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八十年代閃婚夫妻 > 第193章 跟我有關
  病房之中,傅承安和閔戰行相對而坐。

  “咱們得有兩年多沒見了吧。”閔戰行開口道。

  傅承安微微頷首:“是。”

  “自從你出事到現在,一直不肯見人,我以為咱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相見之日了。”閔戰行目光平和地看著傅承安,所有的情緒都被結結實實的壓在心里。

  “我之前也以為我們這輩子都沒有相見的機會了。”傅承安說著,輕笑了一聲:“只可惜造化弄人,可能往后我們還是會有很多見面的機會。”

  閔戰行的手不自覺地捏成了拳頭,沉聲道:“你之前為什么不愿意和我見面?恨我拖累了你,害你變成了殘廢嗎?”

  “你怎么會這么想?我像是那樣的人嗎?”傅承安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當時并不是只不見你,是誰也不見。”

  “那會兒我不單單只是殘廢了,身體還查出中了毒,遍尋名醫都說沒得治了,命不久矣,我心灰意冷,所以才不見你們。”

  不見面,不是因為身體殘廢了心有自卑,而是怕當初的故人知道他即將命不久矣心生愧疚,不知該如何面對,索性就不見了。

  “所以你現在愿意見我了,是不是代表你的身體已經有了起色?”閔戰行眼中爆發出精光,壓著心中的激動,問。

  傅承安點頭:“是。身體內的毒已經解了,雙腿也在救治,說不定也會有恢復的一天,一切都在往更好的方向發展,所以你不要自責了,都會好起來的。”

  閔戰行激動得差點站起來。

  傅承安早有所料,一把按住他的膝蓋,沒讓他動。

  “傷的是腿,亂動什么?腿不想要了?”傅承安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說。

  閔戰行有些心虛,但更多的還是開心。

  “你能好起來就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年是怎么過來的,我……”閔戰行說著,又卡住了。

  傅承安沒有追問他,而是道:“這兩年你怎么樣?在隊里可都還順利?接任隊長之后,那群小子沒給你惹麻煩吧?”

  “我也離隊了。”閔戰行忽然說。

  傅承安一擰眉:“你為什么離隊?就算當初我救你之后殘廢這事兒會有爭議,但你的能力擺在那兒,組織調查過后也能確定你的清白,你就是最佳的隊長人選!”

  “而且以你的性子,你絕對不會因為這點爭議而放棄自己的夢想。是什么原因讓你決定離隊?”

  閔戰行看了他一眼,本想說什么,但最后又忍住了。

  “沒什么,只是長時間被人非議,說是我故意害你殘廢,好搶奪你的位置,聽得多了就膩歪了,就不想干了。”

  “我認識的閔戰行不是這樣的人。你離隊肯定還有別的原因。”浮沉安沉聲說。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煩了。”閔戰行說著,強扯出一絲笑容。

  “你也不用替我覺得遺憾,我雖然離隊了,但是還沒離開軍區,依舊還在部隊里,依舊是個兵,只是調崗了而已。”

  傅承安盯著閔戰行沒說話。

  閔戰行似乎也無話可說,一時間,病房之中陷入了可怕的沉寂之中。

  許安諾和伍英才便是在這個時候進入病房的。

  兩人一進門就感受到了過于沉悶和壓抑的氣氛。

  伍英才面上難得浮現出來的笑容都不由自主的收斂了。

  “怎么著?你們兩個吵架了?”伍英才打破沉悶,問道。

  “沒有。”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面上說著沒有,可傅承安一副壓根不想看閔戰行的樣子,看向許安諾。

  “忙完了嗎?忙完了咱們回家。”

  那模樣看著冷淡依舊,許安諾卻很明顯的感受到了他的不悅和置氣。

  許安諾點頭:“已經說好了。”

  “走,咱們回家。”傅承安當即推著輪椅往門外走。

  許安諾上前幫他推輪椅,還跟伍英才和閔戰行告了別。

  伍英才送了兩人離開,這才折回病房來,皺眉問閔戰行:“你說什么惹著承安了?這家伙可不會輕易生氣。”

  “沒什么。”閔戰行搖頭,一副不愿多說的模樣。

  伍英才再問什么,他卻直接閉口不言,閉著眼睛裝睡,不管伍英才說什么,就是不搭理他。

  伍英才差點沒氣死。

  最終只能氣呼呼的丟下閔戰行走了。

  他還要回去匯報藥方的事兒,這可是能夠造福無數軍人的大好事兒,耽誤不得。

  等所有人都走了,閔戰行這才睜開眼睛,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出神。

  好一會兒,閔戰行才輕聲呢喃:“隊長,知道你的生活在逐漸變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至于那些被隱藏的真相,總有一天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那些枉死的兄弟們,我一定給他們一個交代!”

  傅家。

  吃過晚飯之后,許安諾洗了澡出來。

  看著貌似在認真看書,其實半天都沒有翻頁的傅承安,心下輕嘆了口氣。

  她走上前,伸手將傅承安手里的書給拿掉,成功將他的視線吸引了過來。

  “怎么了?”傅承安輕聲問。

  明明自己很不開心,可傅承安在面對許安諾的時候,依舊是溫柔又有耐心的。

  許安諾看著傅承安問他:“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不開心?你和閔戰行不是戰友嗎?故友重逢,應該是很開心的事情才對啊,為什么你見過他后卻反倒心事重重了?”

  傅承安聞言輕輕搖頭,“沒什么。”

  許安諾知道他有事瞞著自己,想追問,卻又不想逼迫他。

  只能換了個角度道:“你知道我今天見到閔戰行的第一眼,他在做什么嗎?”

  傅承安搖頭表示不知道。

  “他在掙扎抗拒醫生和護士的靠近,因為他不想打麻藥,所以不愿意讓他們給他進行傷口縫合。”

  見傅承安擰眉,許安諾繼續自顧自道:“你都不知道那人有多犟,傷口一直在流血,臉都白得沒有血色了,卻絲毫不肯妥協,蠻驢似的。”

  “他那樣子讓我想起了你,你有時候也是這樣的。”

  “你們這些當兵的是不是都這樣啊?只要是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旁人就都勉強不了?”許安諾問他。

  “后來我給他止住血之后,幫他縫合的時候,他也是不肯打麻藥的,硬生生扛著疼縫合完的。”

  “你們這樣的職業,受傷的可能性可比別的人高多了,他要是不愿意打麻藥,其實是很吃虧的。所以你知道閔戰行為什么抗拒打麻藥嗎?”

  傅承安輕嘆口氣,道:“他不肯打麻藥,跟我有關。”

  許安諾聞言輕怔。

  這倒是她沒有想到過的答案。

  閔戰行不肯打麻藥,怎么就和傅承安扯上關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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