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徐麗娟還真沒問過周聯瑟。
周聯瑟也沒對她講過這事。
晚上，汪悠明把她送飛來山腳下樹林覆蓋的民居見周聯瑟，周聯瑟總是陰沉著臉，很少講話。
他喜歡自言自語，一個人說個沒完。
看上去好好的，突然就哭了，還很傷心的樣子。
興致來了喝酒，不要命的喝，酩酊大醉，還怎么問。
要不要抱住她的腿啃她的腳指頭，一玩就是好半天。
黑更天，外面突然傳來貓頭鷹呵呵呵呵叫聲。
風吹雨打，林濤怒吼聲聲……
她害怕啊，還敢問這問那的。
房屋內還有個啞巴老人，不僅是駝背，還是瘸子，臉龐給周聯瑟有些相似，目光幽幽，看上去有些兇殘。
她害怕周聯瑟，害怕啞巴，看到兩人，內心生出種耗子看到貓貓般的恐懼。
汪悠明問老板沒對你講嗎，徐麗娟搖搖頭：“他對我從不講什么事情。”
汪悠明一只手抓住徐麗娟伸手頂住他的手，另一保手臂挽住徐麗娟的盈盈一握小腰，稍稍用力，兩具身體貼在一起。
徐麗娟感覺到汪悠明那里的力量，身體不受控制的消散力量，自己都想不明白怎么回事，身體已經變成一灘爛泥。
汪悠明掌握了她的弱點，才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做了她的將軍后，再和她談事情。
一個小時過去，汪悠明在神仙般快活的呼叫聲中離開徐麗娟身體。
“呂軍究竟在干什么？”汪悠明恢復本來面目，惡狠狠道。
他被呂軍搞得昏頭轉向，擊出的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沖擊力卸得一干二凈，根本傷不著呂軍。
徐麗娟身體還沒有從脆弱中回過陽來，有氣無力道：“我知道的都給你講了，你還要我講什么呢，胡編亂造嗎？”
汪悠明說：“方省長為什么在永加召開旅游座談會？他又怎么給林凡攪和在一起？這些事情都是他做成功了我們才知道。
我知道的情況都比他的行動整整慢一拍，你說，我怎么取勝？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的情況我一點也不知道，怎么去勝？”
徐建娟白眼汪悠明：“他給你一起在仙石鎮，你的眼睛每時每望都在盯著他，你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一天到晚在學校，與幾十個小祖宗混在一起，又怎么知道。”
汪悠明說：“你是他的女朋友，他的事情你不知道，說明你沒有掌控他的本事。”
徐麗娟說：“從你應承我調進文教局那天起，我就不是他的女朋友了。
是你要我打探他的消息，我才假裝做他的女朋友，這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況你是他的直接頂頭上司，縣官不如現官，你管不住他，還說我沒本事。”
汪悠明的耗子臉猙獰起來，恨恨道：“縣上對呂軍的工作另有安排，這事很重要，關系到他的副鎮長落選問題，你必須搞清楚。”
徐麗娟也是一肚子的氣：“周書·記都不知道縣上安排呂軍什么工作，我怎么知道？你要我搞清楚，他在仙石鎮，我又沒給他在一起。”
汪悠明說：“你打電話問他呀！”
“問了。”徐麗娟很不麻煩道，“他說工作上的事情曹書·記、明縣長有交待，不便講。我說我是你女朋友，難道也要隱瞞。他說工作上的事情，連家人也不能講。”
汪悠明惱火道：“呂軍與李德才聯手，把白條兌現扔給我，我去哪兒找錢給村民兌現白條。
選舉還不到二十天，呂軍興風作浪，謝蕙蓮推波助浪，彭開明袖手旁觀，李茂、吳作為不聞不問，李德才聽之任之，白條肯定不能兌現，我要選上鎮長就難了！”
徐麗娟看著汪悠明俏臉驚詫：“這么多人針對你？你去仙石鎮沒幾天呀，得罪了這么多人？聽你話的意思，你要被他們聯手剔除掉？”
她心說，你不應該是窩囊廢啊！弄來弄去，怎么比呂軍還廢？
汪悠明苦著臉說：“我在明處，他在暗處，我是防不勝防。我是一把手，對事不對人，必須堅持原則。他見人討好賣乖，籠絡人……”
徐麗娟從汪悠明的幽怨聲中掙脫出來，怎么去聽他扯事，我的事還沒有著落呢，不行，得把我的事先給解決了。
“調進文教局的事干得怎么樣了？”徐麗娟打斷汪悠明的話，直截了當問。
“見面就說你的事。”汪悠明本來要說，老子的事出現偏差，還顧不過來呢，才懶得說你的事。
不過回頭又想，自從出現徐麗娟，老板沒喊過其他女人，老板喜歡的女人不能得罪。
汪悠明說：“文教局機關超編得厲害，沒法再調進人。
我給老板建議，為了加強對青少年教育，文教局設團·委書·記、總輔導員，領導中、小學團·支·部、少先隊。
這樣就可以增加一個編制。
我已經給第一小學校長打了招呼，你做學校團·支·部書·記、總輔導員。
接下來文教局在全縣所屬中、小學選拔一個團·支·部書·記、總輔導員做文教局的團·委書·記、總輔導員。
選拔團·委書·記、總輔導員有歲數、學歷、教齡限制，公開選拔，每個參選者公開演講。
到時我把演講題目給你。
別看是公證處從外地喊來的評委，其他人不知道演講題目只能臨場發揮，你得到題目倒背如流，加上你的普通話永加第一流、容貌也是永加第一流，獲得打分第一名，壇子里捉烏龜十拿十穩的事情。”
“真的啊？”徐麗娟笑靨如花，好不歡喜。
汪悠明說：“周書·記叫我親自安排，文教局鄧局長和我做具體工作，還有假。”
“真的啊！”徐麗娟高興得不知道說什么話了。
“假滴！”汪悠故做恨恨道，女人啊，只看得到眼前利益。
徐麗娟高興得迎面給汪撲上去，身體柔軟成了一灘爛泥：“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你不行了，老子行，汪悠明手忙腳亂，氣喘吁吁：“明晚老板叫你去，記住給他談下呂軍的事情，呂軍釘在仙石鎮，是禍患……”
“噫呀……啊……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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