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城城主之位在景家代代傳承,誰來都白搭,牢牢掌控景山城,幾乎就是個相對獨立的國中國。
這額也是因為景家實力足夠強,比越國王室還強。
正經的那些國家,國王基本都是地階,干五十年左右就卸任,而像景家這樣的家族想要在夾縫中生存下來,難度更大。
景家的家主必須元嬰期,最少要干一百年,甚至做到死。
這不是貪戀權位,而是為家族嘔心瀝血,放棄自我舍身取義。
因為過于操勞,家主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修煉,也就不可能突破分神期了,對個人來說是極其不利的情況,只為了最大程度的保持家族的穩定。
景家現任家主就是這位景師兄的爺爺,他也是有望接任下任家主位置的人,顯得他地位不低。
當然,只是繼承人之一,這樣的繼承人足有好幾十,誰都有可能,誰也都沒可能。
現任家主年富力強,把景山城打理的井井有條蒸蒸日上,壓根沒有卸任的可能。
如今,景山城是有史以來最好的時候,一切都很順利,家主大人也是很舒心。
景師兄跟他說了這么個事后,雖然他頗為不喜,但也不好拒絕,畢竟太上宗才是他們景家的靠山,萬一有什么事還得跟太上宗求援,不能把關系弄太僵。
“引以為戒,下不為例。”
景家家主訓斥了他一句,也就點頭答應了。
那玩意看不看也就那樣,說他是寶才是寶,說他是破爛還占地方。
景師兄得到了允許,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喜滋滋的帶著幾個同門進入景家大院后院。
景家大院前部是景山城的府衙,后部才是景家核心的居住生活區。
跨過一道門,出現了一座大廳。
岳舞一眼看到了那位白發逍遙侯正在客廳里會客,寒暄中,又因為他們幾人的出現,忽然停頓。
他們這幾人雖說都是小輩,但穿著太上宗的宗門服飾,很顯眼。
一個強大的宗門一身服飾也代表著地位,這幾位逍遙侯級別的訪客不由刮目相看。
景家果然跟太上宗關系匪淺,太上宗弟子隨意就能在景家走動呢。
客廳里足足坐了五六個蒼老的逍遙侯,都是年紀無多坐等王者之路的人,顯然是都去過新城,被岳斐打發到這來了。
他們和這個景家的白發都是一個時代的人,不認識也久仰大名,免不得上門拜訪一下。
“給祖爺爺請安。”
景師兄恭恭敬敬的行禮,岳舞三人也跟著微微行了個禮。
子孫后代太多,白發逍遙侯也記不清他是哪個,又不好說不認識,端著架子微微點頭,隨口說:“宗門里諸位院長可還好?”
景師兄說道:“諸位院長挺好,對了,最近新增了一位院長。”
新增一位院長?
這可是重磅消息,太上宗的院長只有圣人才有資格擔任,景家祖上就作過太上宗的院長。如今太上宗又增加一位院長,表示太上宗又多了一位圣人。
圣人是極數,已經是作為人的范圍里最高的層次了。
在場的逍遙侯們倒吸了一口涼氣,自己連逍遙侯都跨越不過去,人家成圣了,何等悲哀。
這樣一來,太上宗在世圣人足有四位了,在圈子里的地位自會更進一步。
簡單的一條信息,把這幾個老家伙嚇得戰戰兢兢。
年紀一大把,銳意進取之心早已消磨殆盡,只剩下茍延殘喘。
身體機能到了這一步,即使能憑借王者之路僥幸突破成功,再次擁有了兩千年以上的壽命,其實也就是再過兩千年的老年生活,估計女色都近不了。
越老越怕死嘛,只要有機會再活下去,誰也不想死,哪怕再枯坐兩千年。
“不打擾諸位前輩,告退。”
景師兄也不想和這些老人過多糾纏,免得沾染了死氣。
太上宗年輕的逍遙侯有不少,甚至還有美女級別的逍遙侯,看著都養眼,這樣死氣沉沉的老家伙能躲多遠躲多遠。
他快速帶著幾位同門走過。
“景兄,那岳五是不是已經被你拿下了?”
身后有人迫不及待的問,白發逍遙侯說:“沒有啊,此話從何說起?”
“據說那岳五已經跑來了你這里,我等一路找過來也沒找到他的蹤跡,還能不是已經被你拿下了嗎?他的人頭能換三顆王者之路呢,看在你我相交一場的份上,均一顆如何?”
“景兄,你我八百年前一起打過怪啊!那回沒有老朽之助,你已經作古了吧?”
“景兄景兄,你我的交情更加長遠呢,一千三百年前,你我一起嫖過娼····”
“一千多年前的事你還好意思說?三百年前老朽就曾經和景兄一起相約嫖娼,可惜他已經不行了····”
“戴兄戴兄,嘴下積德,不行的人是你!”
“明明是你啊!老朽三百年前還是老當益壯····”
“諸位諸位,說的離題了,今天說的是王者之路,不然一個個都要進墳墓····”
“景某確實并沒有看到此人。”
“這里是白頭山景家嗎?”
“是。”
“那就對了,岳五就是來了白頭山景山,如今人不見了,哪去了?”
“那小子真敢來的話,此時估計還在路上吧,他沒你們跑的快。”
“景兄此時還矢口否認,就是睜眼說瞎話了,我等活了這么久,豈是容易糊弄之輩····”
這些老家伙因為這事掰扯起來,岳舞跟著景師兄穿過了好多道院門,走進了一座假山之中,這里隱藏著一處密室。
景師兄正色的說道:“這里是我們景家的一處隱秘寶庫,連大部分景家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今天能帶你們來,完全是看在同門之誼上。”
此處應該收割些友誼回來。
祝燁連忙表態:“在下一向對景師兄敬仰有加,引為平生知己,往后更加是生死與共,成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生死之交。”
這話說的極有水平,看似慷慨激昂,其實什么也沒說。
生死要與共,別想把我當下級使喚。
有福同享最好了,你舍得嗎?
你不舍得與我同享福,憑什么要我跟你共患難?
舒師弟要更加誠懇:“景師兄此情永記在心,必有厚報。”
岳舞則是代表高師兄點了下頭,懶得多說。
他也不想隨便許諾了,代表別人說的也不行,免得又惹上馬有師那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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