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八十年代閃婚夫妻 > 第491章 同父異母
  “爸,我們過來了。”還在門口,許安諾就喊了一聲。

  吳余昶鷺快步走到許安諾的面前,低頭看她:“回去有沒有睡一覺,緩一緩?”

  許安諾笑著點頭:“洗了個澡,睡了一覺,看,我還給您帶了飯呢。”

  “您肯定餓壞了吧,趕緊先吃點東西。”

  吳余昶鷺見許安諾神色坦然,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他接過許安諾手里提著的東西來到一旁的桌子面前,自己動手一一擺出來。

  他做這些的時候,許安諾就站在床邊檢查胡月雅的情況。

  “你媽怎么樣?什么時候才會醒?”吳余昶鷺見狀又問。

  “脈象看著沒事兒,最遲明天上午應該也就醒了。”許安諾將胡月雅的手放回原位,笑著開口。

  吳余昶鷺聞言這才松了口氣:“那就好。”

  “你們在屋里吃過了是不是?那我就不管你們了,你們先坐會兒,我吃飯。”

  “好的,爸。”許安諾應了。

  吳余昶鷺吃飯的時候,許安諾問傅承安:“阿承,你要不要回派出所看看?事情畢竟還沒有完全結束,你忽然全部甩手也不太好吧?”

  “媽這兒你不用擔心,有我和爸在呢,不會有事兒的。”

  吳余昶鷺也跟著說:“公事重要,你自己忙你的去,這兒有我們呢,用不上你。”

  傅承安想了想,輕輕點頭:“好,那我就先過去派出所,夜里就不過來了,明天早上我給你們帶早飯。”

  “去吧去吧,不用操心我們,我們自己買就行。”吳余昶鷺擺手。

  傅承安:“……”

  總覺得他的老丈人看他不順眼,隨時都想將他給趕走。

  “走吧,我送你出去,爸,你吃飯慢點,對胃好,碗筷等我回來收就行。”許安諾沖著吳余昶鷺喊了一聲,就推著傅承安往外走。

  等許安諾再回來的時候,吳余昶鷺不但已經吃完了飯,碗筷都洗好了。

  “不是喊您慢點吃,您這么狼吞虎咽的,對腸胃不好。”許安諾嗔怪著:“還有,那個碗筷不是讓您留著讓我洗么?你弄那么快做什么。”

  “都習慣了,以前這些活兒都是我自己干,哪能認回你了就可勁兒的欺負你,讓你全都包了?”

  吳余昶鷺說著又道:“安諾你過來坐,爸爸有事情要問你。”

  許安諾來到吳余昶鷺身邊坐下,笑著道:“我正巧也有事情要跟您說,我猜您要和我說的事情,跟我想和您談的事情,是同一件事情。”

  兩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脫口而出:“吳學義。”

  話音出來,許安諾和吳余昶鷺同時笑了。

  許安諾在秦荷花面前喊出吳學義的名字,除了試探秦荷花之外,也有試探吳余昶鷺的意思。

  試探吳余昶鷺到底是不是真如她認知里所知道的那種,對吳學義的所作所為和立場完全不清楚。

  “安諾,你給我說說,你為什么會懷疑秦荷花手里的槍和手榴彈是吳學義給的?”

  “吳學義回京扎根多年,他跟我一樣,也就在海邊漁村跟秦荷花有過數面之緣,為什么你會懷疑他們兩個有所勾連?”吳余昶鷺主動問。

  許安諾想了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他:“您能不能告訴我,您和吳學義的關系如何?”

  “還有,我記得我婆婆說過,您的姓氏之所以如此特殊,是因為父母早早雙亡,繼承了兩家之姓,為何您還會有一個弟弟?”

  這個問題困擾許安諾蠻久了,一直都沒有得到答案,如今她想聽吳余昶鷺親口解答。

  “吳學義不是我的親生弟弟,只是同父異母的弟弟而已。”吳余昶鷺一開口,就給了許安諾一個有些意外,又不那么意外的答案。

  “當初我父母在戰爭之時雙雙出事,但其實只找到了我生母的尸體,并沒有找到我生父的,只是因為他們素來同行,我母親死了,大家也就認為我父親也死了。”

  “后來過了些年,我生父帶著吳學義找到了我們,說他當初被炸彈炸傷,被人給救了,他醒來后失憶了,一無所知的他就和救了他的寡婦重組了一個家庭。”

  “吳學義就是他們兩個生的孩子。”

  “這事兒外界知情的人少,有限的那么幾個,也都不會亂說。而且這些年下來,他們老一輩的人大多數都走了,所以所有人都以為他跟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因為并非同父同母,加上我們兩個也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所以關系不算特別親密。”

  “不過吳家到我們這一脈也就我和他兩兄弟最親,其他人都是些旁支,不拖后腿就算不錯了,所以我們一直都是互相扶持的,關系也不算差。”

  “原來如此。”許安諾聞言不由得若有所思的點頭。

  如果是這樣,她就能夠理解她媽為什么要隱瞞吳學義當初算計了她爸的事兒了。

  兩人本就是異母兄弟,平時能夠互相扶持是因為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矛盾沖突。

  如果讓吳余昶鷺知道,吳學義竟然算計他,想把他送到秦荷花的床上去,那吳余昶鷺肯定會和吳學義撕破臉,不會再和吳學義聯手了。

  如果這樣,那吳余昶鷺就沒有什么親人幫扶,算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中國自古以來,大家族的思想觀念都比較強,親人之間互相幫助是一個很普遍的現象。

  雖然吳學義和吳余昶鷺同父異母,可到底是兄弟,相比起其他更遠的親緣關系來看,他們確實是關系最親的兩個人了。

  如果他們兄弟倆都不互相幫扶,那些旁系就更別說了,只會想要踩著他們的腦袋謀取利益往上爬。

  “爸,您還記得您當初和我媽的第一次是怎么回事嗎?”許安諾問。

  吳余昶鷺聞言先是輕怔,旋即老臉一紅:“你問這個做什么?這和吳學義有什么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而且關系大了。當初您是和吳學義喝完酒之后,醉酒了,然后才和我媽發生的關系吧?”

  “是這樣沒錯。”吳余昶鷺點頭:“打那之后,我就再沒敢和人那么喝酒了,就怕自己酒量淺,喝醉了被人賣掉都不知道。”

  “那您真的是酒量淺嗎?您還記得您當初喝了多少醉倒的嗎?”許安諾反問。

  吳余昶鷺輕怔,旋即仔細思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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