了對方面前,然后突然命令.................

  “陣前轉向。”科爾瞪大了眼睛驚呼道,他的眼前從那烈火云層之中一艘巨大的戰艦沖了出來,它龐大的艦身在無限邊疆號面前完成了Z字軸轉向,末端與腹部的等離子推進器全力噴射,將那名為榮光女王的戰艦完成了航向轉動。

  不僅如此,它身后的所有混沌艦隊全部跟隨著他的軌跡向一側急速飛翔,如長蛇一般的混沌海軍艦隊完成了那在古代泰拉時,寫入了海軍史冊的陣前Z字轉向。

  由縱變橫的混沌艦隊從帝國艦隊面前拉過,所有的混沌戰艦同時齊射,在極近距離將全部早已準備多時的炮火打向帝國艦隊,剎那間整個近地軌道上的帝國海軍前側一片爆炸,無數的烈火在眨眼間吞沒了一切的視野。

  科爾撐在扶手上,整個無限邊疆號的艦橋都在那極近距離的炮擊下被打的地動山搖,他的身側撞在扶手上一陣生疼,但科爾已經完全沒時間管自己的肋骨刺痛了,他撐在扶手上向下方看去。

  “安娜!虛空盾強度!”

  安娜剛剛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她的額頭上被磕出了一條深深的傷痕,滾滾鮮血從其傷口上流下,但她依舊奮力爬了起來,一只手抓在面前的終端上撐起身趴在鍵盤上看著那屏幕上的東西。

  “破盾了!我們暴露在真空中了,但對方好像也打完了一輪齊射,應該把所有火力打光了。”

  “不,安娜,那些戰艦上最致命的東西不是炮彈與光矛,而是它們的乘員,我們現在已經進入他們的射程范圍了。”

  科爾撐著扶手緩緩地站了起來,他面前艦橋外的席卷烈火也在此刻消散了,而科爾也看見了那艘榮光女王戰艦身側打下的密集光點,那是一個個登陸艙,一個個帶著烈火沖來的星際戰士登陸艙。

  死亡爪登陸艙對準無限邊疆號的甲板就撞了下來,急速逼近的登陸艙前側在接近裝甲的瞬間,前置的熱動切割射線全速啟動瞬間洞穿了沒有虛空盾保護的裝甲層,它一下子砸進了無限邊疆號的船艇內側。

  不止是這一個,無數的光點鋪天蓋地地從帝國艦隊前方射來,在所有艦船的防空系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前,數不盡的星際戰士登陸艙砸進了懸停在軌道上的所有帝國艦船內側。

  熱熔開路的登陸艙一路溶穿了裝甲層與電路管道,直接一頭扎在了無限邊疆號的第三火炮甲板上,剛剛還在操作著宏炮,搬運炮彈與啟動升降機的火炮甲板水手們扭頭看去,看見了那個一下子砸碎了鋼鐵地板的登陸艙。

  死亡爪的末端冒出著縷縷青煙,它就這么落在了眾人面前,緊接著那登陸艙的大門突然向上滑,爆彈炮火從其中呼嘯著射出,眨眼間便將好幾個水手打成了碎肉。

  死亡爪的內側黑暗中大步沖出了一名叛亂星際戰士,他端著爆彈槍對準水手們掃射開火,從其身后還走出了更多的叛徒,無數的登陸艙從他們身后砸了下來,更多的叛亂星際戰士從其中殺進了甲板。

  呼嘯著的爆彈眨眼間就屠殺了整個甲板上被打得措手不及的水手們,他們的身體爆炸開裂,只有一名水手沖到了一旁甲板指揮塔臺下方的墻壁通訊器面前,他摁開通訊器扯著嗓門對準話筒大吼,“我們被跳幫了!到處都是叛徒,立刻封鎖..........”

