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八十年代閃婚夫妻 > 第442章 他們可能是父女!
  許安諾心里鈍鈍的痛著,她低頭深吸口氣,壓下心里紛亂的思緒,隨后抬眸看他,輕聲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秦荷花的人?”

  “秦荷花?”吳余昶鷺聞言當即皺眉,眼中帶上了濃濃的厭惡之色。

  “我確實認識一個叫秦荷花的人,不過已經是二十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我也已經有二十多年沒見過她了。”

  “而且她住在沿海的漁村,青縣屬于f省,處在跟漁村完全搭不上關系的山區里,兩個地方相距太遠了。”

  “如果你說的是這邊有個叫秦荷花的人,那多半跟我認識的那個人不是同一個,可能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吳余昶鷺說完,許安諾的嘴角扯了扯,面上露出想笑又想哭的復雜神色。

  饒是吳余昶鷺心智堅韌,看著也是有些發懵。

  這感覺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她忍著哽咽,低聲道:“最后一個問題。”

  “你妻女當年寄居的人家,是不是姓許?你托付的人,是不是叫許志國?”

  “你怎么知道?”吳余昶鷺驚得直接站起身來,震驚且錯愕地看著許安諾。

  如果說許安諾之前問的問題,都只是集中在胡月雅的身上。

  哪怕有的問題跟她的病沒有直接關聯,但了解病人的一些事情,便于更好的了解病情,也還算情有可原。

  所以吳余昶鷺并沒有不耐煩,而是耐心地回答著。

  那么從許安諾問秦荷花開始,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許安諾知道秦荷花,知道許志國,她又姓許……

  “難道你是許家人?”吳余昶鷺頓時皺了眉。

  “你跟許志國是什么關系?”提到許志國的時候,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厭惡的情緒。

  之前知道許安諾姓許,他并沒有表現出厭惡之色來。

  因為他有理智在。

  他知道許姓并非是許志國一家之姓,許志國對不起他確實不假,可全天下那么多姓許的,也不是每個姓許的都對不起他。

  所以他從來沒有因為許安諾姓許而討厭她。

  甚至他在初見許安諾的時候就對這姑娘有說不出的親近感,他覺得她很合他的眼緣,他也很欣賞她。

  他以為是因為許安諾醫術好,他因此惦記著找比許安諾醫術更好的許安諾師傅幫月月治病,所以才對許安諾心生好感。

  可再多的好感都敵不過對許志國一家的厭惡。

  因為懷疑許安諾是許家人,此時的吳余昶鷺看向許安諾的目光已經變得不善。

  戒備、警惕、厭惡、排斥……

  所有的負面情緒爭相涌動著表現出來。

  許安諾證實了心中的想法,心緒本就復雜,這會兒被吳余昶鷺用這樣的眼神一看,只覺得心口堵著一塊大石頭,壓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

  她猛然站起身來,啞聲道:“抱歉,我需要緩一緩,等我冷靜一些,咱們再談吧。”

  許安諾說著,直接丟下云里霧里,不明狀況的吳余昶鷺,跑了。

  吳余昶鷺滿心惡劣的情緒也因為她這舉動給攪弄得不上不下。

  他下意識地看向傅承安:“承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吳余昶鷺又不是傻子,今天許安諾問的話,她表現出來的反應,處處都透著異樣,要說這中間沒有任何問題,吳余昶鷺才不相信呢。

  可是具體有什么事情,他又是不知道的。

  心里像是有一把無名的火在熊熊燃燒,燒得他多少有些失去理智。

  傅承安落在吳余昶鷺身上的目光很是復雜。

  他是真的沒想到,事情的發展竟會變得這樣峰回路轉。

  原來吳余叔叔就是那個神秘的,他們都以為已經死了的,安安的生父,他的岳父大人!

  而瘋了的胡月雅,就是安安的生母,當年許家的古月月。

  所有看似不可能的事情,當細枝末節的往上一對,一湊,又都變成了可能和現實。

  “你盯著我看做什么?有話快說!”吳余昶鷺皺眉,有些焦躁地說。

  “吳余叔叔,不是,爸……”傅承安開口,素來睿智的人,因為太過混亂,在稱呼上都亂了套。

  吳余昶鷺:“……”

  他剛被傅承安的一句‘爸’雷得外焦里嫩,下一瞬,就又被他的話給震得不自覺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如果我們沒搞錯的話,安安應該就是您流落在外的親生女兒,您口中的那位吳余安然。”

  “你你你……你說什么?”吳余昶鷺震驚地傾過身子,一把拽住傅承安的衣領,將他往自己的面前扯。

  他震驚得幾乎要把傅承安給拎起來。

  傅承安也知道這事兒對吳余昶鷺來說太過意外。

  事實上,便是他也意外。

  他相信安諾也是如此。

  他也是真的沒想到,他們只是想搞清楚吳余昶鷺認不認識秦荷花,和秦荷花到底有什么關系而已,竟會牽扯出許安諾的真實身世。

  “吳余叔叔,您先坐下,聽我慢慢把事情跟您說一遍。”傅承安抬手拍了拍拎著他胸前衣服的手,輕聲開口。

  吳余昶鷺的腦子亂轟轟的,腦瓜子差點炸了。

  這會兒的他腦子里根本沒有太多的理智可言,見傅承安說要跟他慢慢說,他下意識地聽傅承安的話重新坐在椅子上。

  若說方才吳余昶鷺的坐姿是隨意的,放松的,那么如今,他落座時身子筆直板正,渾身上下已經繃緊到了一定的程度,整個人都很炸裂。

  傅承安也沒有拖延,開口將他所有的事情都給說了一遍。

  有從許根發嘴里聽到的真相,有許安諾告訴他的一些事情,有關于秦荷花的,關于許志國的,關于他們從海邊漁村搬到小溪村的所有事情。

  他越說,吳余昶鷺的氣息就越亂,人也越來越緊繃,越來越激動。

  “所以,小許真的是我女兒安然?可是我女兒不叫安諾,她叫安然,她……”吳余昶鷺有些語無倫次。

  傅承安輕聲道:“名字可以改。當然,關于名字的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或許還得回去問許爺爺才能得到答案。”

  “但只要您認識的許志國和秦荷花,跟我們知道的許志國和秦荷花是同樣的人,那安安就是您的女兒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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