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比賽你偷襲了我,你那是勝之不武,我輸得并不服氣。”
“你有本事今天再跟我比一場,就比射擊,你要是能贏了我,我就對你心服口服。”田啟志說。
“你服不服氣關我什么事兒?我又沒有要你服氣。”
“就算我勝之不武又怎么了?我就是贏了你不是嗎?”
“你是不是心服口服,跟我又有什么關系?我要你心服口服做什么?”許安諾連著懟了回去,撇嘴反問。
田啟志被許安諾的三連懟直接懟得沒了脾氣,瞪著眼看許安諾,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因為憤怒,他的臉漲得通紅。
可偏偏他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事實本就如同許安諾所言那般。
他們兩個比試,許安諾贏了,他輸了,這是事實。
他不服氣也沒用。
而且他不服氣,不舒服,是他自己單方面的事情,跟許安諾毫無干系。
田啟志漲紅著臉怒視許安諾,雙手緊握成拳,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委實嚇人。
許安諾無所謂,一旁的邱安凱倒是嚇得夠嗆。
可即便如此,邱安凱還是勇敢地上前,一把將許安諾護在身后,憤怒地開口。
“田啟志你到底想做什么?上次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輸了是事實,難道你還想不認不成?”
“你身為一個糙老爺們,難道還想說話不算話,輸不起不成?”
邱安凱其實很怕田啟志。
因為田啟志是整個暗影戰隊里面最陰鷙,最暗沉,心思最重,性情也最捉摸不定的人。
他這樣平素里陰沉內斂的人都被氣得這樣情緒外露,可見他此時的憤怒情緒達到了多么濃厚的頂峰。
所以邱安凱雖然站在許安諾的前面將她給護在了身后,可是身體還是止不住的輕顫,害怕的情緒濃烈。
許安諾被他護在身后,能夠很輕易的從他垂在身側微微顫抖的手指看出他的恐懼來。
這讓許安諾不由得心中生暖。
共同參加集訓的這些日子,許安諾和邱安凱的相處是最多,最頻繁的。
因為整個暗影戰隊就他們兩個是特聘的成員,是新招進來的,兩人又都是學醫的,所以共同話題還真是不少。
邱安凱雖然是學西醫的,但他的天分不錯,有時候也很有想法。
在跟許安諾探討醫術的時候,總能在許安諾不曾想到的角度給她靈感和不同的思緒。
所以許安諾對邱安凱是很欣賞的。
此時見邱安凱這么護著她,心中也很是感動。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田啟志聞言眼神一冷,伸手就要去抓邱安凱。
邱安凱見狀瞳孔緊縮,趕忙伸手去攔田啟志,兩人手肘互撞,快速的過了幾招。
但邱安凱明顯不是田啟志的對手,簡單幾下之后,田啟志變拳為爪,直接朝著邱安凱的肩胛骨抓去。
他眼神冰冷,似乎要通過這一下抓握直接把邱安凱的手臂給卸了似的。
邱安凱對戰經驗不算豐富,這么一番碰撞之后,他已經捉襟見肘,無法應付了。
關鍵時刻,從旁邊伸出一只纖細白嫩的手朝著田啟志的手迎了上去。
只見她食指中指伸出,其他三根手指蜷縮在掌心,成劍指的狀態,直接戳在了田啟志的掌心處。
手指和掌心相觸碰的瞬間,田啟志面色大變,猛然收回了手。
他將手背在伸手,瞬間緊握成拳。
背在身后的手控制不住顫抖著,從手心處散開的痛楚細密綿長,無法停止。
田啟志整個的被驚住了,看著許安諾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震驚。
這個女人到底什么來路?怎么兩根手指竟然能夠爆發出這樣強大的力量!
此時他整只手都已經麻痹了,又痛又癢,難受極了。
“邱安凱,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傷著?”許安諾擊退了田啟志之后,也不在意他震驚的目光,看向邱安凱,關心地問。
“沒有,我沒事。”邱安凱趕忙道。
他剛剛和田啟志過那幾招其實被撞得手疼,現在都是麻的,畢竟他的力量遠不如田啟志。
可是邱安凱雖然弱,但他覺得自己是個男人,自尊心濃濃的,這么點小痛他不好在許安諾面前說,嫌丟人。
許安諾聞言微微點頭,也沒深究。
剛剛兩人過招的場面她看在眼里,自然也能確定邱安凱沒事。
只是邱安凱到底是為了保護她而出的頭,不問一句,好像顯得她冷心冷肺,沒什么感情似的。
“田啟志,你不是想比嗎?我跟你比就是。”
“說吧,你想怎么比?想用什么做賭注。”
許安諾被田啟志的不知進退,得寸進尺給惹毛了。
此時,不管田啟志的幼年有多么悲慘的遭遇,她都沒法勸說自己輕拿輕放了。
就算她愿意輕拿輕放,田啟志也不會愿意的。
許安諾想明白了,田啟志這種人,就要一次性給他打怕了,打服了,他才能消停。
一味的忍讓和退縮,一點用都沒有。
反倒會讓他覺得她怕了他,進而蹬鼻子上臉的在她面前作死。
“賭注還跟上次一樣,誰輸了誰就負重越野十公里。比試項目就比最遠射程的動態狙擊,怎么樣?”田啟志當即道。
他顯然早有準備,開口直接說出了他的打算。
許安諾還沒說話,一旁便傳來了一道甕聲甕氣的聲音。
“老田,你這就太過分了嗷。人家小許才接受訓練多久?這槍都還沒玩得多明白呢,靜態的都不一定打得準,你就跟人家比最遠射程的動態狙擊,那不是為難人家么?”
整個暗影小隊一開口就顯得甕聲甕氣的,不用看許安諾都知道是曾大山這個大塊頭,這是大塊頭的特色。
這些天她和暗影戰隊里的人也多有接觸,曾大山雖然是她來暗影之后第一個挑釁她的人,卻也是很讓許安諾喜歡的人。
曾大山雖然因為個子高大而顯得有些嚇人,但性情良善淳樸,特別的憨厚老實,在許安諾這里,絕對算得上是個好人。
“就是啊老田,你都入伍多少年了?怎么還跟一個剛進來的小姑娘計較起來了?過了啊。”一旁的勞德壽也跟著開口。
跟曾大山不一樣,勞德壽的身型要比他小塊不少,但是勞德壽這人更加圓滑,老油條似的,經常做沖突雙方的和事佬。
“她自己都答應了,要你們兩個多管閑事?”田啟志當即懟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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