  他的話還沒說完聲音就斷掉了,科爾看著那從大幅度抖動,隨后突然變成了一條筆直橫線的音頻波段,刺耳的警報聲頓時在整個戰艦內響起。

  “艦長!全艦各處都被不同程度跳幫!混沌星際戰士正沿著甲板與走廊迅速推進。”在下方的艦內系統操作員大聲警告道,他看著面前一片報警的全艦部分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聯系約克上校,讓他帶上風暴兵和陸戰隊立刻攔住他們!絕不能讓叛徒接近動力室反應堆。”

  “遵命艦長!”下方的操作員大聲回應道,科爾在閃爍的紅色警報中大步走到另一邊的通訊儀表前,他快速地啟動了那東西,其上眨眼間閃現出了一只銀色的狼頭。

  “洛肯,去幫約克上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叛徒們超載反應堆!不然就全完了!”“明白,我已經在去的路上了。”

  洛肯通過戰術頭盔內置的通訊器說著,本身也端著爆彈槍從混亂的走廊中跑過,在他兩側都是沒有武器再向后撤離的水兵們,紅色的警報燈混合著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在洛肯的頭頂回響不止。

  洛肯大步沖過了甲板的長廊,他拐過被警報燈照得一片猩紅的走廊拐角后看見了前方一發射過的爆彈,那呼嘯而過的彈頭瞬間打在了縱向走廊的墻壁上,而在那連接著通道走廊的路口位置,風暴兵們正在全力開火射擊。

  風暴兵們蹲在走廊盡頭的墻壁后端著凡人用的精工爆彈槍對準前方開火,暴雨一般的爆彈呼嘯著射向走廊之中,丁零當啷地打在那踏步走來的叛徒們身上。

  “約克上校。”洛肯說著跑到了上校的身后,端著爆彈槍打完一梭子的約克躲回了墻后,他身旁一下子打過了一發爆彈,那彈頭撞在他身側墻角上,接著一下子彈飛出去打在了后面的墻上。

  “啊,洛肯連長,歡迎啊,很高興見到你。”“我可不覺得這是個適合高興見面的地方。”

  洛肯話音未落身旁便倒下了一名風暴兵,他的身體上半被一發爆彈撕碎了,斷裂的腸子與內臟外從缺口處流了一地。

  “的確,我們的新訪客相當著急,而且很沒禮貌,沒打招呼就上門來了。”約克說著上好新彈夾,拉上槍栓側出身軀就是一梭子,那前進著的叛徒阿斯塔特立刻身上的動力甲就被打的凹陷了下去。

  他停下腳步的剎那間,洛肯連長側身彈出端起星際戰士用的爆彈槍就是一梭子,他的腦袋立刻便在這一輪的打擊下炸開了,頭盔爆炸成了無數的殘片,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洛肯端起爆彈槍站在街角繼續開火,他的火力將前進著的叛徒們逼了回去,周圍的風暴兵們全部鉆了出來蹲或站在洛肯兩側與他一起開槍,咆哮的彈幕丁零當啷地打在走廊內。

  而且不止是爆彈,洛肯身邊的一名風暴兵抄起一門等離子就是一炮,眾所周知,忠誠的等離子不會爆炸,所以他想都不想毫無畏懼地扣下了發射扳機。

  等離子電漿呼嘯著飛越了走廊,幽藍色的電漿體一槍打中了一名叛亂星際戰士,他的胸甲被電漿體溶解后塌陷了下去,那叛徒向后跌撞地退了好幾步,隨后被走廊中射來的一連串爆彈擊殺。

  叛徒轟然倒地,他身后的其他叛徒立刻撤回了走廊的另一端,他們躲藏在走廊的角落中,領頭的黑色軍團軍官靠在墻壁上向外看了一眼,在那飛躍著無數彈幕的走廊中倒下了好幾個兄弟。

  “斯特林上尉,我們輕敵了。”蹲在斯克林身旁的另一名黑色軍團戰士說道,他端著爆彈槍靠在墻角,一連串的彈幕從他身側呼嘯而過打在走廊末端的墻壁上。

  “的確,菲利普斯,我們輕敵了,因此我們失去了好幾個兄弟,這一損失不可饒恕,他們必須付出代價。”斯克林上尉縮回了身子,他單手提著爆彈槍看向身后一旁的黑色軍團叛徒,他向那兩人點了點頭,指了下墻壁上的一扇矮小的大門。

