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主,江夫人,這是麻沸散,還請兩位親自盯著江公子要用的藥。”
江家主和江夫人異口同聲的道:“好,我去。”說完,江家主又再問道:“王妃可還有其它需要?”
“一壇烈酒、熱水以及干凈的棉布,讓丫鬟多點幾盞燈,越亮越好。”這些都是她在縫合的時候必須具備的。
“有,有,我這就讓人去準備。”江夫人一口應承。
不要說這些常見的東西,此刻夏清姿只要能說得出口,不管多貴重的東西,江夫人也會毫不猶豫的應下來。
江夫人招呼房內伺候的丫鬟出去了,江家主不放心也跟著自家夫人出去,房內就只剩下夏清姿和楚天擎。
“你真的有把握能治好他?”楚天擎這時候也站在了江玉麟的床前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
他不懂醫,但他知道江玉麟身上的傷可不輕,不要說江玉麟這樣的柔弱書生,就是練武之人恐怕都很難扛過去。
夏清姿就站在楚天擎身邊,為了能更好的解釋清楚,夏清姿用手指著江玉麟身上的幾處傷口所在位置說道:“他雖然傷重,但是你看,這些傷口所在的位置并不是要害之處。也就是說,傷他的刺客避開了他體內所有的重要器官,傷處雖然多,但并不致命。”
這才是夏清姿覺得奇怪的地方。
從江玉麟身上的傷口位置看,刺客避開了江玉麟的各個重要器官,心、肝、脾、胃、腎,一點都沒碰到,甚至連大動脈都沒碰到。
這么“完美”的避開了一個人身上所有的要害,也許刺客并不想真的要殺江玉麟。
楚天擎向前湊了一步也仔細再看,緊皺的眉頭也慢慢舒展開。
“據我所知,這種手法除了大夫能做到,其他人......很難。”夏清姿想了想說道。
只有大夫才對人體最了解,不管中醫還是西醫,其他人也不是沒有,但真的很難。
夏清姿只是就事論事,殺江玉麟的人不可能是大夫,因為刺客不是一個人。
楚天擎贊同夏清姿之前說的,也就是江玉麟的傷不致命,但夏清姿所說的大夫殺人他不認同,因為......
他已經猜到那些刺客是什么人了!
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夏清姿將自己帶著的包袱打開,里面是一件干凈的外衣,還有一塊頭巾。
夏清姿將自己身上穿的外衣脫下換上那件干凈的,然后又將長發直接挽在腦后,用頭巾圍了起來。
她從宮里回到王府,不要說換衣服就連梳洗都沒時間,為了節省時間也是對江玉麟負責,她干脆把干凈的衣服帶來江家。
等她把自己收拾好,江夫人也盯著下人把麻沸散熬好了,江夫人又親自把麻沸散端了進來。
江家主也吩咐下人把夏清姿要的烈酒和熱水一一送進房內,同時在江玉麟的臥房內點起了十幾盞明燈。
可是,在江家主和江夫人安排好一切后,院子里吵吵雜雜的響起一陣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