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蘇暮沉下班,小楊開車送他去了飯店。

  在門口的時候,遇到了景逸程。

  “怎么沒帶小星星過來?我還想著今晚能看到她呢,得,白高興了。”

  蘇暮沉沒好眼色的瞪了他一眼,“你總惦記要看我老婆干什么?”

  “我和星星是好朋友,我不能想她嗎?”景逸程故意說著曖昧的話,逗蘇暮沉玩。

  可憐我們一向沉穩的蘇總,在面對自家老婆的事情上,總是沉不住氣,他把臉一板,帶著警告語氣的對景逸程說:“你給我有點分寸啊!之前就跟你說過別總星星的叫,要叫嫂子,你是記不住還是故意不叫?”

  “干什么?來真的?”景逸程看他沉了臉,知道這是不高興了,失笑的問,“行了,不逗你了,怎么沒帶嫂子來?”

  蘇暮沉臉色稍霽,“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孕吐,我就沒帶她來。”

  “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怎么又孕吐了?”景逸程關心的問。

  站在電梯前,蘇暮沉對著鏡子門不悅地喘了一口氣,“都拜傅恩錦所賜。”

  “小恩?”景逸程眼睛轉了轉,“還真不安分了?你打算怎么辦?”

  蘇暮沉嘴角下壓,“都欺負到頭上來了,我還能坐視不管?”

  “小恩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呢嗎?”景逸程同情的嘆息道,“也好,廷修明天就走了,少了一分顧及。”

  電梯到,兩人走了進去。

  蘇暮沉冷笑,“已經傷害到我的家人了,我還顧及廷修?他這個妹妹沒教好,我替他教!”

  景逸程看著他眼中冒出的怒氣,心說,現在顧繁星在他心中無人能替,今時不同往日了。

  兩人進了包間,傅廷修和一眾朋友都已經到了。

  傅廷修連忙招呼道:“快坐,快坐。”

  景逸程笑哈哈的說:“你還跟我們客氣什么,都不是外人!”

  蘇暮沉坐在傅廷修的身邊,被他問:“怎么沒帶弟妹過來呢?”

  “這兩天不舒服。”蘇暮沉說完,又問他:“這次走,還什么時候回來啊?”

  傅廷修笑笑,“這可就不好說了,依依那邊的學業還有好幾年才能完成,我得一直在那邊陪著,過年的時候說不定能回來。”

  菜全都上來了,大家開始吃吃喝喝。

  傅廷修講了幾句感謝的話,最后一句“都在酒里了”,先悶了杯里的酒。

  放下酒杯,蘇暮沉給他倒上,對他說:“伯父伯母年紀都大了,過幾年,就回來吧。嫂子的事都過去那么久了,她天上有靈,也不愿看到你這樣的。”

  傅廷修握著酒杯,對兄弟苦笑一聲,“家里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兒子。這次我回來這么一看,公司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條,我也插不進手去做什么。父母以后,也都靠他了。”

  “那依依以后就在國外發展,不回來了?”

  “看她喜歡,我說什么人家也不聽。”

  傅廷修拍著蘇暮沉的肩膀,打趣的說:“等以后你家那個出生了,你就知道,這個爹不好當啊。”

  他又繼續說:“阿沉,其實咱們沒能成為一家人,我心里真的特別遺憾,小恩以后留在這邊生活,我真怕她腦子犯抽,給你惹什么麻煩。我的妹妹什么樣,我心里清楚,你不用看我面子,該收拾收拾,不給她點教訓,她永遠記不住。”

  蘇暮沉看深深地看了傅廷修一眼,“有你這句話,我就心里有數了。”

  傅廷修聞言,又問:“這丫頭,是不是做了什么?”

  “手段用的巧,怪不到她頭上。”蘇暮沉也沒隱瞞,直言不諱的說。

  傅廷修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聲,“她太任性了!”

  “傷害到弟妹了?”他又問。

  蘇暮沉臉色沉了幾分,“反正不太好。”

  他與他碰了一下酒杯,又繼續說:“廷修,你真要好好勸一勸她,我不想撕破臉那么難看。星星是我的底線,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觸碰我的底線,這不是在挑釁我呢嗎?我蘇暮沉哪里對不起她了?讓她現在這么恨我!”

  “阿沉,她不是恨你,她現在鉆了牛角尖,腦子不清楚。”傅廷修歉意的說:“我替小恩跟弟妹道歉了,是我們沒教好她。”

  他話音剛落,包房的門被人從外推開,傅恩錦打扮精致,滿臉笑意的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她環顧眾人,在蘇暮沉的身上稍作停留。

  傅廷修見她進來,一臉尷尬,“我不是說你不用過來嗎?”

  傅恩錦找了地方坐下,面對哥哥和蘇暮沉,笑著撒嬌的說:“我也好久都沒見到這些哥哥們了,過來湊湊熱鬧,怎么了嘛?”

  “說的是,小恩你一直在國外,這回回來還走嗎?”身邊的哥哥開始和她聊起來。

  “不走了,以后要多聯系呀。”傅恩錦拿過酒給自己倒上,跟周圍的人舉杯敬酒。

  蘇暮沉面無表情,今天他是來給傅廷修餞行的,這個面子他總要給的。

  傅廷修生氣的看了傅恩錦一眼,尷尬的對蘇暮沉解釋:“小恩不聽話,我也沒想到她能來。”

  “不怪你,她要肯聽你的話就怪了。”蘇暮沉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低聲道:“好在星星沒來。”

  傅恩錦看著蘇暮沉,上次只在餐廳遠遠地瞧了他一眼,這幾天,對他越發的想念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這越得不到的,心里就一直癢癢著,非要得到手不可。

  她給自己倒了杯酒,起身朝著蘇暮沉就走了過去。

  只是,還未走到的時候,身前身影一閃,景逸程站在了她跟前。

  “小恩,這杯酒是想敬哥哥的吧?我就知道。”景逸程笑著,從桌子上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來吧,說說你要敬哥哥什么?”

  傅恩錦嘴角含笑,朝他身后的蘇暮沉看了一眼,又看向景逸程,人家這么主動,不能不給這個面子。

  她說:“那我就敬景哥哥,我以后回寧城生活了,景哥哥可要好好照顧我呀。”

  景逸程把杯子輕碰,“那是必須的!以后有什么事,你也不用找別人,就給我打電話,你的事,哥哥全包了。”

  傅恩錦呵呵一笑,“景哥哥還是這么敞亮啊,那我可當真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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