  那上面蓋著一個牌子,用激光雕刻的字體書寫著“維修管道”一行字,那兩名叛徒看著那牌子立刻心領神會,最靠近的一名叛徒一拳打在門板上,那大門的表面迅速凹陷了下去,他反手將其扯出后壓下身子鉆進了管道。

  在他身后另一個叛徒也跟了進去,他們沿著狹小的維修管道前進,這里雖然狹小但為了安放全艦的通訊電纜與能量管線還是被做的相當大,大到了可以讓兩名阿斯塔特側身勉強鉆過的程度。

  他們從墻壁內側悄悄靠近了走廊盡頭的洛肯與風暴兵們,他們全然沒有發現墻壁內的敵人,而是在幫助一挺重爆彈機槍完成架設。

  好幾個陸戰隊員提著一把重爆彈機槍從走廊拐角沖了過來,他們迅速將三腳架展開后架設在了地上,彈鏈插進槍膛后射手跳入射擊陣位拉栓上膛,但他并沒有機會讓那爆彈機槍咆哮了。

  走廊尾部上著鎖的維修走廊大門被一腳踹開,那自動鎖在阿斯塔特的猛踹下顯然毫無意義,就和之前的那扇大門一樣被瞬間打飛出去,大門一下子轟隆著飛了出去,砸翻了好幾個站在走廊末端的風暴兵。

  開火中的眾人扭頭看去,看見了從維修管道內沖出來的兩名叛徒,他們幾乎在沖出來的瞬間就端起爆彈槍開火射擊,一連串的爆彈將重爆彈機槍一側的陸戰隊員全部殺死,他們的身體被打得血肉橫飛,瞬間炸成了一天冒煙的爛肉泥。

  端著等離子的風暴兵立刻轉身,端起手中的等離子就準備開火,但他剛剛端起槍口一名叛徒就大步沖了上來一拳打碎了他的腦袋。

  這倒并不是因為黑色軍團的叛徒愛惜一點彈藥,或者要發揚星際戰士的傳統武德,進行近距離地純爺們肉搏,而是因為在這么近的距離開槍,或者使用鏈鋸劍肯定會擊中等離子,而如果等離子被擊中后爆炸,他和自己身旁的兄弟也得跟著一起死。

  所以叛徒只是一拳打碎了風暴兵的腦袋,他手中的等離子隨著尸體的倒地慣性而甩了出去,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著旋轉了好幾圈后撞在墻壁的末端,隨后向后彈出一段距離后停住了。

  約克上校看著那落在幾步遠地方的等離子,他身旁的一名風暴兵被那揮拳叛徒身邊的另一個家伙開槍打死,而洛肯連長也遭到了壓制,就在連長準備開槍時,那名叛徒突然抬起槍口對準洛肯就是兩槍。

  也許是帝皇保佑,也許是幸運,那兩槍打在了洛肯手中的爆彈槍上,而并沒有殺死洛肯,但他的爆彈槍也在轟擊中碎成了一地零件,那叛徒并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對準洛肯連續開火。

  洛肯連長趁著還沒被立刻后閃躲入了墻角,但他也被那迅猛的炮火壓制在了其后,而剩下的風暴兵與陸戰隊員們毫無疑問地變成了待宰的羔羊,在極近距離凡人完全無法與星際戰士抗衡。

  揮拳的叛徒抽出鏈鋸劍,在走廊的末尾對準帝國的戰士們揮舞屠刀,呼嘯著的鋸齒從血肉之間切過,碎裂的身體從約克上校面前飛過,他看著自己全力阻擋叛徒星際戰士,但卻被一個個快速屠戮的手下閉上了眼睛。

  約克上校也是凡人,他知道手中的這把凡人用爆彈槍無法殺死那個叛徒,事實上,只要上校開出一槍它就會被發現,然后瞬間被沖來的叛徒砍死,他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的,除非.........他害怕自己。

