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病嬌太子今天也在演深情 > 第五十一章 灼熱的柔軟代替指腹
  太子冷眼瞥向尚青書,語調幽冷:“這就是你說的賄賂之法?”

  人沒賄賂到,還讓人警惕起來了。

  尚青書也難得尷尬了,黃金俗氣換東珠,東珠不夠吸引,投其所好送兵器,按理說總該有一樣被喜歡吧,怎么還全軍覆沒了?

  軍師生涯遭遇嚴峻考驗,尚青書試探道:“那下官還是去給太子妃請個罪吧,都怪我這嘴說錯了話,我這就去請罪,讓太子妃娘娘千萬不能遷怒殿下。”

  太子沒說話,只是看他一眼,意思很明顯:你臉真大。

  尚青書摸了摸鼻子,您還知道毛病出在自己身上呢?

  太子半晌不語,尚青書想了想問道:“殿下,太子妃并非尋常女子,更不是那種驕縱無腦的武將之女,并不能以尋常思想度量,更不說禮法約束,之前殿下一走兩年杳無音訊,那日又動了手,這種種積累在一起,太子妃怕是很難對殿下動真情。”

  年輕俊美的太子爺斜靠著迎枕,慢悠悠的轉動手上的扳指,狹長的眉眼微楊,眸色清透卻深不可測,慵懶散漫的姿態讓他身上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邪佞之氣。

  良久,低啞冷淡的聲音幽然響起:“若她是尋常女子,又怎能成為孤的太子妃?”

  若非秦婳身份特殊、性格特殊,他又怎會選她為妃?

  身為太子,讓他挑選的女子太多了,他獨獨選中秦婳,自然是她身上有吸引他的地方。

  也正因為這是他選的,所以他才不排斥秦婳的靠近和碰觸,也是真正認可她是自己的妻子。

  離開兩年和兩人交手這事兒他壓根兒沒放在心上,并不覺得有多重要,倒是真情什么的,這個還挺有意思的。

  他自覺不是有真情之人,也不覺得夫妻之間需要什么真情,但若是秦婳對他動的真情,這般稀奇的東西,實在是讓人……好奇啊。

  想象不出來的事情,想看。

  伸手拿起那把匕首,鋒利無比的匕首在他手中轉動,乖順得仿佛收斂了鋒芒一般。

  “可不要讓人失望啊……”孤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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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箱東西變六箱,多了一箱金釵頭面、一箱錦緞布料、一箱胭脂水粉。

  而且這次,還是太子爺親自送來的。

  天氣涼了不少,剛剛病好的太子爺穿上了大氅,墨色大氅,金色龍紋,更顯尊貴。

  金冠玉面,正眼凝視你的時候,更讓人難以忽視他容貌帶來的沖擊性。

  身軀修長卻不瘦弱,昂藏有力,氣勢逼人,尤其是坐得這般近,讓人更難忽視他身上帶來的壓迫力和……吸引力?

  “太子妃這是不答應孤?”

  秦婳從恍惚中回神,想了一下他剛剛說的話。

  他說自己兩年修行,于情于理該給她補償,她必須得收下,還說兩日后是太后千秋,他們都得入宮。

  他這病才剛剛好,身體還很虛弱,入宮之后要她照顧一二。

  理由倒是編得挺好的,但誰知道他打著什么算盤。

  她是實在不想上套,可眼下這困局無解。

  思索片刻,她答應了:“那妾身多謝殿下了。”

  總歸是無法置身事外,撈點兒好處,讓自己不至于太吃虧。

  聞言,太子滿意的勾了勾唇,伸手撩開秦婳鬢邊的發絲,身子傾斜靠近,氣息籠罩,眼底笑意悠長,仿佛鎖定了獵物的惡龍。

  “那就拜托愛妃了,相信以你的本事,一定能護得孤周全。”

  秦婳動了動眉頭,她可沒答應這樣的話。

  仰頭,兩人靠得極近,她也清楚的看清這人眼中的興味和不懷好意。

  果然,不知道憋著什么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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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千秋,雖然沒有大辦,但邀請的人可不少。

