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暴君納妃當日我孕吐了 > 第126章 做顫
  文瑾在夜深人靜時,輕輕拍撫著他的肩膀,他緊蹙的眉宇緩緩舒展,在她懷里找到一隅安身之處,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如她是他珍視的寶貝,他呼吸漸漸調勻了,她忍不住泄露了自己的內心,悄悄在他冷俊的眉宇印下一吻。

  翌日文瑾早早起來,將永安街別院傅景桁的衣柜整理好,每個柜格都貼了字貼標注里面疊放著些什么,并且在臥室墻壁上的穿衣銅鏡上,用碩大的小楷寫下‘戒酒’二字,掛在了鏡子上。

  別院酒窖里儲藏著許多百年藏酒,她用個小鐵錘將酒壇一個個都敲碎了,讓酒水灑了滿酒窖,發了一場小洪水,毀了他所有的佳釀,登時別院里滿是酒釀香,馬兒也聞的微醺了。

  文瑾用有限的時間,幫傅做著更多的事情,如過往多年那樣,如寵兒子似的照顧他一會兒,她記起他愛吃她做的云吞,便做了他喜愛的云吞,她能給皇上的也只是這人間煙火氣了,生活的味道。

  傅景桁起身后見身邊沒人,悵然若失,問老莫道:“瑾丫頭已走了?”

  “這回沒走。”老莫躬身道:“一早起來把您的酒窖毀了,價值不可估計,主要是百年名釀,咱家看著心疼,不過不喝酒好,養生。然后瑾主兒整理了衣柜,親手洗了您昨夜換下來的里衣,現下在小廚房做您愛吃的云吞呢。瑾主兒回來才像家呢。”

  傅景桁聞言,心中猛地一動,以前屬于他的一切,現下有種偷來的感覺,看見銅鏡上兩個大到離譜的‘戒酒’二字,他忍不住抿唇笑了,也就她敢這樣拿大字刺激他,“把隨行太醫叫來。有話問。”

  “是。”老莫便去后殿將皇帝的太醫,太醫院張院判傳來。

  張院判近御前,跪了下來,“君上請問。”

  傅景桁飲了口文瑾提前備下的溫茶,沒有迂回,開門見山:“女人引產后,會有...乳汁么?”

  昨晚親密時,他嘗到了甜甜的奶香,被他揉了以后,噴他口中不少,猶如溢乳,當時他又慌又受用卻忍著沒作聲。

  張院判老臉一紅,君上這是...這是對瑾主兒做了什么,他面不改色認真道:“瑾主兒按月份是七個月引產。這個月份引產掉的話,是會有乳汁分泌的。慢慢就回奶沒有了,現下三個月過去,按說該沒有多少了才是。”

  “嗯。知道了。下去吧。”傅景桁還存有一絲念想或許他和蘇文瑾那個孩子還在世,她奶水...挺多的,是引產還沒有完全回奶么,還是...念及此處,手中杯盞做顫。

  張院判退下。

  傅景桁來到小廚房,便見文瑾穿著素色衣衫,正用手將發絲掛在耳后,溫柔溫婉極了,他走過去從后面將她抱住了,親了親她耳廓,“以為你走過了,發現沒有走,讓我驕傲了,你難得大方一次。”

  “你起來了。”文瑾回頭看他,他往她唇上啄了一下,如還好著的時候那樣。

  “嗯。昨晚上折騰得厲害,險些起不來,腿打軟。”傅景桁有意與她打趣,看著她耳根變紅。

  文瑾不能與他毫無心里芥蒂地調情,因為她有蔣,“別說了...”

  “一會兒朕送你回去,遠遠地看你回劉宅,把你還給小蔣。”

  文瑾為難,“親自?”

