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變身花魁后,我兼職做起了煉氣士 > 第526章 一場熱鬧
  離開奎相部之后。

  李月白在奎相的外寨之一黑淵寨停留了一會兒。

  現在的黑淵寨得益于現任寨主班顯的通達積極和周圍的幾個外寨開展貿易,加上經常和白念隙的商隊來往,已然不同于以前……

  現今的黑淵寨已然成為了一個大的貿易市場。不單有南蠻這邊市面上流傳的東西,就連中原市面上流傳的大部分東西也有。甚至有偶爾還能看到幾個中原服飾的人。

  看起來混南城那邊是徹底放開了對南蠻這邊的限制……

  幾乎大半年時間不曾出過奎相部的李月白,忽而發現在黑淵寨這里竟然開了一家類似中原那邊的茶樓。

  說是茶樓,但其建筑風格不如說更多是南蠻這邊竹樓的特點。

  進去以后,跑堂的也不是中原那邊肩膀上搭個白毛巾,手里常提個大茶壺的店小二打扮。而是一個光頭、梳著小辮子南蠻大漢在跑堂。

  大漢雖生得五大三粗但待人卻是極為和善。且天南地北的事情,他總都能和你說上一點。

  在一張南蠻獸皮圓桌上幾個南蠻人一邊喝著馬奶酒,一邊聊得熱火朝天。

  李月白正巧就坐在他們旁邊,不過此時卻戴著斗笠將自己的大半個容顏遮蓋,只留出一個精致下巴。

  她在奎相待了兩年之久,不單是奎相的大部分百姓認識她,就連諸多外寨的人也認識她。

  此刻茶樓里跑堂的大漢為李月白端來一只碗。

  碗中有放好的一點嫩白酥油,大漢將煮好的馬奶奶茶倒在碗中,頓時一股奶香味撲鼻而來。

  此時,隔壁一桌上,有人說道:

  “諸位,現今南蠻地界上都說……我部的青翊大祭司是南蠻三百年才出的一位人物!你們可知為什么?”

  “為何?”

  又有人問道。

  “我也是今日才聽我一位在八祭司身邊牽馬的馬夫說的!一年前,我部逆賊多籠勾結外部幾位大祭司意圖滅我奎相,你們猜怎么著?”

  “如何?”

  “我部青翊大祭司蠱術修為蓋世,硬是以一人之力前后力殺其他各部六位大祭司!也就那乙咒部和我們交好,他們的大祭司才活下一命!”

  那人說著一拍桌子說道。

  這人將一年之前青翊滅殺其他幾部大祭司的事情,和之后又滅殺五毒圣會圣徒的事情說的繪聲繪色。

  不知不覺將小茶樓內所有人都吸引著聽了起來。

  “可惜啊……因為力戰其他幾部大祭司,我們青翊大祭司最后還是力竭而亡了!”那人說到這長嘆一口氣。

  眾人聽到這,也是嘆起了氣,感嘆這位大祭司死的太早!

  大體上這人也算是把青翊身死之前的事情講了出來。但一些地方也是略微有出入的,比如騰鸑部大祭司是青翊在五毒會時將他殺死。

  最后青翊的身死原因,也不是力竭而亡,而是因為《源始蠱經》。

  眾人訴說著青翊的事情。

  也是將李月白思緒拉到了兩年前蠱神誕日,同青翊把酒言歡的時候。

  青翊這個人初看時似乎并不驚艷,畢竟當初的他竟然都能被一個朵家給算計……可后來的他卻是在生命的最后時刻,步步為營為奎相考慮到二十年之后的事情,徹底拔除掉五毒圣會解開了束縛南蠻發展的枷鎖。

  這樣的一個人,縱然不夠完美,可誰能不敬他是一位人物呢?

  三百年不出青翊……

  這樣的一句話形容他,并不過分!

  想及此,李月白又拿來一只碗,將碗中酥油茶倒了一半,在桌子上放在了青翊所在埋骨地千囚窟的方向。

  茶樓里話題是由青翊開始的。一眾人聊著過去,又聊到了現在。

  有人道:“你們說……當今奎相之中可有人比得上青翊大祭司?”

  “那肯定是青鴆大祭司!多籠逆賊勾結外人時,曾以其他祭司的家人做要挾,得虧是青鴆大祭司早有部署啊!何況我們的青鴆大祭司開明,換在以前我等普通南蠻百姓能來這等好地方喝茶聊天?”

