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八十年代閃婚夫妻 > 第627章 誰對他好跟誰親
  吳余安諾本來還以為傅承安今天會不回家了呢,她收拾好之后都準備看一會兒書就睡覺了,沒想到他這會兒回來了。

  “吃過了,不餓。”

  “事情順利嗎?那個醫生拿住沒有,招了么?”吳余安諾問。

  “嗯,抓住了,也已經招了。”傅承安回應。

  “這么快?”吳余安諾詫異:“他能蟄伏這么久,我還以為他是個硬骨頭,短時間內撬不開他的嘴巴呢。”

  “嗯。本來是負隅頑抗,落網之后什么都不肯說的,曾老知道后親自去見了他,交談一番,他就愿意說了。”傅承安道。

  吳余安諾懵了一下,極為詫異:“他愿意聽曾老的?”

  “嗯。”

  “既然他對曾老那么敬重,愿意聽他的話,那他為什么還要害曾老?”吳余安諾很是不解。

  要是說曾歡喜對曾老心存不滿,對曾老滿心厭惡,所以要害曾老,她還能理解。

  畢竟這是絕大多數世人正常的喜惡反應。

  可若是敬重一個人,卻還要害一個人,這就顯得很奇怪了。

  傅承安想了想,最后嘆息了一聲:“可能是不知足、貪心和比較心理吧,因為想要的多了,路子就走歪了。”

  吳余安諾用手掌托著下巴,仰頭看他,眼神迷茫。

  顯然,不知內情的她不是很能理解傅承安的話。

  傅承安看著她這樣,便道:“曾老在曾歡喜很小的時候就收留了父母雙亡,孤身一人的他,留在自己身邊好生照顧著,長大一點又送去讀書,學醫。”

  “可以說,兩人雖然沒有父子名分,但是卻有父子的情分。”

  吳余安諾輕輕點頭。

  這一點她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所以特別不能理解,為什么曾歡喜會去害曾老。

  曾老對曾歡喜那么好,他怎么下得去手?

  難道有的人,真的就是白眼狼,怎么都養不熟的嗎?

  “但兩人畢竟不是親生父子,哪怕曾老對他極好,在他心里,也會嫉妒曾老的親生孩子,會把自己拿去跟他們比較。”

  “比較得多了,自然就會在比較中產生不平的心理,對這段有實無名的父子情份感到不知足。”

  “當然,這并不是他要害曾老的主要原因。”

  “其實曾歡喜并不是孤兒,他的親生父母都是鬼子,他是被親生父母故意遺棄在曾老的行軍路線上的。”

  “那會兒曾老在隊伍里已經嶄露頭角,軍事上擁有優秀能力的他,猶如新星一般閃耀,已經成為了隊伍里舉足輕重的領導人物。”

  “他們了解曾老,又或者說,他們了解咱們的同志,知道咱們隊伍里的同志不是濫殺無辜和不管不顧之輩,所以拿曾歡喜做棋,埋在曾老的身邊。”

  “我記得那會兒曾歡喜的年紀不算很大,屬于剛剛懵懂記事,但又不怎么懂事的年紀,就算他們把曾歡喜埋在曾老的身邊,也沒用吧?”吳余安諾詫異道。

  “而且那會兒曾老都有孩子了吧,孩子都還不算很小呢,也不差孩子啊。”

  三四歲的孩子根本還不怎么記事,就算聰明點,已經開始記事,時間久了,也是會遺忘的,怎么可能達到棋子的作用?

  那當然是誰帶他多,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跟誰親了。

  所以有時候說,生恩如不養恩,就是這個道理。

  人都是感性的,如果一個孩子從小被遺棄,而養育他的家庭確實對他很好,跟對親生孩子一樣好,這樣養大的孩子,對從小遺棄他的親生父母,是不可能會有什么感情的。

  “是,但曾歡喜的情況不一樣。曾歡喜的年紀和我們所知的,有點不一樣。”

  “曾歡喜的母親,是做毒藥和細菌研究的,懷他的時候不算特別的仔細,所以導致曾歡喜生下來之后,跟普通的孩子不太一樣。”

  “他小時候的生長比普通的孩子緩慢了很多,幾乎是倍數的差距。”

  “也就是說,曾老撿到曾歡喜的時候,曾歡喜只有四五歲孩子大,可其實他那會兒已經十歲了。”

  吳余安諾:“!!!”

  如果是一個十歲大的孩子,那確實已經記事并且懂事了,有大人指導的話,也確實當得起蟄伏和間諜的任務了。

  畢竟老弱婦孺在正常人的眼中,就是弱勢群體,是需要被照顧,被呵護的存在。

  誰又會對一個孩子生出多少防備心呢?

  而且別覺得十歲還很小,在解放年代,多少的童子軍上戰場啊?

  那些先人,上戰場,最終為國戰死的時候,也不過就十二三四歲大罷了,比十歲,也大不了多少。

  “按照曾歡喜所言,他們最開始的計劃是,先讓曾老把曾歡喜帶在身邊,而他們則找機會找上門來認親,接孩子,然后借機殺了曾老,給曾老所帶領的部隊下毒,團滅整個部隊的成員。”

  吳余安諾聽了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種團滅的歹毒計策,確實很鬼子!

  畢竟當初的鬼子,可是講究三光政策的。

  所謂三光,就是燒光、殺光、搶光。

  東西搶光,人殺光,搶不走的燒光。

  在當初的侵略戰爭中,花國百姓深受其苦,多少家庭因此支離破碎,又有多少家族因此滅絕,更有許多城市因此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斷絕了許多文明的傳承。

  吳余安諾想到即便是大幾十年之后,國家已經極為強大了,鬼子國依舊有許多軍國主義思想的鬼子否認那段侵略歷史,心情頓時就不好了。

  她也不趴著了,撐著傅承安的胸膛便爬了起來,盤坐在傅承安的身旁,一臉認真的問:“那后來呢?”

  她雖然不是那種看到鬼子國的人就直接遷怒的人,但對那種已經知道對方不是什么好東西的人,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像是特務、間諜、二狗子還有特地留在花國搞破壞的鬼子們,但凡叫她知道了,她絕對教他們要怎么好好做人。

  花國在建國之初就走的法治治國的路子,雖然建國至今的幾十年中,經歷了各種的波折,導致法治的進程一度發生了停滯,在那十年更是極端的混亂。

  但在十年動亂結束之后,便在大會之上作出了“健全社會主義法制”的決定,提出了“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的法制工作方針,開辟了法治的新時期。

  八零年開始全面修憲,雖說要到八二年年底才會徹底通過,八五年才會通過全民普法。

  但吳余安諾是經歷過后世的鬼,雖說她只是個鬼,也見到了法治之下依舊有亂象窩藏,但這并不影響她如今就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所以遇到那些壞東西,雜碎,她雖然不能直接打死,但她可以抓起來交給國家,給國家做貢獻啊。

  傅承安見她這樣,也往上挪了挪,坐正身子,伸手牽了她的手,這才繼續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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