  約克笑著猛地睜開眼睛,他立刻看向一邊的等離子,上校扔掉爆彈槍大步沖了過去一個滑鏟從等離子身旁沖過,接著一把抓起地上的等離子后雙腿一蹬停下腳步,端起等離子就對準了那名叛徒。

  那叛徒也許是戰士的直覺,也可能是混沌邪神的警告,他立刻察覺到了端起等離子的約克,那黑色軍團叛徒看著那閃耀的等離子槍口立刻大步沖上前來,他沖到約克面前,一把抓住槍口將其推開。

  他不能用鏈鋸,或者拳頭摧毀那槍口,他也沒時間先一拳打死約克上校,因為他手中的等離子已經在發射的邊緣,他最合理的選擇就是先打歪槍口,讓這即將打出的一槍打歪再說,他也的確是這么做的。

  但他忽略了一點,忽略了面前這個渺小的凡人,內心所擁有的勇氣與決心,約克上校松開一只手抽出腰上的匕首猛地一刀捅進了等離子槍口背部的能量管內,隨著匕首刺入,整個等離子的保護罩瞬間破裂,其中的蔚藍色電漿瞬間噴涌而出。

  那光芒迅速地在約克與叛徒面前亮起,那耀光吞沒了他們的面孔,面對那已經到來的死亡約克毫無畏懼地抬起頭,用生命中最后的話語大吼起來。

  “為了帝皇!為了全人類!”上校后者猛地抽出匕首,隨著匕首從碎裂保護罩中拔出,整個保護罩從裂口處瞬間爆炸,等離子體在眨眼間將約克與叛徒吞沒。

  一道閃光之后叛徒被炸飛了出去,他身上穿戴著的黑色動力甲被蔚藍色的電漿溶解,黏稠的鐵水從盔甲的巨大缺口處滴落進通紅的高溫甲胄內側,而其下的星際戰士軀干早已消失,連骨頭都沒剩下。

  約克死了,他的身體在電漿爆炸之中消失了,而他也在死前成功換走了一個萬年叛徒,而且不會只有一個。

  身旁兄弟炸飛后撞在地上的聲響與動靜吸引了開槍的叛徒,他幾乎下意識地停了下來看向一邊的兄弟尸體,而就在這停火的瞬間洛肯不會讓約克白死,他大步沖出拐角,反手抽出腰上的鏈鋸劍沖向那叛徒。

  那持槍的叛徒在聽見重步聲后轉過頭來看見了洛肯,他連忙端起手中的爆彈槍準備開槍,但為時已晚,洛肯早已沖到他面前大臂揮舞鏈鋸劍,咆哮的鋸齒瞬間斬斷了他的腦袋,被擊斷的頸椎骨依靠慣性將那腦袋連帶著頭盔一起甩了出去。

  戰盔與腦袋撞擊進走廊之中,那叛徒無首的尸體在洛肯面前轟然倒下,加維爾.洛肯提著鏈鋸劍看向身后等離子爆炸的地方,他看著那地上焦黑嘆了口氣,“這倆叛徒都算你的,上校,愿你魂歸王座。”

  “而且,也許你可以先等等莪,我們一起過去。”洛肯說著舉起了手中的鏈鋸劍,他聽著走廊中一陣響起的急促腳步聲,那是一眾叛徒沖來的聲音,看著從走廊內沖出來把自己團團圍住的叛徒們。

  那些黑色軍團的叛徒端著槍與劍呈半圓形將洛肯圍在了中央,面對那十幾把槍與轉動的鋸齒,加維爾.洛肯連長摘下了自己的頭盔,他將那戰盔扔在了地上,用自己青色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叛徒們。

  “很久不見了,我的叛徒兄弟們。”

  叛徒們面面相覷,洛肯當然認得出來他們肩甲上的血紅之眼標志,那標志與洛肯身上的完全一樣,唯一的區別在于,洛肯身穿著象征著忠誠影月蒼狼的白甲,他在泰拉大戰之前就將自己的盔甲重新涂成了白色。

