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明哲有些無法接受這件事,不過關于薄司遠的一切,都已經完善了說辭,因此那邊的所有人都已經收到了消息。
鹿爸鹿媽作為為數不多知道薄司遠真實身份的人,自然猜到薄司遠應該是已經被抓住了,后面都是機密,跟他們也沒有關系。
但是關于這件事,他們還是默契地選擇了守口如瓶。
薄明哲一直都不能接受這件事情,一直吵著要見薄司遠,哪怕是死了,一個尸體也行,為什么什么都沒有,就說薄司遠已經死了呢?
他不能接受。
不過就算是不能接受,在那些證據面前,薄明哲也鬧不出什么風浪。
江晚晚猜測,等到將薄明哲接過來之后,遲早還是要將薄明哲的身份告訴他,后面的就不歸江晚晚來管了。
但是現在,還是要保守好這個秘密。
“放心吧,這個小子現在看上去雖然折騰,但是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秦凡析打電話過來,實際上也有些奇怪,畢竟薄明哲除了是薄司遠的弟弟之外,似乎也沒有什么被江晚晚盯著的價值。
江晚晚暫時還沒有告訴秦凡析,薄明哲的真正身份,這倒也不是因為江晚晚不相信秦凡析,只不過是不想讓秦凡析跟著一起承擔這個秘密帶來的風險而已。
“他沒事就行。”江晚晚猜到薄明哲不會翻出太多的風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只當自家及時一個普通人。
一般人死了親人,會難過哭鬧,卻不會想著報復什么人。
“這邊有我看著,你就放心吧,他要死都難。”
秦凡析開口,江晚晚不由得笑了笑,“嗯,你做事我還是放心的。”
畢竟秦凡析也算是雷厲風行,江晚晚忽然想到之前,就連大哥都對秦凡析敬而遠之。
想到這個,江晚晚忽然有些迷惑——似乎在明春死去之后,秦凡析對大哥也瞬間沒有了什么感情。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忽然想起來,江晚晚都完全想不起,自家大哥和秦凡析還有過這么一段過往。
想到這里,江晚晚道,“我忽然想起,我大哥的婚約已經解開了,凡析,你今年回家來過年嗎?”
“......”
對面沉默了好一段時間,而后道,“現在的華國已經沒有我的家人了,哪里算得上是我的家呢?”
“明春這個人,雖然表面上看著有些懶,但實際上她喜歡熱鬧,所以我還是留在這邊來陪她吧。”
明春的遺體被秦凡析帶回了黑市,按照明春的要求,直接灑進了大海里面。
秦凡析一直覺得明春就在海里面,只要黑市的船只走過的地方,總能讓明春感覺得到。
既然秦凡析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事情,江晚晚自然也不會硬讓她提起,于是寒暄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晚晚。”
掛斷電話的同時,陸楹站在門前,看見江晚晚正舉著電話,有些局促地后退了一點,“晚晚這是在忙?”
“沒事,已經說完了。”
江晚晚放下手機,上前拉住陸楹的手,“怎么了?忽然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