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變身花魁后,我兼職做起了煉氣士 > 第557章 外出查案
  重陽節之后。

  李月白還不曾休息幾日時間,便重新投身到了神灼衛少司的職位上。

  在處理諸多各州投遞過來的邪祟處理案子上,李月白注意到了一件來自青州的邪祟案。

  說是青州祈先郡一帶出來個紅衣道人……

  雖不是棲神道出身,卻極其有蠱惑人心的能力。額頭上綁有一面銅鏡,自稱是“望來道人”,凡人之一切愿望都能實現。

  在極短的時間之內,便聚集了一眾信徒。這些信徒稱呼自己為紅衣道眾。

  雖然目前為止,這紅衣道人未做什么出格之事。可當地的官員卻是十分惶恐……

  乃至于出兵要去剿滅這位“望來道人”。可偏偏派出去的人馬當場都被度化為了他的信徒。

  這其中包括幾位丙銅級別的煉氣士都被他給度化。

  目前為止……

  這望來道人一伙都顯得很安分,可當地的官府確實惶恐的很。乃至于這事情又報到了州府上。

  可結果州府派過去的乙銀煉氣士也被度化……

  地方實在無奈,便將這事報到了神灼衛。

  看到是青州祁先郡這個地方,李月白也是思緒萬千。因為蒼流縣便是祁先郡的管轄范圍。

  當初的她從這小地方走出,一走就是十多年時間,然后回去過一趟青州。但在那之后,卻又有二十多年未曾回去。

  只是這么多年……

  她每隔上一段時間會收到青州蒼流縣洛櫻的信。她也會回上一封。

  可一連多年下來。

  對李月白而言到底是不曾回去青州看看了,想想身邊段劍安已然有了白發,卻不知現在的洛櫻是什么模樣?

  想了想,她決定親手接下這件案子,和黃奎一起走上一趟。

  如今的她二人煉氣修為都不低,御風而行也不是什么難事。比起用腳走回青州,現在的他們至多半個月時間就可回到青州。

  把身邊有一些事情給交代后……

  李月白和黃奎出京城后御風而行向青州地界去了。

  ……

  約莫十二天左右的時間,李月白來到了祁先郡的地界,在其郡府古廊城落了腳。

  這次出行,為免打草驚蛇驚動紅衣道眾,李月白未通報當時的官府自己出行一事。只是說了,神灼衛會派一位行令司過來。

  當然,現在的李月白不說名揚天下,但提起“烈瑩郡主”、“白衣”等字眼。民間眾人想到的都會是李月白。

  所以李月白換上了一身寬大黑衣,胳膊上戴了護甲,不變的是頭上的斗笠,依舊將她大半個臉給遮蓋,讓人無法看清他的容顏。

  黃奎那一身百衲衣,雖在京城名聲大顯,但在青州地界,名聲還不顯,索性就是本尊模樣過來。

  說起古廊坊,幾十年之前,二人都曾來過。當時和本地的一個世家還鬧了些不愉快。

  如今那世家已然不復存在。

  此地的景象也是煥然一新……

  至少一眼看去,百姓過的還算安樂富足。

  不過近來,由于這紅衣道眾鬧的厲害,眾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就比如李月白進入的一家酒樓之中,一眾百姓都在議論這件事情:

  “我說……紅衣道眾的事情你們聽說了嗎?”

  “聽說了啊!朝廷不是都剿滅好幾次了,剿滅不掉!話說,紅衣道眾你們怎么看?”

  “怎么看……站著看唄!都說那紅衣道眾的符紙能治百病,那道人更能幫你達成所想。”

  “怎么著?說了這么多,你是心動了?”

  “心動個屁!現在生活富足,我也不差那倆錢!這紅衣道眾說是這么神,誰知道是不是謀財害命?”

  ……

  從眾多百姓的言語不難看出,百姓們對于這紅衣道眾的態度是抵觸的。

  可既然大部分都是抵觸的,這紅衣道人又是如何把自己發展起來的?

  實在是讓李月白想不明白。

  正聽著,忽而又聽著百姓抱怨道:“不過話說回來,這紅衣道人不剿滅干凈!我們能安心嗎?”