  有位中年南蠻男子笑著說道。

  “五祭司扎和也不差!你們可知去年恐燊部的三祭司引兵一萬要來奎相給他們死去的大祭司討個說法。五祭司扎和只出了一刀斷了,便殺了那恐燊三祭司,那一萬人眼看如此,嚇得屁股尿流逃走了!”

  一位身背腰刀,獵人打扮的年輕人說道。

  “三祭司達鶴也不差啊……”

  “那經商的白念隙……”

  “我們現任黑淵寨寨主,你們可知當年可是差點娶了三祭司達鶴的……”

  眾人各自說著奎相當今那些了不起的大人物的事跡。

  “諸位,你們說的這些都算是大人物。可你們知不知道那中原來的白衣中原女子李月白?此人雖是中原人,卻也是驚才絕艷!論修為又比五祭司扎和差在了哪里?”說話的是一位面容俊朗,嗓子極好的南蠻年輕人。

  頓了頓他又道:“當初青翊大祭司身死不久。虹離、騰鸑、奇詹三部的二祭司同來我部發難!可結果呢?那李月白出手后,這三人一人丟了性命,一人丟了只胳膊,剩下一人丟了一雙腿!狼狽的不行!”

  聽這年輕人說起這件事情。

  李月白倒是想起一年前青翊剛死。除乙咒部外,其他南蠻六部不時向奎相發難。其中一次便是虹離、騰鸑、奇詹三部聯合,號稱共領十萬蠻兵來奎相討個說法。

  那一次,李月白孤身一人入三部大帳,用燧火凝出一劍,將那三部的三位祭司給殺了一人傷了兩人。

  剩下的什么所謂十萬大軍便自行潰散。

  那三部的三位祭司雖有所屬部二祭司的頭銜,可蠱術修為卻是要差上奎相三祭司達鶴一些的。

  因此李月白對付起來便不覺有什么。

  但眼下卻是被小茶樓被被一眾人說的繪聲繪色,津津樂道。

  成為故事中被他人所敬仰的大人物,這事也算是一種奇妙的體驗了。

  說起此事的年輕人又似是想起什么一樣笑道:“我記得前年的蠱神誕日時,我還向這位中原的李白月白姑娘唱過情歌呢!”

  這事倒不是他吹牛,倒是真的。

  只不過當時他并不知道李月白身份,只是單純看這姑娘生得美麗。

  再者蠱神誕日時大家百無禁忌,有人都敢向大祭司表達愛意,何況是李月白呢?

  只是青年當事事后知道李月白身份后,則是只覺不知所措和羞愧。自己一個奎相地界上四處跑、一無是處的酒蒙子,卻敢大著膽子向這樣的一位女子示愛……

  就好比是蜉蝣向皓月表達傾慕之意,這是何等的荒唐和可笑?

  但事過之后,又幾場酒醉后,他再提起此事卻是有了一股自豪感。

  這股自豪感不亞于那些向青翊大祭司表達愛意的姑娘們!

  小茶樓內眾人聊的越發火熱。

  乃至于那位跑堂的大漢都加入了進來看向那年輕小伙道:“那位中原來的李月白姑娘,我也曾見過……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你說你前年蠱神誕日向她唱歌示意,她如何回應?”

  茶樓內,眾人都是一副八卦神情看向了年輕小伙兒。

  后者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抬起手中的空著的酒碗笑著看向了跑堂的大漢。

  大漢提來一壇子酒給他倒上笑道:“說吧……這碗算我請你的!”

  “是啊!快說啊!那李月白怎么說?”

  有人催促道。

  年輕小伙悠哉悠哉喝了一口酒,露出一副滿足的神情然后道:“那李月白姑娘是何等人物!她怎么可能搭理我呢?”

  說著,他又將一口酒喝下。

  “害……”

  “你這家伙吊足我們胃口,就這啊?”

  “真沒趣!”

  眾人則大感失望。

  年輕小伙則是哈哈一笑:“我是個酒蒙子,走南闖北也只為討口酒喝,諸位見笑了!”

