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病嬌攝政王在新婚夜瘋狂作死 > 第324章那個謀士的名字
  唐瀅瀅和墨辰一聽,越發察覺到廢睿王一案的問題。廢睿王那樣的人,不可能不直接掌管軍隊的,更不可能對一個謀士信任到如此程度,這足以說明其中的問題不少。

  等幾人全說完自己知道的情況,墨辰安排了刑部的人送這幾人回去,隨后命刑部尚書重查廢睿王一案:“廢睿王一案越詳細越好。再有,但凡關于廢睿王一案的事,任何小細節或者小事都不要放過,要一應記錄在案。”

  他把案卷丟到刑部尚書的面前:“本王不想再看到類似這種不清不楚的案卷,否則你這刑部尚書不用當了!”

  刑部尚書不停的擦著額頭的冷汗,連連說著不敢不敢。誰能想象得到,廢睿王一案的案卷會變成這樣,這也表示他這個刑部尚書當的失職。

  墨辰又想起一件事:“你安排可信的人,整理整理所有機密和重要的案卷,看看有沒有類似的問題。”

  刑部尚書聞言,心里叫苦不迭,這樣的案卷不知有多少,怕是刑部所有人不眠不休查看,至少也要兩三年。現在只讓可信的人查看,不知要查看到何時。

  他不敢不應下來:“……是,臣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墨辰不是不知這工作量有多巨大,奈何刑部案卷的事不是一般人能幫忙的,只能由刑部來處理。

  他又交代了幾句,便和唐瀅瀅離開了刑部。

  但,刑部從這天起,包括刑部尚書的極少數幾個人陷入了‘水深火熱’的日子中,吃穿都在刑部不說,睜眼閉眼全是檢查案卷,且刑部尚書還得查廢睿王一案。

  ……

  唐瀅瀅和墨辰在離開刑部后,兩人決定進宮一趟,問問德宗關于廢睿王一案的事。關于廢睿王一案的事,圣上知道的是最多的,或許他們能得到有用的線索。

  兩人是在皇宮的魚池那找到德宗的。

  此刻的德宗穿戴得如何一個老漁翁,手持魚竿坐在矮凳上,神情專注的釣魚,一派閑散和舒適。如果,忽略了他蒼白的面容和不太好的精神頭,這是一幅很好的畫面。

  唐瀅瀅和墨辰并未立刻上前,兩人站在原地等。

  須臾,兩人便見魚漂輕微的一點一點的,再然后魚漂被拉動的動作大了一些。

  就在這時,德宗用力的一拉魚竿——

  一條活蹦亂跳的大白鰱浮出了水面!

  因著德宗的龍體情況,在旁伺候的小竹子趕緊上前拉著魚竿,他笑著道:“陛下的運氣當真是好,今個兒已是第三條了。陛下,這條是紅燒還是清蒸?”

  有太監拿了漁網,將大白鰱給網了起來。

  德宗砸吧砸吧嘴:“做魚鍋子吧。好久沒吃鍋子了,念得緊,讓御膳房做清淡點。”

  小竹子應了下來,這才說起攝政王和唐瀅瀅來的事。

  德宗扶著太監的手站了起來,笑呵呵朝兩個孩子招了招手:“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唐瀅瀅和墨辰上前見禮。

  墨辰接過攙扶德宗的事,扶著他慢慢往寢殿的方向走:“剛來。瞧父皇釣魚正開心,我和瀅瀅便沒打擾。”

  德宗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感慨道:“不知是不是我經歷了這些事,如今我對權力這些是越發的看淡了。余下的人生里,我就想像現在這樣過完。”

  停頓了下,又道:“要我唯一盼著的,是你和唐瀅瀅的婚事。至于你們要不要孩子,那是你們的事,我這個當父親的不插手,你們開心最重要。”

  唐瀅瀅驚呆了,美眸圓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聽聽,聽聽,這是圣上說的話嗎?別說現代希望多生一個,古代更是希望多生幾次,陛下卻說生不生孩子由著她和墨辰。

  真刷新了她的見識。

  墨辰是能明白德宗的:“我和瀅瀅也是這樣想的。孩子的事,順其自然就好,況且現在這么多事,也不是生孩子的好時候。”

  德宗嗯了聲:“我就是想著,你和唐瀅瀅別走了我和你母妃的老路。最近我時常在想,假如你母妃沒要孩子,那她是不是還陪在我身邊?可沒有孩子,就沒有你。”

  這下唐瀅瀅懂德宗剛剛那番話了,還是很感慨。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帝王,能有這樣的想法,真的很難得。

  墨辰勸道:“父皇莫要多想,誰也不想發生當年那樣的事。”

  他擔心父皇郁結于心。

  德宗搖了搖頭,卻沒再說這個話題:“今個兒你和唐瀅瀅進宮,是有什么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看父皇了嗎?”墨辰開了句玩笑。

  德宗笑了起來,虛點他兩下:“父皇有什么好看的,一個老頭罷了,再則你天天看父皇,不膩嗎?”

