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見,蕭家主,你覺得我今天過來,會做些什么呢?”江晚晚一雙杏眸彎著,后面日晷的人已經上前,將蕭羽成的手腳綁住了。
蕭羽歌站在江晚晚呃身邊,蕭羽成有些意外,不過終究還是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押了出去。
“這就結束了?”
一時間覺得自己好像自己還在夢游,蕭羽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結束了。”
本來最重要的角色就不是蕭羽成,之前蕭羽成看似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明哲保身,一開始江晚晚也覺得是他厲害。
但是知道了薄司遠一直在他身邊之后,江晚晚就不覺得了。
這些都是薄司遠的主意,蕭羽成也只不過是他在外面的一個身份代表而已。
“從今天開始,蕭家就是你的了。”
江晚晚轉頭看著蕭羽歌,沒有管她,只是帶著蕭羽成離開——畢竟上面還要他,致幻藥物的事情也跑不了他。
接受法律制裁的日子很快就會到,做錯事的人無論要逃到哪里,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而蕭羽歌——
不出預料的話,等到薄司遠的問題解決之后,蕭家自然也會跟著不復存在了,現在蕭羽歌確實得到了蕭家,自己也沒有失言。
但恐怕也都是鏡中花、水中月了。
......
江晚晚一言不合就直接將蕭羽成給抓了回來,這也是端木寒完全沒有想到的。
不得不說,現在的一切和想象之中,已經完全偏離了,但是江晚晚的解決方法還真是夠行之有效的。
讓江晚晚更高興的是,燕予說自己已經拿到了薄家主藏著掖著,不肯給薄司遠的那樣東西。
在信息里面說不清楚,江晚晚將蕭羽成交給端木寒之后,就給燕予打了電話過去。
“那樣東西,你已經拿到了?”
雖然知道燕予辦事利落,但是這也確實是意外之喜了。
“嗯,我現在正在去北洲的路上。”燕予開口,“這個東西不是別的,是......骨灰。”
是鹿悠的骨灰,也就是薄明哲母親的骨灰。
沒有想到這么多年,為了惡心薄司遠,薄家主一直都將鹿悠的骨灰給藏了起來,江晚晚也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有人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薄家主對當年的事直言不諱,承認當年是他殺了鹿悠和她的丈夫。”
這么多年以來,薄司遠一直都想要毀掉薄家,毀掉薄家主,但是鹿悠的骨灰還不知道在哪里。
薄司遠只是一段數據,并不明白一具身軀有什么可貴,也不明白一捧黃土有怎樣的意義。
只不過那時候薄明哲還很小,哭得撕心裂肺,它似乎知道了這是很重要的東西,所以這么多年以來,一直都因為這個而忍耐。
江晚晚的心情也有些沉重,只是一時間不知道究竟什么事對的,什么又是錯的。
無論怎樣,薄司遠現在正在做的,都已經過與偏激了,江晚晚一定會阻止他。
“好,一路小心,千萬不要出現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