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被罵窮寡婦,我靠異能在古代逆襲 > 第七百八十八章 套麻袋
  白云溪說著,活動了下手腕,看著劉大郎漲紅的臉,冷嗤一聲,

  

  

  

   “識相的就趕緊滾,別再厚著臉皮舔著臉往前湊。我可見不得你這副嘴臉。”

  

  

  

   聽著白云溪不客氣的怒懟,劉大郎臉色爆紅,哆嗦著嘴看著白安靜,看她也一副嫌棄的神色,心里一沉。

  

  

  

   “……我沒有惡意。”

  

  

  

   三人在路邊爭執,已經引起路人好奇,看著路人頻頻看過來的眼神,白云溪直接黑了臉,

  

  

  

   “你攔著我們母女的去路就已經暴露了你的惡意,若是你想見官,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去鎮衙。”

  

  

  

   一聽說要去見官,劉大郎臉皮一緊,下意識的后退兩步。白云溪看著他的慫樣子,心里很慶幸閨女離開了這種人。

  

  

  

   像劉大郎這種愚昧又沒擔當的男人,任誰跟了他,都得憋屈一輩子。

  

  

  

   白安靜握緊這手中的帕子緊了,看著娘擋在自己面前,心里愧疚的同時,想著剛才娘勸她的話,默默的給自己打氣,鼓足勇氣從娘身后站出來。

  

  

  

   語氣冷淡,眼神嫌棄的盯著劉大郎。

  

  

  

   “我娘說的對,從和離的那一刻,你我便沒了關系。即便再見面,也是陌生人,若說我對你還有什么心思,除了恨就是惡心,是你讓我那幾年過的不人不鬼,是你讓我差點丟了這條小命。”

  

  

  

  

  

   白安靜每說一句,都往前走一步,冷冽的氣勢讓劉大郎下意識的往后退。

  

  

  

   看到漲紅的臉透著愧疚,白安靜嗤笑一聲,

  

  

  

   “說實話,我心里還存著對你的怨恨,還曾想過,如果再遇見你,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你扔進深山老林喂野狗。”

  

  

  

   鼓著勇氣說完這句話,白安靜心里突然敞亮了很多,就好像壓在心里的大石,今天突然間被人挪開了似的。

  

  

  

   劉大郎:“……”

  

  

  

   聽著閨女惡狠狠的語氣,白云溪也詫異的看她一眼,平時溫溫柔柔,性格跟水一樣的閨女,沒想到也會說出如此狠厲的話。真是讓她意外同時也讓她開心,瞧把劉大郎嚇的,估摸著他也沒想到曾經好說話的人會出口惡言吧?

  

  

  

   “聽到了嗎?若是不想被打成豬頭,就趕緊從眼前滾開。今兒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下次再敢攔路,我必定把你送到鎮衙吃牢飯。”

  

  

  

   白安靜學著娘的樣子,挺起胸膛,微微抬起下巴,眼神鄙夷的盯著劉大郎,

  

  

  

   “我娘說的沒錯,下次再敢出現到我眼前,必定打的你爹娘都不認識。我弟弟早就說過了,我們白家以后再也高攀不起?”

  

  

  

   聽著白安靜的提醒,想到她兄弟舉人的身份,劉大郎即憤怒白安靜的狠話又害怕她的兄弟。

  

  

  

   白安靜看著他慫樣,心里竊喜,還是四弟的話有震懾力,她就學著說一遍,瞧把人嚇的,真是沒出息。

  

  

  

   以前,自己把他當成依靠,現在真是礙眼的很。

  

  

  

   聽著閨女的心聲,白云溪忍不住抖抖嘴角,怪不得這丫頭說話這么順溜,原來是學了小四的口氣。她就說這語氣怎么聽著耳熟?

  

  

  

   她溫柔如水的閨女怎會說出這么狠的話,原來是被小四給影響了。不過也好,能震懾住眼前人就不錯。

  

  

  

   唯一擔心的就是,她好不容易把閨女帶出來透透風,就遇見這個糟貨,萬一閨女以后又不想出門兒,她必定派人去砸了劉家那一攤子。

  

  

  

   劉大郎看著氣勢洶洶的母女倆,張了張嘴,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回,只能垂頭喪氣的挪到一邊,讓兩人過去。

  

  

  

   沒想到幾年不見,白氏竟然變得如此潑辣,曾經溫吞的性子,全都消失不見了。

  

  

  

   看著母女倆相攜著離去的背影,還有她們身上的衣裳,頭上的銀簪,手中那幾盒泛著甜味的糕點……劉大郎抿著嘴角,握緊手中的扁擔,眼神灼熱貪婪。

  

  

  

   心里也有很多疑惑,就因為白家不在乎這個閨女的死活,娘試探之后,才放心大膽的磋磨她。

  

  

  

   從頭到尾,白氏也沒讓人往娘家送信,一副認命的姿態。

  

  

  

   也就是因為這點,全家人都把她當成奴仆使用,剛開始他還很心疼,但白氏自己都不當回事兒,只認命的低頭干活,時間一長,他也就習慣了。

  

  

  

   但今日,他又忍不住懷疑,白氏表現的認命是不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讓白家人過來救她,直接脫離李家?

  

  

  

   若真嫌棄閨女,豈會讓白氏打扮的如此光鮮?

  

  

  

   剛才,他可沒錯過白氏那雙白嫩的手跟蔥白一樣,還有那紅潤的臉龐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若是白家對她不好,豈能保養的如此嬌嫩?

  

  

  

   越想,劉大郎越是覺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看著母女倆消失的防線,眼神火熱。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他和白氏之間還曾有過孩子,若是自己誠心懇求,把人勸回來,好好過日子,定然比他一個人過得輕松。

  

  

  

   想到這里,劉大郎心里隱隱生出了一絲怨恨,若不是爹娘太苛待白氏,她也不至于連個媳婦兒都沒有。

  

  

  

   家里每個兄弟都成雙入對,只有他孤家寡人一個,每天除了干不完的活兒,就是冰冷的炕頭兒。忙活一天回到家,連口熱水都沒人給他準備。

  

  

  

   哪像以前,不管再苦再累,每次回家不但有熱水,熱飯,還有干凈整潔的衣裳。床鋪上永遠都散發著淡淡的皂角味兒。

  

  

  

   但現在,只要他自己不動手,就永遠不會有人主動為他晾曬拆洗被褥。

  

  

  

   想著白氏那副紅潤的神色,劉大郎黝黑的眸子閃過陰鷙,想象著白氏回頭跟他一切過日子的場景,心里酸楚之余,又透著濃烈的渴望。就算給白氏跪下磕頭,他也得把人哄回去。

  

  

  

   白云溪感受到背后灼熱視線,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眼神冰冷。還未來得及收回視線的劉大郎剛好對上白云溪的冷然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連忙低下頭,扛著扁擔向相反的方向快步離去。

  

  

  

   “真是倒霉,娘本想帶你出來散散心,玩一玩的,沒想到竟遇見了糟心事兒。”

  

  

  

   聽著娘內疚的語氣,白安靜回過神,搖搖頭,表示她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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