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余安諾下午由司機開車送到了曾老家。
剛到院子門口,吳余安諾的車子就被攔住了。
“同志你好,請問你有預約嗎?通行證拿出來看一下。”門口的衛兵走到駕駛門外,問道。
司機聞言愣了一下。
他昨天是跟著吳余昶鷺一起出門的,吳余安諾則是傅承安直接派人接過去大樓的,今天吳余安諾喊他送她出門,他們就來了,還真沒有通行證這個東西。
“小姐,要通行證。”司機扭頭看向吳余安諾。
吳余安諾聞言也是有些茫然。
她昨天和曾老只約定了今天來給他老人家看病的時間,當時也沒有說要通行證什么的啊。
她只能降下車窗詢問情況。
“同志你好,我是來給曾老看病的,我們昨天約了時間,當時曾老沒有提需要通行證的事情,應該是有派人來接,或者提前交代過,要不然您打電話問一問?”
“你就是那位來給曾老治病的神醫?”衛兵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震驚之色,似乎特別的詫異。
吳余安諾對此并不覺得特別的意外。
畢竟她太年輕,又是個姑娘家,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厲害的醫生,但凡是不知道她本事的,第一次見到她的人,看到她之后,都是這么個反應。
但她總覺得,眼前這個衛兵的反應,正常之中又好像透著些許不正常。
“同志不好意思,上面確實交代過會有一位神醫同志來給曾老看病,不過他們也沒交代清楚,迎接的人剛剛又正好有事兒走開了,所以這會兒我不能確定你的身份。”
“要不然勞煩同志你下車跟我去打個電話確認一下,順便做個身份登記?”
吳余安諾也沒覺得這個要求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別說是曾老這種大人物住的地方了,但凡是一些重要的職能部門,或者一些軍事要地,政要所在,安保總是格外嚴密,檢查嚴格些,規范些,也是正常的。
不然隨便來個人就能放進去,那樣松懈,怎么能夠保證領導人和重要資料的安全?
在后世,許多住房小區,管理得嚴格的,陌生人要進出,還得登記呢。
吳余安諾想著,便應了一聲好,主動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關車門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衛兵的動作有些不對勁兒。
不等她想明白呢,就聽到遠遠的有人喊她。
“小神醫你來啦,衛兵你讓小神醫上車,她就是我先前跟你說的那個小神醫,我來接她,不要勞煩小神醫下車登記。”
吳余安諾抬眸看去,看到約莫二十多米開外的地方,有人邊往這邊跑,邊喊。
是她昨天在救治曾老時見過的人,好像是曾老的秘書還是助理,總歸是身邊親近的人。
不得不說,這年代的人眼神是真好,隔著二十多米都能輕易的看清楚對方的長相。
要是換了近視眼橫行的后世,近視得厲害的,不戴眼鏡別說二十多米開外了,兩米以外都夠嗆。
“小姐小心。”
就在這時,吳余安諾聽到司機的驚呼聲。
眼睛被反光刺得瞇了一下,吳余安諾并不驚亂。
只見她將腦袋往左邊一偏,最大程度的避開了匕首反光給她帶來的影響。
可正因為如此,反倒將她的脖子整個兒的露了出來,尖銳的匕首直接朝著她纖細的脖頸扎了下來。
這一下要是扎結實了,吳余安諾必死無疑。
駕駛座上的司機著急得要命,當即推開車門就想下車。
然而先前看著還很好說話的衛兵,此時卻儼然化身成了面色冰冷的惡魔。
他面上再無半點和緩和笑意,手上拿著匕首往吳余安諾脖頸上扎的同時,直接抬腳踹在車門上,不讓司機順利下車,除此之外,他還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掏出了一把槍,直接朝著司機開槍。
顯然,對方動手了,就沒想讓他們活著。
吳余安諾見狀眼神一冷,展開神識強勢影響了那個穿著衛兵衣服的殺手,讓他開槍的準頭發生了偏離。
為了不在明面上表現得太過明顯,她并沒有做得太過分。
饒是如此,這么近的距離,子彈也是擦著司機的額頭飛過,穿透了他身后副駕駛的玻璃窗。
得虧吳余安諾插手干預了,不然這子彈能從司機的太陽穴穿過,直接將他打個對穿。
司機因為額頭上灼燙流血的傷口慘叫的時候,吳余安諾也伸出纖細的兩根手指,直接夾住了已經臨近她脖頸的匕首。
明明她的食指和中指無比纖細,看著修長白皙,柔弱無骨,一點力氣都沒有。
可偏偏就是這樣兩根讓人看著仿佛一折就會斷的手指,卻一把抓住了匕首,讓那匕首不能再有寸進。
先是十拿九穩的開槍莫名其妙的打偏,如今又被吳余安諾用手指夾住了可以一擊斃命的匕首,殺手不由得瞳孔地震,懷疑人生。
如果說最開始他還覺得是意外的話,那無論他怎么使勁兒都無法移動分毫的時候,殺手就知道他這是碰上硬茬子了。
眼前這個小姑娘,不但醫術了得,身手也很強悍。
殺手其實知道他剛剛沒能一擊斃命,他已經是失了先機,眼下再想殺吳余安諾,就難了。
可他今天來這兒,就已經沒有退路了,他跟吳余安諾,不是她死,就是他死。
殺手也不后撤,直接收回踹在車門上的腿,快速朝著吳余安諾的肚子頂去,抓著匕首的手也在瞬間松開,直接朝著吳余安諾的脖子抓去。
面對殺手的出招,吳余安諾鎮定自若,她先是收腹,將屁股后撅,然后用另一只空著的手下壓,直接摁在對方頂過來的膝蓋上。
手落在殺手膝蓋上的瞬間,吳余安諾面無表情的五指收緊,咔嚓的脆響便傳開了。
殺手的面上全是控住不住的震驚之色和難掩的痛楚之意。
只那么一下,吳余安諾就生生捏碎了他的膝蓋骨。
這女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變態?竟生得這么大力,能直接把他的骨頭都給捏碎!
難不成是對方早就預料到了他們會有行動,所以故意派人來對付他的?
但如果對方早有所料,為什么還會讓他靠近崗亭呢?
一時間,殺手的腦子被痛楚和涌上來的想法給充斥了,反應都變得有些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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