  三品以上貴族皇親、誥命夫人都會被邀請入宮。

  這樣的大日子,秦婳這個太子妃自然是要身著整套的太子妃正服,不然太子妃穿得比誥命夫人還寒酸,丟的可不是一人的臉。

  一整套頭面衣服穿戴需要十幾人幫忙,穿戴好之后走路都不敢彎腰。

  太子還說讓她保護,這但凡有點兒事兒,她逃命都跑不快。

  穿戴整齊,一身金玉華貴的秦婳看起來雍容華貴,冷沉的容顏更是高不可攀。

  其實是因為這身衣服不得不端著。

  人靠衣裝馬靠鞍,秦婳就算是武將之女,但容貌擺在那里,禮儀也學得夠了,穿上這身衣服,撐得起太子妃的門楣。

  走到前殿,太子也收拾好了。

  俊美若神,一身金色龍服尊貴華麗,周遭的一切都淪為了陪襯,宛如一副精心夠了的畫卷。

  明明是尊貴的太子,他卻似乎并不會為了彰顯自己身份尊貴而故意讓人等他,為數不多的兩次出門,反倒是他這個太子等她。

  沒有表現出不耐煩,也不覺得自己有失身份,就這么站在走廊那里,緩緩朝她伸手。

  讓秦婳都有種錯覺,太子一直在那里,只要她身手就能與他并肩。

  果然,這人心思歹毒,意圖亂她心智。

  習武之人并沒那么嚴謹的男女大防,打起架來誰還顧得上男女,而開戰之時,背后生死交付,為了殺敵,攜手進退。

  但太子的手就是比別人金貴,握著不但別扭,還心慌。

  太子府幾乎是緊挨著皇宮,正門出去不到八百米距離,馬車換成太子專用華攆,雖然還是用馬兒拉,但寬大奢華,三面可視。

  這條道路是入宮必經之路,此刻周圍都是馬車,但在看到太子華攆之時第一時間避讓,不敢在前。

  然而不敢的人雖然多,但敢的人也不是沒有。

  左右兩邊突然多了兩輛馬車,直接把他們夾在中間,左邊車簾掀開,露出一張陰翳的臉,眼中含恨,眼下青黑,死死瞪著這邊,笑得滲人:“五弟回來這么久了,怎么也不來看看二哥?幾年不見二哥可是很想你呢。”

  想弄死你吧?

  二皇子楚河翰,被太子打斷腿殘了的那位。

  秦婳正好奇太子怎么回答,右邊的車簾也掀起,來人倒是沒有靠過來,只露出端正的身姿和半個下巴。

  話還沒開口先咳了起來:“咳咳,等了多日,可算等到與五弟相聚的機會,等下壽宴之后咱們兄弟可得好好敘敘。”

  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像是:總算逮住你了,我們已經聯手布下大招,你就很快就要完了。

  三皇子楚延麒,就之前被刺殺差點兒死了那位,看起來還沒好全啊。

  皇權爭斗、你死我活,但因為太子,兩個受害者成了堅定的同盟。

  面對挑釁,太子爺那叫一個從容傲然,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太子妃的手指,語調散漫,嘲諷拉滿。

  “一個廢物,一個殘疾,不在府里好好養傷,出來也不怕把命丟了?”

  三皇子劇烈咳了起來,二皇子卻被踩到痛腳,瞬間面目猙獰,但他生生壓住了怒火,笑意扭曲,咬牙切齒:“那五弟可要小心了,別落得跟我們一般下場。”

  幾乎是在二皇子話音落下的瞬間,‘嘭‘的一聲炸響,瞬間彌漫,幾道鬼魅的黑影從煙霧中撲過來,劍尖直至太子。

  秦婳幾乎是下意識要出手,卻被人一把拽住撲進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耳邊是強有力的心跳聲,胸腔震動,聲音愉悅:“區區螻蟻,哪兒值得愛妃臟了手?”

  殺手沒能進入華攆,局勢被控制在華攆之外,唯有濃郁的血腥味肆意蔓延。

  不對,秦婳突然覺得惡心眩暈,那煙霧有毒。

  沒等她開口,一顆藥丸喂進了她的嘴里。

  指腹摁住她的唇,不準她張口,下一瞬,灼熱的柔軟代替指腹,用力的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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