  又有人道:“說是啊!不說這個!近來為了剿滅這道人,這稅收都加重了吧?結果呢,這紅衣道眾越剿越多!這稅收也跟著加重了!這叫個什么事情!”

  其實,這倒是也不能怪官府。

  隨著著紅衣道眾的勢力越越發展越大,朝廷幾次剿滅不了這些人,可不得就從百姓手里收了錢去剿紅衣道眾?

  而這方拉鋸戰,持續時間越長,肯定也是對朝廷不利的……

  且稅收次數一多。

  難免一些官員不會在這里面做文章。雖然現在大乾對于官員的監管力度加大,也不排除還是有人會鋌而走險!

  這時,又有幾個衙役打扮的人走了過來。

  聽著其中一人小聲道:“哎……聽上面的意思,過幾天還有再收一次錢。”

  “還有再收一次?”

  “這什么話?”

  “這個月收稅都收了三次了!再收錢,百姓們如何看我們?說我們拿了錢,卻除不了紅衣道眾!讓百姓認為,我們這錢是自己進了腰包了!”

  “兄弟,慎言啊!進腰包……督郵大人不就這么做了?”

  “捕風捉影的事情不可隨意議論!”

  幾人言語就此打住。

  李月白身邊的黃奎開口道:“木老大,這紅衣道眾一事……得盡快解決啊!現在青州這塊地界,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紅衣道眾身上,至于某些人舊病復發做些貪墨的事情,反而沒人注意了。”

  他所講,李月白也明白。

  思索少許,她道:“看起來郡府里,已經有人想要借剿滅紅衣道眾的名義發上一筆財了!這個口子絕對不能開,人有時候都是有從眾心理的。有第一個人這么做,自然就會有第二、第三個人這么做……”

  就在他們議論期間。

  就見酒樓之外,又有一伙衙役走了進來。

  見領頭的人對著大伙道:“諸位……實在是不好意思。若不是事出有因,我是實在不想給大家張這個口,可你們知道,這紅衣道人一人不除,我祁先郡便無法安寧啊!還請,諸位能力所及之內給點兒錢吧!”

  看起來,給不給錢也是大家自愿的。

  而這幾十年時間,大乾和百姓也算是建立起了一定的信任度。雖然之前大家都在抱怨對朝廷的各種不是,但這個時候還是愿意多少出點錢的。

  于是,眾人道:

  “好!我手頭目前尚且還富裕,給你們點錢!希望你們真的剿滅這紅衣道人吧!”

  之后,大家能力范圍之內拿出了點錢捐了上去。

  領頭的那人則是笑著對眾人道:“我且先在這里感謝諸位了!來日要是剿滅了紅衣道眾,抄了他們老窩拿了錢財,這便來分給諸位。”

  這人說的話且不論真假,但起碼給人的態度還算和藹。

  不過李月白卻是明白,不管你態度如何和藹,這已經算是變相問百姓要錢了。這次或許吃相還能好看斯文一點,下次就不是這么回事了。

  而李月白隨后也隨著這群衙役一起出了門。

  這些衙役走到身邊無人的巷子里時,馬上就變了一副臉色嬉笑道:

  “這非常時期。這錢也變得好拿了!”

  “呵呵……要不說是我們聰明呢?還是那群人太蠢!”

  “不過這點錢算什么。督郵大人可是私下收的比這個多!”

  “可……這合適嗎?我們就這樣拿百姓的錢?”

  “什么不合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現在紅衣道眾作亂,青州這地指不定哪天就亂了!現在能多撈一點是一點,不會有壞處的……況且……啊!”

  未等這最后一人話說完。

  隨著一聲慘叫聲響起!剛剛說話的那人竟然倒在了血泊之中。

  可明明身邊再無其他人。

  接著,又一聲慘叫聲響起。又有人倒在了地上。這自然是暗中的李月白出手了。

  一共七人,唯獨在殺到最后一人的時候,李月白停下了手,然后和黃奎現出了聲。

  李月白緩緩開口道““非常時期……百姓信任你們,愿意把錢給你們。你們便是這樣做事的?”

