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在宮里,要不是因為人多眼雜,上官蘭心早就該死了,現在只不過是讓上官蘭心多活一刻而已。
等上官桀的夫人急匆匆的走到架子床前,太監也撩起了架子床的圍簾,這一看......
上官蘭心滿臉緋紅,紅色繡著牡丹圖案的肚兜褻衣松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至于另一個人除了還有一條褻褲在身上,幾乎無一物。
“蘭心!”上官桀的夫人還算是分得清場合,眼疾手快的將錦被蓋在上官蘭心的身上。
可即使是這樣,房里的人,皇上、太后,楚天擎和夏清姿,上官桀和上官老夫人,以及其他跟進來的文武大臣,還是都看見了。
尤其看到這一幕的上官桀,怒不可遏的把床上的男人一把拽了下來,暴怒的罵道:“混賬!”
被拽下床的男人也沒有清醒,全身都是不正常的緋紅,當男人仰面倒在地上時,上官桀夫妻才看清男人的面目。
“怎么......怎么會是?”上官桀的夫人同樣怒目圓睜,隨即發瘋般的撲過去狂打地上的男人:“畜生!你毀了我的女兒!毀了我的蘭心!我要你的命!”
一個女人沒有多少力道,可任憑上官桀的夫人怎么打,地上的男人就是混混沌沌。
“這是何人?”皇上終于看不下去了。
面對皇上的質問,上官桀卻沒有說出地上的男人姓甚名誰。
“皇上,他們中了迷情香,只能用冷水先將他們二人潑醒,才能知道事情的原委。”夏清姿站在原地解釋道。
“迷情香?”皇上的臉上也顯出了怒意。
宮里女人多,但皇上只有一個,妃嬪為了爭寵雖然不擇手段,但迷情香卻是宮里最見不得人、最忌諱的。只要被發現用迷情香爭寵,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來人!拉開!”皇上下命令,讓太監把上官桀的夫人拉開。
德公公命人將夏清姿身旁的兩桶冷水提來,只聽“嘩——嘩——”幾聲,冷水澆在了上官蘭心和那男人的身上。
“上官桀,說!”皇上厲喝一聲。
上官桀嚇得直接跪倒在地,額頭上的汗珠一顆一顆清楚可見:“皇上,此人是......”上官桀閉上雙眼,語氣低迷的繼續說道:“是我府上的一個家奴。可是,臣不知道為何小女會和家奴在這里。”
看剛才的情形,上官蘭心明顯的已經和家奴做了不該做的,和府里的家奴在宮里茍合,這事就是不想被外人知道也瞞不住了。
上官家的嫡女,他精心培養的女兒就這么失了清白,而對方還是個家奴,是個下人。
在場的這么多人親眼目睹,上官蘭心以后必會遭人唾棄,而他們上官家也顏面掃地。
上官蘭心的名聲完了!
上官家的名聲也完了!
完了,什么都完了!
上官桀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上官桀的夫人頂著滿頭的亂發靠在架子床邊,也沒了貴夫人該有的儀態,而上官桀的母親......
“蘭心......我們上官家到底造了什么孽!”上官老夫人兩眼一翻,直接昏倒在旁人的身上。
太后也是緊繃著一張臉,完全沒有了剛才因為上官蘭心彈奏樂曲賞賜時那開懷的表情。
靜宜公主滿眼的嫌棄,時不時的還斜楞一眼上官桀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