  年輕人說著卻是向那跑堂大漢扔過去幾枚銅錢,算作酒錢。

  李月白眼見這一幕忍俊不禁笑道:“還真是個酒蒙子。”

  正此時,小小的茶樓內又有幾個中原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不同于刻意穿一身中原衣服的南蠻人,這些人舉止拘束,說話也不似南蠻人粗狂。是真的中原人。

  來者一共有三男一女。

  這四人身上雖五任何煉氣士的牌子,但李月白卻能從他們的呼吸之間感覺到煉氣士氣流動。

  她估摸著這四人再怎么著也是乙銀以上的煉氣士。

  乙銀級別的煉氣士在中原除京城以外的地方去官府報備,都能領到一個閑散職位悠哉過日子,為何要不愿千里來南蠻呢?

  四人進來時也是注意到了李月白。

  其中一身紫荊荷衣的的女子朱唇輕啟看向李月白笑道:“想不到此地竟然也有中原人。”

  “應該不是吧。南蠻和中原關系緩和也就是近幾年……看這女子做派更像是南蠻人。”四人中年紀最長,兩鬢斑白的男子說道。

  李月白久居南蠻,一些行事作風上的確是拋棄了中原一些拘謹之禮。

  不怪這幾人會如此覺得。

  那中年男子頓了頓又道:“此次前來還是少惹事端就好。做好家主交代的事。”

  隨后幾人不再言語,只是簡單向茶樓各要了一碗面。

  跑堂大漢是個活絡人,有心想和他們說上幾句話。但這人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最終的結果便是熱臉貼冷屁股,大漢同他們自言自語一會兒后,自覺無趣羞愧離開了。

  四人在吃過面后。

  那女子才主動向大漢開口道:“這位大哥,我能向你打聽個事嗎?”

  “妹子,你這不說話我倒以為你是個啞巴呢!”漢子心直口快笑著說了出來又道:“什么事呢?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大哥,我聽說南蠻之地有塊地方有個世界極東之地的說法。不知是……”

  “極東之地啊!這不就是千囚窟嗎?”大打回道:“說起這地方啊,那就要說到五毒圣會了,說起五毒圣會啊,那還得……”

  隨后大漢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有的沒得都扯上一句。

  換作其他人可能早已經開始不耐煩。

  但女子卻是從頭到尾都聽得認真。生怕聽漏一個字。

  這樣反常的舉動,多少引起了李月白的注意。

  她心中思索道:“這四個家伙都是乙銀級別的煉氣士,能驅使四個乙銀煉氣士的家族,可不是中原那邊小門小戶的家族了。”

  而四人這邊。

  在約莫又過了一刻鐘后,大漢第一次停口,端起旁邊的酒喝了一口,顯然他說的有些口干了。

  四人中紫衣女子又道:“那極東之地之后的那片海有人去過嗎?”

  “害……沒什么好去的。你說怪不怪,那么大的一片海幾百年來竟然一條魚都沒有。每隔上段時間海水還會變紅!那么個陰間地方,誰沒事去哪兒?”

  大漢搖頭說道。

  “我說妹子,你打聽這些做什么?”

  “沒什么,我們四個結伴游歷南蠻,對于南蠻的一些事情比較好奇而已。”

  女子對大漢笑著說道。

  聽到女子這么說,大漢未曾再多言。

  大漢離開后,女子則是一改剛才耐心聽講的表情,對著其他三人失望的搖了搖頭。

  意思是沒有問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那位中年男子則道:“家主的意思是……主家和一整個家族人的命都可以送給神灼衛和萬興帝!可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得幫他辦成!”

  “袁儀兄長!你不覺得家主讓我們辦的這件事情很荒唐嗎?”

  “荒唐也得做!別多問!好了,不說了。人多眼雜,免得走漏風聲。還有,讓你平時注重元神的修煉,不然此刻我們用神念交流,又如何怕消息泄露?”

  中年男子對著另外一個男子呵斥道。

  “不過要去極東之地,最好得找個南蠻人帶路……”

  中年男子又道。

  “這幾個人提到了萬興帝和神灼衛……他們是從京城來的?”李月白暗自猜測道。

  隨后這四個中原人走出了茶樓。

  李月白隨即也起身準備離開了,因為一些原因她也不得不離開了。應該是青鴆發現她不告而別,派人前來攔他了。

  那跑堂大漢前來結賬時,卻是不經意間看到了面前白衣人斗笠下的面容。

  一張臉美麗絕倫,娟秀眉宇間一點紫色玄火標記盡顯妖媚,狹長鳳眸里卻又盡顯英氣……

  只一眼便讓他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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