  “朕不露面,在那個...胡同遠處避人的地方放你下來,不會讓小蔣難堪。與下臣當面奪女人,有失身份,朕做不出來。最多夜里突然下薛府出現你面前,在你閨房喝醉,讓你花容失色。”傅景桁又輕聲與她說著,將薄唇落在她后頸,留下一個淺淺的吻痕。

  文瑾被他調情的話激起些悸動,他深諳男女之事,她實在難以招架,他吻得她后頸作癢,便躲著他,笑道:“吃云吞吧。”

  “先吃你。在還回去給他前,占有一下。”傅將文瑾欺在廚房小窗與她沒有來日般的好一回,“帶著我的味道回去。記得想我。”

  哪知下回再見,他會不會翻臉不認人。

  文瑾倒是沒有漲奶,多虧他勤勞,他沒問,她也沒說。

  傅景桁的酒窖被毀,他并沒有生氣,反而眸色溫溫任她去破壞,從滿園的酒釀香中感受著文瑾還關心著他的痕跡,他事后將她按在他腿上,逼她喂他將云吞用了,然后他又喂她用云吞,可太會消磨時間了。大王除了對她不負責任,算是個好情夫。

  傅見文瑾用指尖敲桌子,顯然急著走,她坐不住了。他壓著不說話,云吞嚼得要多慢有多慢,溫溫與她笑,笑著叫她好乖乖,險些一句‘老莫,去讓晉升太學院的考試推后到明日’脫口而出,斯磨她一天。

  “老莫備馬車,回朝前,把小東西捎一程到老城區還給小蔣。”到底沒有繼續惹她厭惡,傅頗為緊急地吩咐著,“時間緊,快點,不要拖延。”

  “是...”是咱家是拖延嗎,請問?

  文瑾實在覺得匪夷所思,他倒緊急起來了。她得到放行令,便步下御階,打算鉆進皇帝的破馬車,隨即聽見院中有聲犬吠,聽起來有些熟悉,連忙步到院中,竟看見穿著黃馬褂的阿大在院里活奔亂跳,文瑾錯愕:“阿大!你怎么在這里?”

  傅景桁將小狗抱在懷里,與文瑾一同進入馬車,坐在椅上順毛擼狗,他不作解釋,小狗明顯已經叛變投靠傅。

  馬車往劉宅馳去。

  文瑾看著奶奶的看門狗在傅景桁的懷里,并且被他摸得還挺舒服的樣子,她忍不住問道:“我家的看門狗為什么在你這里?我都找了二三個月了。”

  “撿的。”傅語氣淡淡的。

  “你在哪撿的?”

  “薛府前院。”

  文瑾額頭幾乎有三道黑線,在她家撿的,這是入室盜竊吧,“可以還給我嗎?”

  傅景桁輕笑,“不可以,它已經易主了,拋棄你,投入朕的懷抱了。但你可以常來看看它。永安街歡迎你。”

  文瑾咂咂舌,倒也不知該說什么,只好放棄阿大了。

  到了斷橋胡同口,馬車停下。

  老莫拉開了車簾,文瑾沒有猶豫,沒有與傅說再見,直接下了馬車,回眸里,傅景桁將眼睛別開了,文瑾快步入了胡同深處,投入了蔣卿的馬車之內。

  老莫將車簾放下一瞬,傅景桁喉間一腥,有紅絲自嘴角溢出,薄唇漸漸失去血色,他親自將昔日戀人送到了蔣的馬車,這是她要的尊重么,真**難受啊,夠疼小蔣了吧。

  老莫忙道:“爺,往后真得戒酒了。”

  “把酒窖補上吧。”傅景桁吩咐著,“她又不知道酒戒沒戒。她不會來看她的狗狗的。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文瑾入了蔣懷州的馬車,劉嫂正抱著長林,長林見了娘親,便伸著手臂咿咿呀呀要娘親抱抱。馬車在街口與傅的馬車擦肩,長林奶聲奶氣的聲音不知那邊聽見沒有。

  老莫往蔣卿的馬車方向直看,馬車里...有嬰兒嗎,聽錯了吧。

  蔣卿問,“瑾兒,怎么從外面回來,一早去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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