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楚天擎笑著,“做夢都想著,能吃上你做的芙蓉花糕。”
“即是如此,那便當你錯的亦是對的,改做芙蓉花糕。”
“哦?”楚天擎當真以為自己是猜錯了,又問,“原本是打算做何糕點?”
“自然是某人心心念念的芙蓉花糕。”
楚天擎望著她,忍不住笑了,眼神中倒映著她的影子,自然也是笑著的。
候在外頭宮人聽著里頭的動靜,自然也是高興的不像話。
“皇上待咱們娘娘真好,當真是讓人羨慕。”
“那是自然,這從前可哪有皇上愿意為皇后遣散后宮、不納新妃,還在無極殿中設龍鳳雙椅,一同參政。咱們的皇后娘娘,是這開天辟地頭一個呢。”
放眼整個天下,也就只有夏清姿......
楚天擎用過早膳之后,便被總領太監急匆匆叫走,大抵是有要事相商。
夏清姿身子犯懶,困乏的很,自然是不愿意去的。
正想回房中小憩一會兒,就瞧見藍赫進來。
“娘娘,屬下有事要奏。”
“出什么事了?”
“花穂抗不過慎刑司的刑具,全招了,不過,她說還想再見娘娘一面。”
“見本宮?”
“是。”藍赫道。
“那本宮便去送她最后一程吧。”夏清姿站起身,“白芷和藍赫與本宮同去,連翹你守在宮中。”
“奴婢領命。”
慎刑司所處偏僻,日頭又毒,白芷一邊給夏清姿扇扇子,一邊道:“娘娘,何必再為這樣歹毒的人走一遭,皇上知道了,是又該心疼了。”
“本來不想見,不過她求見本宮,自然是有些旁的話要說,若能問出宮中,是否還有和她一樣愿為太后賣命的人,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娘娘所言極是,是奴婢思慮不周了。”
“你啊。”夏清姿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思慮最周,就是腦子不愛轉彎。”
“這算是夸獎奴婢嗎?”白芷笑著問。
“若是能再多用頭腦,當然是夸的。”
到慎刑司外才落轎,夏清姿扶著白芷的手進去。
“臣叩見皇后娘娘。”慎刑司管事問,“不知娘娘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花穂關押在何處,帶本宮去見她。”
“是,不過花穂受了重型,樣子有些難看,娘娘可要做些準備。”
“不必了。”
何等慘烈場面她未見過?
外頭傳來腳步聲,花穂抬起頭,血珠順著糟亂的發絲往下滴。
“娘娘,您可算是來了。”她有氣無力露出個笑容,倒是有幾分滲人。
“如今,還覺得是冤枉嗎?”夏清姿還真不怕這血腥場景,氣場十分強大。
即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仍舊有母儀天下的風范和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