  那是影月蒼狼的色彩,他將為帝皇,作為最后的蒼狼戰斗最后一次,而現在,那一時刻也許已經到來了,但洛肯不會畏懼,因為他是最后的影月蒼狼。

  “加維爾.洛肯?你既然還活著?你怎么沒死在伊斯特凡?”從叛徒之中走出來的斯特林不可思議地說道,他看著面前的白甲戰士,恍惚之間似乎眼前閃現過了無數的記憶,那自從進入亞空間,穿上黑甲擁抱混沌之后便已經消失的記憶,關于影月蒼狼的記憶一股腦地涌上眼簾。

  但斯特林只是甩了甩頭,他奮力將那些記憶從他的腦海中趕走,他握緊了手中的劍對準洛肯,但后者卻毫無畏懼地面對著他,面對著周圍的這一圈叛徒。

  “我并未死去,這定是帝皇的意志,讓我在萬年之后誅殺掉你們這些背叛兄弟盟誓的叛徒!”洛肯厲聲喝道,但他面前的叛徒則更加憤怒,他用自己的鏈鋸劍指著洛肯的腦袋。

  “你才是叛徒!你們背叛了戰帥!背叛了軍團!正是因為你們的背叛,我們才會錯失奇襲泰拉的機會,讓偽帝得以做好準備,戰帥才會死在泰拉!”

  “我的忠誠屬于帝皇與全人類!我加入軍團時發誓要忠于帝皇,忠于帝國與人類,那我就絕不背叛!多說無益,現在,是時候讓你們這些可恥的叛徒付出代價了,為了托加頓,為了塔維茲,還有兄弟!”洛肯猛地雙手握住鏈鋸劍。

  他周圍的叛徒們紛紛握緊了手頭的武器對準洛肯,斯特林舉起鏈鋸指向洛肯的眉心,他昂起首來,“要死的是你!洛肯,你也許沒有死在伊斯特凡上,但現在,你必定死在這無人問津的角落!”

  洛肯扭頭看向身后的約克死去的地方,他的腦海中突然回響起了許多聲音,約克上校和自己的交談聲,還有托加頓,塔維茲,以及加羅等等兄弟們的聲音,他聽著那些仿佛從某個偌大殿堂之中傳來的聲音,那是所有在伊斯特凡三號,還有五號上死去戰士們的聲音。

  洛肯閉上了雙眼,他聆聽著那金色殿堂中的聲音,突然間在洛肯黑暗的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一個籠罩在金光之中的人站在那宏偉的英靈殿大門口,凝視著眼前的洛肯。

  洛肯猛地睜開眼睛,他緊握手中的鏈鋸,“不,我的勇氣將映入帝皇的眼簾,我的忠誠將化為火炬,照亮前往王座的道路,我將在那里與所有兄弟團聚!在萬年之后,我將驕傲地步入帝皇的殿堂,我將告訴他,我從未背叛!”

  “那就看看你的偽帝到底有沒有看見你吧!所有人!”斯科特大吼著舉起鏈鋸,他周圍的一拳叛徒也都端起了爆彈槍與鏈鋸劍指向了洛肯,黑洞洞的槍口從那一雙雙血紅的雙眼下瞄準著洛肯。

  但他們面前的加維爾.洛肯連長卻沒有半點的恐懼,他緊握手中的鏈鋸劍,環顧著四周的一個個叛徒,他向后看了眼約克死的地方,他隨后轉過頭來,也許會死在這里,但他發誓,他會盡可能多的拉上墊背的。

  洛肯的手指握緊的劍柄,但就在他準備大步上前時,突然間他面前的斯特林身后的一名叛徒戰盔上響起了一陣通訊警報,他傾聽了那其中的信息后大步湊近到斯特林身邊,“上尉,甲板外層的部隊偵測到登陸信號,有東西在向這艘戰艦沖來。”

  “登陸?但我們所有人已經完成都登上來了。”斯特林微微撇頭,他沉默了片刻后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鏈鋸劍看向了頭頂的天花板,“那不是我們的人,難道是。”

  這叛徒的話沒有說完,他頭頂的天花板突然塌陷裂開,大片的殘骸從空中落下撞擊在叛徒們與洛肯周圍,在那煙霧與天花板的殘骸碎片之中一個好幾個死亡爪登陸艙砸進了走廊,直接撞擊在他們四周。

