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博弈 > 第1171章 落網
  房德貴清楚自己的屁溝子臟,他如何不明白,呂軍的對手抓他,不僅是要臟他和老妹,還要借臟他把已經搞起來的旅游干下去。

  老子又不是核武器,幾時有這么大的能量了。

  然而,核裂變的破壞力不可想象,他害怕的不是炸死別人,是害怕自己把自己給炸死。

  不行,老子得躲避。

  自從他聽呂軍講陶啟德盯上他后,他窩在家很少出門,出門總是往后看,是不是有人跟蹤。

  他壓根不知道的是,曾建日夜都在跟蹤他。

  不是跟蹤他是不是干壞事,是跟蹤誰把他抓走,抓去什么地方。

  房德貴也在跟蹤陶啟德,不是房德貴本人跟蹤,是房德貴雇請的私人偵探跟蹤。

  房德貴還聘了三個售房美女,不管陶啟德的調研行程怎么保密,陶啟德和美女都會偶然相遇,碰撞出愛情火花,成為你情我愿的情侶。

  房德貴要的是陶啟德工作順利,私生活愜意,最終目的是要吃瓜群眾看西洋把戲,組織自覺臉上無光把陶啟德給處理掉。

  左眼真的跳得厲害,房德貴在家坐不住,害怕陶啟德突然來家把他帶走。

  他也相信呂軍講的他不是一個人孤軍作戰,他的身后是鐵壁銅墻。

  他也自信不會做叛徒把給明文章的事情交待出來,他知道這樣做要把老妹拱出去。

  這樣一來,呂軍對他怕是要抹臉無情,老妹無臉見人怕是要跳九龍溝。

  然而,他清楚自己的生理弱點,怕痛。

  打針都怕,一針扎下去還沒推藥水他人已昏死過去。

  看著點滴就嚇得發抖。

  國家發現傳染病,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必須注射育苗,他怕痛不敢去打針,又怕傳染病毒死人。

  保命要緊,實在是沒有辦法,房德貴喊了三個醫生跟他去。

  注射針頭還沒插進肉皮,房德貴慘叫一聲昏死過去,三個醫生緊急搶救。

  房德貴注射四次肓苗昏死四次,其慘相可想而知,好在他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

  他給傳染病作殊死斗爭,取得戰勝傳染病的決定性勝利。

  紀檢喊他去,他要做李玉和、許云峰那樣的英雄談何容易,他連打針都要昏死過去,還撐得住刑具。

  房德貴決定出去躲避。

  去哪兒躲避?

  國家科技發達,天上布滿衛星,感覺跑哪兒衛星都把他盯著,沒處藏身。

  突然想起前進渠,他的一個工程隊在前進渠修建總指揮部,山高皇帝遠,就算陶啟德跑到山上抓人,他的工程隊也可以抵擋一陣。

  況且李德才是呂軍鐵哥們,要傾全力保護他。

  溫宗良也是呂軍的鐵哥們,也會率保衛及時趕到,沒有人能抓走他。

  他收拾行李,天還沒亮他拖著行李箱去到停車場,正要掀起后備箱把行李箱放進去,突然感覺老腰被硬件抵著……

  “不許聲張,給我們走一趟。”

  房德貴聽清楚了,陰險,狠毒,不可抗拒,無法擺脫的聲音。

  恐懼有如洪水瞬息淹沒全身,房德貴不是恐懼聲音,是恐懼抵著老腰的硬件。

  恐懼給巨浪撲來一樣還沒有過去,他感覺被尖刀抵著的老腰產生的劇烈疼痛感瞬息散布全身,他啊的慘叫人昏死過去。

  幾個黑西裝先是吃驚,接下來笑了,他們喊過不少人去喝茶,所有人無一例外面色大變。

  有的人虛汗淋漓、有的人兩股顫顫、有的人渾身哆嗦、有的人說不出一句話、最不堪的竟然尿褲子。

  沒有人像房德貴這樣直接嚇昏死過去。

  幾個人把房德貴拖上七人座商務車,啟動車絕塵而去。

  組長江上游摳陶啟德手機:“陶書記,貨已拿到,啟動快遞”

  陶啟德:“各位一路順風,請轉告徐主任,有情況迅速指示,以便啟動一下步行動。”

  “好呢!”江上游收線,摳徐樹生手機,“徐主任,貨已到手,嚇昏死過去,是個軟機把蛋,撬開嘴巴應該不怎么費事。”

  “那就好!”徐樹生意氣風發,“記住了,他是突破口,永加破獲特大經濟犯罪案件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到了地點立即喊他喝茶,我等著他口供實施下一步行動計劃。”

  “請主任聽我的好消息。”

  徐樹生電話收線。

  房德貴感覺自己在天上飛,飛呀飛呀,四周云里霧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能飛來。

  下一刻他突然想起,一把尖刀插進他老腰,疼痛突然散布他全身,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突然意識到,他死了。

  他還清晰記得,剌進他老腰的尖刀剌破他的腎臟,血流不止,造成腎衰竭死亡。

  他體會了下身體,被尖刀剌破的老腰不痛了,剌破的腎臟也不痛了,乃乃的,人都死了,魂魄與肉體分離,還感覺得到痛個卵子。

  都說人死什么也不知道,原來人死了還是自己呀,而且還能飛,比活著的人還自由,這樣算來人死了比活著強。

  瑪邁筆,早知道如此,老子出世就去死,在死人中早已混成元老了。

  他么的在哪里飛,房德貴按下云頭,感覺昏昏沉沉云里霧里,得睜開眼睛……

  睜開眼睛一瞬,記憶有如洪水般洶涌澎湃進入腦子,房德貴一下想起來,他被人用刀子抵住老腰昏死過去。

  “啊!”房德貴驚恐萬狀,慘叫出聲,想起了抵住他老腰的尖刀。

  “叫什么叫,再叫老子對你不客氣!”右邊身體貼住房德貴的黑西裝喝道。

  “我怕刀,把抵著我老腰的尖刀拿開。”房德貴聲音恐懼。

  那人愣了愣:“老子沒有用尖刀抵著你的老腰啊?”

  房德貴體會了下,嗯,老腰當真沒被尖刀抵住,原來是自己嚇自己。

  自己不是膽小,是怕痛。

  打針怕痛、尖刀剌怕痛、釘竹簽……只要弄痛自己他就怕。

  生理如此,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沒有刀子剌痛他不怕了,盡管眼睛被黑布蒙著眼睛,聽引擎聲音,車身晃動,他明白抓他的人要把他送去另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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