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看到咱們府里的馬車?”宮門口,連翹和白芷都在四處張望。
每次夏清姿進宮,不管是乘坐馬車還是轎輦,必定會等在宮門口,可今天她們乘坐的馬車卻連影子都沒見。
夏清姿也左右張望了一下,宮門口今天很安靜,不要說馬車和轎輦,就連等在宮門口那些官員人家的下人都不見,而遠處只有一輛馬車緩緩的駛過來。
連翹和白芷也看到了駛過來的馬車,不是她們王府的,因為不認得趕車的車夫。
馬車駛過宮門才停下,趕車的車夫跳下車轅跑過來給夏清姿行禮:“我家公子請王妃上馬車,小人送王妃回王府。”
夏清姿順著看向馬車,只見馬車車廂正中的門已經打開,江玉麟從馬車里探出頭。
見是江玉麟,夏清姿心里放下了警惕走向馬車。
“王妃?”緊跟在夏清姿身后的連翹欲言又止。
連翹也是為夏清姿著想,她家王妃雖然已經嫁給王爺,可江公子并沒有娶妻,孤男寡女同乘一輛馬車,還是在宮門口這個是非之地,指不定暗處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她們。
看連翹的神情,夏清姿立馬明白連翹在擔心什么,回身向宮門里和四周環視了一眼才說道:“就是不上江公子的馬車也一樣會落人口舌。”
所以,既然結果都一樣,那還不如大大方方的乘坐江家的馬車回王府。
夏清姿身邊的婢女所擔心的,還有夏清姿的態度,江玉麟都看在了眼里,等夏清姿上了馬車,江玉麟故意把車廂兩側的窗打開。
“是江某思慮不周,還請王妃恕江某冒昧。”
“江公子無需顧慮,我是最不在意這些,凡事都按照自己的本心去做,才覺得不枉此生。”夏清姿對江玉麟的為人還是很放心的。
她最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只要自己覺得安心,別人怎么看她那是別人的事。
“江某不如王妃活得恣意瀟灑。”江玉麟投來贊許的目光。
能不在意世俗,無畏他人的目光,不變本心,做別人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才真的是不枉此生!
“江公子不會只是要送我回王府吧?”夏清姿不在意的輕笑著反問。
“是,江某的確是有事。”江玉麟溫和的一笑,痛快的就承認了自己不是單純的要送夏清姿回王府。
“為鄭少夫人?”除了江玉綰,夏清姿也想不出來江玉麟找她還能為什么事。
“是為鄭朝元。”
夏清姿詫異的皺起了眉頭:“江公子是來找我為鄭朝元求情?”
鄭朝元雖然對江玉綰不好,但畢竟是江玉綰的夫君,一日夫妻百日恩,江玉綰懷胎四個月,大概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父親出事。
只是夏清姿心里終歸是膈應的,要不是她和月落攔著,江玉綰早被鄭朝元那個畜生帶回鄭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