  洛肯看向那些銀灰色的登陸艙,突然間那艙門全部同時打開,從其周殺出了十幾名星際戰士,他們端起爆彈槍對準圍在洛肯周圍的叛徒就是猛打,呼嘯的爆彈眨眼間便殺死了眾多的叛徒,那些黑甲叛徒在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中成片倒下。

  洛肯看著周圍大片倒地的叛徒,環顧著四周飛射的爆彈,他在陶鋼與精鋼的碎片之中扭頭看向了面前的斯特林,后者也看見了洛肯,他咆哮著手持鏈鋸劍沖了上來。

  兩人迎面斬向彼此,但斯特林手中鏈鋸劍落下的瞬間,第三把鏈鋸劍突然出現一劍砍中了斯特林呼嘯而下的鏈鋸,斯特林驚訝地看向那大踏步從一旁沖來的第三人,那是一名身穿著灰白色戰甲,沒有任何涂裝,沒有戰團標志的一名星際戰士。

  他單手揮舞起鏈鋸打飛了斯特林的劍,白甲星際戰士大臂揮舞,那被打飛劍刃的斯特林也因為慣性向后退后,他驚訝地看著那戰士,而那則立刻向一側閃開,從他身后出現的是洛肯,握著劍斬來的洛肯連長。

  洛肯手中的鏈鋸劍揮舞而過,那叛徒的首級呼嘯而出被斬飛出去撞擊在墻上,洛肯的鏈鋸劍伴隨著大臂從空中揮舞過去,而他面前無首的叛徒也隨著舞過的劍刃而轟然倒地。

  斯特林的尸體癱倒在地上,洛肯持著劍看著地上倒著的尸體深吸了一口氣,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后重新站了起來,他提著劍環顧著四周倒滿的叛徒尸體,“托加頓,索爾,兄弟們,我為你們的報仇終于開始了。”

  “而你,尊敬的戰士,感謝你的幫助,你的名字是什么?”洛肯說著滿懷感激之情地向一旁的灰白色戰甲戰士點頭致敬,他略顯詫異地看著那名戰士的動力甲,那是完全白板的涂裝,沒有任何戰團的標志,掛墜與裝飾。

  而且事實上,他的盔甲型號是洛肯完全沒見過的,既不是大遠征時代的型號,也不是現世星際戰士們所穿戴的型號,而是完全一種嶄新的動力甲,事實上,他環顧著四周圍上來的陌生戰士們,他們的一切都是洛肯不熟悉的。

  他身旁的持劍勇士上前一步,洛肯扭頭看向他,這些戰士的個頭似乎也比普通的星際戰士更加高大一些,他走到維托身邊立刻向其立正敬禮。

  “原鑄星際戰士第501連隊代理連長,雷克斯上尉向您報道,指揮官,我連全體奉命登艦協助您肅清叛徒,現在由您指揮,全連等待您的命令!”

  那戰士說道,周圍的所有星際戰士立刻全部立正站好,他們端著槍筆挺地站在洛肯周圍,就好像一群真正的戰士,一群秩序井然,訓練有素的嶄新戰士。

  原鑄?洛肯腦子里突然想起了這個詞,他記得是維托和考爾曾經說過的那些新一代星際戰士嗎?他環顧著周圍的戰士們,看著他們地凝視著自己的雙眼與筆挺的站姿。

  洛肯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他突然間回憶起了曾經的影月蒼狼第十連的戰士們,那,他還在軍團內,只是一個連長時手下的戰士們,一瞬間,無數的記憶涌上了腦海。

  洛肯不再糾結什么原鑄與否了,他們是忠誠的戰士,這就足夠了,他握著手中的劍向雷克斯點頭示意,“跟我來上尉,我們還有一整條船需要打掃。”

  雷克斯在洛肯走過時立正敬禮,他隨后看向周圍的原鑄戰士們舉起了手中的鏈鋸劍。

  “你們都聽見了指揮官的命令!為了帝國!前進!”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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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