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暴君納妃當日我孕吐了 > 第179章 冠以傅姓
  傅景桁素日不大愛笑,這時卻莫名開心,抿唇瞧著她笑,比十五登基時心情還更愉悅一些,他將文瑾身子緊擁著,薄涼的吻落在她溫婉的眉宇,耳廓,唇角,手掌在她背脊腰身撫摸。

  “這些年跟著我,你受盡了委屈。往后在中宮好好生活,不叫你受委屈了。常在。”

  一句常在,使文瑾眼眶莫名有些澀,她說,“我以后不打聽她的事了。她給你生了小孩兒我也不會表現出難過。別人給你生小孩,我也不會讓自己難過了,接受了,我們好好過。我接受你不再是我一個人的阿桁哥,你是天下人的皇上。我理解你扶薛凝為皇貴妃是掣肘婁家。我理解你立西宮是為了體面正統。”

  “你卻是朕中宮的常在。”傅景桁攏著她的發絲。

  “嗯。傅,我能問問么,你說實話,她的小孩你期待嗎。”

  傅景桁沉聲道:“責任。朕喝醉把她清白奪了,會對她和孩子負責。”前提是孩子是朕的。他對端木有些個好奇在。她肚子里的也占了他二分心思。

  “她生小孩兒,你會去陪伴她么。”文瑾回想起自己一個人產子的事情來了,他沒有陪伴她。

  傅景桁幽幽嘆道:“乖,你總是問逼朕到死角,也令你自己難受的事情。朕會去陪她產子。當時若是你在身邊,朕也會陪你產子。對孩子的責任心朕是有的,孩子是無辜的。你和我都苦過,朕不會讓朕的種受苦。”

  “哦。”文瑾心口做顫,“明白了。”

  “近日傅昶將有動作。”傅景桁低聲交代她,“你懷長林時,此人從中作梗,使你我生出嫌隙。致使朕怠慢吾愛,使吾兒左膝有疾,朕必取他首級給你做謝罪之禮。”

  文瑾于他懷里點頭,“嗯。除去他,連作婁太后。你又除一心頭大害。皇宮里二個太后并立太久了。你是要為你母親正名。”

  傅眼底有薄灰,“不提我母親。我幼時被丟冷宮時,嚇破膽了,我眼里看誰都不像好人。我只記得她離開我時的背影。我厭惡看到旁人的背影。”

  文瑾把自己正面給他,“那看我正前面。我永遠不給大王背影。”

  皎皎月色自花梨木小窗打進室內,皇帝于窗畔看美人,看到后來有些失神,她國色生香傾人國,她好美,她是朕的瑾常在。

  道清湖那邊女子眾多,卻不及她顏色五六分,有個類似她的,又不如她精致細膩,沒她有學問和經商的闖勁兒。

  傅心情一好就愛給她東西,把自己腰里的玉墜子摘下來塞她手里,發髻上玉簪子也摘下來給文瑾,袖口子里的免死令牌也遞給她。

  不知如何表達自己得到瑾常在的喜悅心情了,從別人婚禮前奪下來的,成就感翻倍,她自己抱孩兒回來的,簡直使他男人尊嚴得到極大滿足。

  文瑾抱了滿懷玩意兒,沉甸甸的,免死令牌適合她,畢竟她這么愛逆掀龍鱗,搞不好哪日就用上這物什了。

  傅將自己身上的東西搜羅完,還覺得不夠,便又不管不顧了:“老莫,將開國皇帝迎娶帝妻時的鳳釵拿來。”

  “是。”老莫連忙去藏寶閣將一柄鳳釵呈來給皇帝。

  傅景桁將珠釵接過,叫婢女給文瑾盤起了長發,為了他盤頭做個嬌美小婦人,他將鳳釵插在文瑾的發髻上,鳳嘴里銜著金質墜子,于燭火里搖晃,分外好看。

  文瑾沒有多說,但內心里清楚,身為小小常在,卻住在中宮,戴鳳釵是不合適的,但有傅在,西宮那邊倒不會明目張膽與傅不愉快,都知道傅寵她,她不犯錯沒人可以動搖她在傅心里的位置。

  文瑾清楚自己與道清湖西邊那些女人對他來說不同,但自己卻也沒有不同到使傅寵妾滅妻的地步,哪怕自己才是他最初立誓要娶的女人。

  與她戴了鳳釵,傅景桁覺得還是不夠,又牽著她手腕,踩著薄薄月色步至迎鳳臺上,傳來他幾位親信,阿嬤,清流,沈子書,異國秦懷素,兵部吳信,沒叫會引起文瑾不快回憶的軍機處劉迎福,明顯幾個親信夜半被從被窩揪起來的,神情呆萌的看著皇帝與他的女人。

  傅景桁吩咐老莫,“你把賜封念出來。”

  老莫清清喉嚨,皓月當空下,他念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以天下為己任,惟人才為重,薛府嫡女文瑾之德配朕身,乃朕之幸也,今特加封爾為中宮常在,中宮無小事,爾德宜加弘揚婦德,帶領中宮安居樂業,為中宮之母,朕之榮耀。布告中宮,咸使聞知。”

  文瑾有被取悅到,他這小范圍的宣告,倒也有中外之人在場,顯得頗為鄭重,她終于結束了多年情婦生涯,有了正經的小妾名分,但是別人做皇后他咸使聞知便罷了,封個答應也咸使聞知,小題大作。哎,中宮只有傅長林和阿嬤,她就帶領阿嬤和長林安居樂業就是了。

  沈子書說道:“恭喜兄長喜得常在!新婚快樂!”

  秦懷素也道:“兄長終于抱得美人歸,賀喜賀喜!”

  “好丟臉。”文瑾不好意思。

  傅景桁蹙眉,“朕不覺得你丟臉。”

  文瑾摸著衣袖里的免死金牌道,“我覺得給你作常在丟臉!別...別聲張。讓我爹娘知道我就完了,我還不知怎么與我爹娘說。”

  與爹娘說自己不與蔣府結親,與爹娘說自己給皇帝做了小妾。

  傅景桁面色復雜,他這是被嫌棄了?

  這夜傅景桁沒有寵幸她,他許是身體的確不爽利不允許太激烈,又或許是日子不對,不知他在等什么特定的日子。

  三月初三這日,文瑾送完玉甄寶銀進國子監后,義父的屬下李育找到了她,告訴她義父在漓山避暑山莊安扎,讓她尋機會過去相見,她問義父傷怎么樣了,李育說老爺怕小姐擔心不讓說。

  文瑾逼他說,李育說那二刀砍斷了老爺大腿筋脈,養了一個月還不見好,臥床不起。

  文瑾念起自己對義父的再三背叛,擔心怪老頭的身體,心中惴惴難安,升出了尋機會去看望的想法。

  傅把文瑾如圍捕獵物般曖昧四五天,每日理政后到道清湖西邊敷衍片刻,那邊快產了,他其余空閑便在中宮和文瑾過日子,抱抱親親,終于他在三月初五清晨里,于文瑾原該嫁給蔣懷州的吉時里,揉亂了文瑾的長發,掐住文瑾細腰,邊親吻她耳垂,邊進入她的身體,寸寸歡愉。

  他薄笑著摘下她手腕上蔣家的兒媳玉鐲,隨手置于桌案,在她心口用永不褪色的朱砂印下一個桁字,標記,打下他的烙印。

  “你是朕的。以妾之名,冠以傅姓。生時同床,死后隨葬。”滾燙的情火里,他輕咬她肩頭,“說你愛我。不要對我有任何保留!尤其在三月初五這個日子里!說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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