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手指出射出一道能量沖擊,“嗖”一聲刺入了周遠行的體內。
旋即周遠行的身體開始扭曲膨脹,仿佛就要爆炸一樣。
但下一刻,他體內的玄氣從體內釋放,如同大壩泄水。
“噗!!!”
他膨脹的身體開始收縮,不一會兒,整個人如同被吸干的干尸一般倒在地上。
陰陽勁指攪亂了周遠行體內的玄氣,導致其遭到玄氣的反噬,此刻已經失去了意識,兩眼翻白,口吐白沫,身體不斷抽搐。
主持人見狀,也不得不宣布決斗結束。
“額......啊!勝利者是張安然!”
此時的周包鋼恨鐵不成鋼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周遠行,只能強壓著怒火上前。
廢物東西!真是氣死我了!
怎么就生了這么個玩意!
早知道當年那一次就**墻上了,浪費了我這么多資源,真是爛泥一灘!
內心是如此,但表面卻是一副好父親模樣:“兒啊!我的兒啊!遠行!你怎么樣?”
他還是青牛城的城主,自然還需要顧慮自己的臉面以及形象的。
扶起躺在地上的周遠行,周包鋼身體一震,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兒子根基竟然損毀了。
嘖!那些藥本來就不穩定,一顆就能已經能讓人在床上躺個半月了,竟然敢吃一整瓶。
沒有爆體而亡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雖然現在人是活下來了,但人也廢了。
看來回去要重新生一個了。
就在周包鋼準備將周遠行背回去時,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對啊,根基毀了,那我豈不是可以.......
要不現在弄死,也算廢物利用了........
嘖!動手肯定是不可能了,畢竟觀眾們都看著,難免遇到一個強者,要是被看出來了,那就麻煩了。
不過還是可以利用的。
“撲通!”
忽然,周包鋼跪了下來,抱著周遠行痛哭流涕:“兒啊!我的兒啊!他的根基被毀了!啊啊啊!!!”
一聽周遠行的根基被毀了,所有的觀眾本來都站起來了準備離開了,卻又忽然坐下。
:“喂喂喂!有瓜吃咧!晚點早吃飯吧。”
:“嘖嘖嘖!這哭的,他有這么關心他兒子?我記得當時周遠行得罪了隔壁城主兒子,差點被打成植物人的時候也不見城主這么關心啊?甚至連面都沒出,還是隔壁城主送回來的,說是廢物死在他那影響風水。”
:“說了不傷性命,不損根基的,現在周遠行根基被毀了,人就廢了,看來有好戲看嘍,嗑瓜子嗎?”
:“給我一爪瓜子。不過話又說回來,張安然那一指真的能毀人根基嗎?我怎么感覺是他嗑藥嗑毀的呢?”
:“.........”
“安然!你怎么能這樣對我的兒子啊!他只是很愛你而已!你不能仗著他喜歡你,你就毀了他的根基啊!”周包鋼哭天喊地,一副要暈不暈的模樣。
神情,動作,聲音都是那么的悲傷。
觀眾們要不是知道周包鋼是什么人,也許就信了。
不去當演員可惜了,真是條老狐貍。
“我.......我沒有!”張安然有些慌了。
如果周遠行的根基真的是她毀的,那責任就在于她。
并且這件事很惡劣,很可能會傳到南城,甚至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父親。
她不想給自己的父親惹麻煩。
“沒有?!”周包鋼咬牙切齒:“我兒子就躺在這,下面就有醫師在,請他上來看看就知道了!
安然,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不負責任的人,做錯了還不肯認!是我看錯你了!”
“我......我.......”張安然畢竟年輕,不是周包鋼的對手,此時大腦凌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有眼睛已經朦朧了起來。
“安然!他可是我唯一的兒子啊!你這是要殺了我嗎?你這是要讓我斷子絕孫嗎?你讓我以后怎么面對我的祖宗他們啊!”周包鋼根本不給張安然喘息思考的機會,又是一連串轟炸。
但他真的沒有后代了嗎?
這怎么可能,他的私生子沒有幾十也有幾百了,甚至昨天才剛種下一顆種子,懷胎一天了。
“醫師呢!醫生!快給我的兒子檢查一下啊!”周包鋼沖著場外待命的醫師吼道。
城市擂臺是有配置醫院和醫師的,此時醫師正急匆匆跑上擂臺,開始檢查周遠行的身體。
不一會兒,醫師便一臉凝重的起身。
周包鋼見狀急忙問道:“醫師,怎么樣?我兒子他!肯定沒事的對吧?!”
醫師搖了搖頭:“很不好,根基毀了,三處傷。”
聽見醫師的話,周包鋼忽然癱倒,仿佛受到了什么晴天霹靂一般。
張安然聽見后,有些不可置信:“怎么會.......”
“怎么會?”周包鋼從地上爬起,瘋了一般逼近張安然:“我兒子現在就躺在這!醫師就在這!你說怎么會?!”
觀眾們此時紛紛變成樂子人,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有瓜不吃王八犢子。
:“哎呦!真毀了?那太好了,早看他不順眼了,每天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廢的好啊。”
:“哎,可惜了,遇到城主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貍,不死也要脫層皮咯。”
:“她可是張家人耶,城主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的,第一,是張安然的錯,決斗不毀根基,但她毀了。
第二,有目擊證人,還有攝像機錄像呢。
第三,醫師也在那呢。
第四,沒想出來,打個郊縣。”
:“..........”
似乎是想要徹底擊潰張安然,周包鋼又沖著醫師喊道:“醫師!告訴她!哪三個傷!”
呵呵,有了張安然這個把柄在,不僅能威脅張安然,還能威脅她的父親,甚至還有張家。
本以為計劃失敗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反轉。
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醫師點頭,隨后指著周遠行的鼻子道:“這里是第一處傷口,鼻梁骨斷裂。”
“聽到了嗎?這一拳是不是你打的?!”周包鋼心里美滋滋,表面卻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沖張安然吼道。
他已經開始幻想拿到把柄以后的美好生活了。
張安然聲音都在發顫:“是.......”
醫師又指了指周遠行的左腰上道:“第二處傷口,是這里,透支,腎虛,又被藥物刺激,已經出現壞死癥狀。”
周包鋼本能吼道:“聽到了嗎?我兒子腎虛,是不是你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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