  還活著的這名衙役,眼見李月白這么問,只以為是某位上面的大人物私下走街正巧遇到這一幕,便出手殺了他們。

  也不怪他這么想,因為這質問說話的語氣太像官家的人了。

  只是他聽李月白是女聲,卻是一時想不起對方是郡府上的哪位大人了。不過看著身邊的人都成了尸體,或許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接下來該怎么說才能有命活下來。

  顯然,這位大人留下他是要問一些信息的。

  轉瞬之間,他心中有了決斷,那便是待會對面這位大人物無論問什么,只要是自己知道的,只回答一半。因為你要是都告訴她了,差不多自己就離死不遠了。

  “大人是想知道些什么?”

  他對著李月白和黃奎低頭躬身說道,竟然不去看后者二人的臉。

  “吆?你倒是聰明。約莫能猜到我們身份不一般。”

  黃奎有些意外。

  這衙役則是勉強一笑。

  “似你這樣的行為,是否還有其他人也效仿?”李月白問道。

  衙役下意識就要說“自然是有”,但話到嘴邊后他道:“這個據我所知,我們上面有幾位大人也這么做了。”

  “哪幾位大人?”

  李月白又問。

  衙役沒有回答,而是試探性問李月白二人道:“兩位大人算是微服私訪嗎?”

  李月白和黃奎都沒有言語,似乎只是在等他回答剛才問題。

  “哦!小的多嘴!”

  他故作姿態,其實心下確定李月白和黃奎多半還就是微服私訪下來的。要不然他們其中一人用斗笠遮面做什么?

  這說明,李月白和黃奎不想暴露身份打草驚蛇。既然不想打草驚蛇,多半是不會直接去問上面那些大人物的,還是會著手從他們這些小人物順藤摸瓜查上去。

  他忽而覺得,自己的生還概率又大了一些,想到這里,這衙役又道:“二位大人,據我所知我上面的那位督郵大人就這么多!還有其他幾個大人……具體的我心里也有一些底,但到底是不是他們,小人還得找其他衙役求證一番。”

  他前一句說的肯定,后幾句又故意說的模糊,且故意給李月白和黃奎賣起來關子故弄玄虛。

  只可惜……

  他這點小心思從頭到尾都被李月白和黃奎看了個遍。

  黃奎笑了笑,露出一排潔白牙齒道:“說出來……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尸。”

  這樣的一句話,讓衙役有些意外。他未想到他話說到這個份上,對方卻依舊咄咄相逼,難道是自己說出的信息太多了,沒有體現自己應該能活命的價值?

  黃奎頓了頓又道:“不老實有小心思的人我見多了,說出來。我還能給你一個體面。不說出來,我可以有多種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且你不過就是個小人物,不愿意說便不愿意說。我自會問其他人!”

  黃奎多年的神灼衛自然也不是白當的,且這些年做了少令司,他更有威勢。且刑部那里,他見過段劍安審問犯人的手段,那些手段只需要用上一些……

  就可令對的什么都說了。

  “呵呵。不愿意說沒有關系,我來給你普及一下,人一共有二百零六塊骨頭。你猜猜看,哪些骨頭碎了,你人還活著,但是你能清晰看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黃奎繼續說道。

  頓了頓他道:“你要試試嗎?”

  隨后他講出了數種折磨人的刑法。這些法子只是聽著就令人毛骨悚然!

  那名衙役聞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將自己知道的什么都說了。他道:“除了督郵大之外,還有……”

  他甚至咬破自己手指,專門從身上撕下一塊布寫了下來。

  隨后這衙役許是怕黃奎真對他用那些刑法,竟然一頭撞死在了地上。

  “胖子……你說的那些手段你都試過?”

  李月白問道。

  “沒有……這些都是書生那小子審問人的手段!很難想象,這些個東西會是他一個文瑞鼓搗出來的,只是聽聽就已經很嚇人了!”

  黃奎笑著對李月白說道。

  李月白單手一招,那血書飛到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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