  “不膩,我想再看父皇十年,二十年。”

  “……父皇哪能活那么久。辰兒,父皇知道你的想法,人總有一死的,父皇這輩子活夠了。”

  墨辰抿了抿唇,有些討厭說這個話題,又不得不說:“父皇,我還想你幫我和瀅瀅帶孩子。”

  德宗慈愛道:“傻孩子,你們的孩子自己帶最好,父皇就是最好的例子。若那些年父皇多陪陪你,或者多了解了解你,你也不會發生那么多事。”

  “如若你和唐瀅瀅真有了孩子,不要交給奶娘,不要學那些世家那樣帶孩子,要學會自己帶孩子。不管多累,自己帶孩子會有很多好處的。”

  不管是皇族還是世家,或者是稍微有點兒錢的人家,皆是請奶娘帶孩子,而孩子對他們如同一個玩具,有興趣時多陪陪,沒興趣時交給奶娘和下人。

  墨辰和唐瀅瀅皆是答應了下來,原本唐瀅瀅就是這樣想的,她是會請奶娘,卻不會讓奶娘和下人帶孩子,會由自己帶孩子。

  她之所以會請奶娘,是出于多方面的考慮,畢竟她不可能時時刻刻的守著孩子,有個奶娘要穩妥得多。

  到了寢殿,墨辰和唐瀅瀅才說起正事,兩人著重問了廢睿王一案。

  德宗委實沒想到,廢睿王會牽扯到現在:“說起來,廢睿王的布局和叛軍皆是被人舉報的,連他有幾處藏身之地,逃跑路線這些也有人舉報。”

  “當時宮亂一片亂糟糟的,事后的事情也多,加上你母妃的事,我沒顧得上想這些。等處理妥當了,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哪里還會多管。”

  這點唐瀅瀅和墨辰是理解的,當年幾件事湊在一塊了,圣上傷心之余得處理這些事,哪里還顧得上這些。

  “廢睿王謀反的事唄舉報,說起來不算奇怪,奇怪的事,他所有的布局全被舉報了。”唐瀅瀅說道:“陛下可還記得,是哪些人舉報的嗎?”

  德宗回想了下:“記不太清楚了。時隔二十幾年,我又病了這么多次,實在是記不太清楚。不過,有件事我的印象挺深。”

  “廢睿王被抓時說了一句話。”

  墨辰*唐瀅瀅:“什么話?”

  德宗回憶道:“廢睿王說,我沒有輸,我不會輸的,將來會有人幫我達成心愿的。當時我以為是他不服輸才說這樣的話,現在看來恐怕并非如此。”

  唐瀅瀅和墨辰對看了一眼,唐瀅瀅想起一件事:“廢睿王是當場被處死的嗎?”

  墨辰懂她的意思:“是!因著廢睿王是謀反,直接被陛下處死了,絕無有人冒死替換他的可能。”

  唐瀅瀅還是覺得哪里不對,這點墨辰也察覺到的:“如今來看,廢睿王謀反的案子是越發的不簡單了。父皇,你還記得那謀士叫什么嗎?”

  德宗是記得的:“無望。像個和尚的名字,據說是小時候體弱被送到寺廟過一段時間。至于他真名叫什么,可能連廢睿王也不知道。”

  “這人極為有手段和能力,在短短的半個月內,便成了廢睿王的左膀右臂,關鍵廢睿王還極為聽他的話。當時審問其他人,說是這人能說會道又有手段,還極為會討好廢睿王,才能得到他的重視。”

  唐瀅瀅和墨辰在想這個無望會不會是幕后之人,假如他是幕后之人,那這人究竟想做什么?當年攛掇廢睿王謀反,又沒被抓到,還在暗地里做這么多事。

  “父皇,有人知道無望的情況嗎?廢睿王府的那些人知道嗎?”

  德宗表示沒一個人知道無望的情況:“只知他叫無望,還是少數人知道,一般人都稱呼他為先生,他也不跟人說自己的名字,也不準旁人說,整個人奇奇怪怪的,也有說他瘋瘋癲癲的。”

  “另外還有一點,這個人深居簡出,他的屋子任何人不許進,連廢睿王也不許進。在廢睿王謀反的那一日,他的屋子走水全燒成了灰燼,什么也沒查到。”

  唐瀅瀅和墨辰是越聽越奇怪,越聽越覺得就是這個無望在搞事。

  兩人和德宗討論了廢睿王一案,等德宗疲憊了,兩人告退離開。

  走在宮里,唐瀅瀅和墨辰小聲的說著此事。

  “你要不要把廢睿王一案的事,透露給蓮音?”唐瀅瀅問道。

  墨辰表示不用:“會大張旗鼓的重查廢睿王一案的,到時蓮音自然會知道。他知道了,會想方設法的查這件事,還會想著方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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