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暴君納妃當日我孕吐了 > 第63章 你要愛國!!你懂嗎?
  文瑾聞言,便心生擔憂,她的妹妹有個做大將軍的夢想,可不能被男人鎖在后院的,自己已經被他拋棄,如何可以讓妹妹再入火坑,“不...別動寶銀。她還是個孩子。”

  “好阿姐…做些什么保全妹妹呢。”

  傅景桁半笑著打量她嬌美的容顏,她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子,每每看見,心中都有不少恍惚,也有不考慮政治因素,將她金屋藏嬌的沖動,對漂亮女人的占有欲,他是有的。

  文瑾終于放下了尊嚴,抬手捏住他衣領,把他頭首拉低了些,想著他平時哄著她說,她卻不肯配合的那些話,如木偶般對他說道:“好人,疼我好不好,我想你夜夜都疼我...”

  她說完,眼淚順著眼角落了下來,羞窘難堪,覺得自己下作極了,把臉埋在他胸口里久久無法面對他。

  傅景桁背脊猛地一僵,整個人被發燙的邪火侵襲,他本以為她會哭著求饒說不會,那樣他會取得某些征服的成就感,倒是沒有料到她會真的說出來。

  他心間猛地一疼,她為了保護家人放下了她最在意的尊嚴,而他并沒有因此得到快感,反而煩躁極了,倒像是在仗勢欺人,贏得并不光彩。

  他并沒有狠下心和她做愛,而是如偽君子般硬著身子將膝蓋自她腿間離開,而后,他走到窗邊,開了窗子透了些涼氣。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說過只是身體牽絆,她只是床奴罷了,可是他卻不愿意在她已經崩潰的當下繼續強上她傷害她,甚至于想哄哄她。

  然而他對女人沒有耐心,除了與她上床,并不擅長哄女人,以前他們頗為和睦,她也演得很懂事,并不給他找麻煩,甚至于不需要哄,反而她哄慰他居多。

  女人通常自己便會攀附他,他也遇見過不少曾經看他不起,如今對他死纏爛打的女人,的確得到了些廉價的成就感,但文瑾從不諂媚他,他始終放不下那點天生的征服欲。

  她寧可放下尊嚴叫給他聽,也不低頭求饒,他的征服欲便更濃了。

  文瑾害怕的哆哆嗦嗦,她真是越發覺得以前認識的并非真正的他,以前他總是悶悶的也很聽她的話,現在卻讓她不敢靠近了,她從來不懂他。

  傅景桁須臾后將一杯溫茶遞到文瑾手中。

  文瑾喝了二口,便將茶杯放在桌上,“我回廳了,去看看什么情況,你岳母不知死了沒有,該我面對的,到底還是要面對。”

  說著便懊惱的一笑。

  傅景桁見她表情緩和了許多,也緩過了些勁頭兒,“傻笑什么?”

  文瑾吐了口氣,“以后打二房不能打頭了,打死了還得償命,不值得,下次打肚子好了。”

  傅景桁噙笑,“去吧。”

  文瑾朝他點了點頭,便快速將傅景桁打翻的東西收拾起來,一邊小聲道:“摔東西不好。發脾氣也傷身。以后要愛惜你自己才是。東西摔了還能添新的,人氣死了,可就什么都沒了。長林沒爹就可憐咯。”

  傅景桁不說話,靜靜聽她嘮叨,聽她誣賴他是孩子爹,莫名有些心癢。

  文瑾把東西收拾好,便朝門邊走,忽然后面腳步聲逼來,她腰間一緊,便被傅景桁圈住,抵在了墻壁上,他鎖著她眉宇,眼底壓著翻涌的情愫。

  文瑾心臟砰砰亂跳起來,他低下頭猛地來到她唇邊,文瑾緊張地唔了一聲,他卻停下沒有親她,他眼底有她不懂的掙扎之色。

  "你覺得朕上鉤沒有。"

  文瑾擰眉,“我沒有勾引你。”

  終于,傅景桁松開了她的腰身,他拿起方才被她擱在桌上的龍袍,披在她身上,“真是名聲差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穿著中衣便出去?把衣服穿好!”

  龍袍上還帶著他的體溫,文瑾被暖意所包圍,不解的撓撓額心,“我穿龍袍出去,就更不像話了吧?”

  “以你在京圈的名聲,也是不差一個按著朕扒下龍袍的罪名了。還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傅景桁步出她的閨房,桃花樹下,他頎長身影近乎妖冶。

  文瑾不說話,穿龍袍就穿龍袍吧,他不砍她腦袋就行,就怕軍機處那個劉迎福又得連夜參她幾道。

  傅景桁見她猶豫,幫她下決定:“或者你想穿蔣懷州的官服?朕去把他革職,將他官服拿來給你?”

  “那大可不必!”文瑾怕連累蔣懷州,連忙將龍袍穿在身上,把袖子卷了很多上來,他身量高出她很多,她就如偷了家長的衣服穿似的。

  回到廳里。

  婁淑彩哭哭啼啼在拿手絹捂著鼻子哭訴,“嗚嗚,老爺,我的老爺啊,幫我做主呀,大姑娘不問青紅皂白,進來便打我。我怎么說,也快四十歲的人了,在凝兒回門當日,體面全無啊。”

  文瑾將腳邁進了廳內,看著夜叉二號腦袋被包滿了紗布,臉腫得像個豬頭,還能哭出聲來,她就放心了,也忍不住笑了下。

  傅景桁跟在她身后,看著她纖瘦的背影,腦海里突然蹦出來她肚子大起來以后,他牽著她在花園散步的畫面,很奇怪,雖然他沒有查敬事房她的侍寢記錄,但他已經在期待這個孩子是長林。

  爹死的早,娘在寒山信守二十年不返皇宮之約定為父親祈福,他不知道一家三口是什么滋味。如果她生了他的長林,是不是會考慮和他一條心了好好過日子了,如果她愿意回心轉意,他還是可以從軍機處保下她,給她一座房子,養著她和長林一輩子的,他也會陪他們母子一起吃飯的,有空了會和她一起帶小孩做功課的。

  眾人見文瑾穿著龍袍走了進來,面色大驚,面面相覷,實在是震驚極了。

  “瑾兒,你怎生穿著龍袍?!你…對君上做了什么!”薛相不可置信地瞪視著文瑾,隨即躬身到傅景桁身邊,沉聲道:“君上,臣已經無語到詞窮的地步,幾乎不敢問,孽女她究竟對您做了什么?”

  文瑾抿了抿唇,她是被迫穿著龍袍的!

  蔣懷州看著龍袍加身的文瑾,眼底有悵然若失之色,君上能給瑾兒的,他給不了。

  傅景桁對薛相半開玩笑:“文小姐才是君上呢。爾等只去拜她就是。紫禁城沒人能轄制得住令愛了,朕服了!”

  莫乾嗤地一笑,這是被強了嗎?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怎生龍袍都被扒了?

  文瑾紅透了耳根,什么叫他服了啊,這個語氣…好像她把他怎么了似的。

  薛相冷汗涔涔,君上昨兒夜里被文瑾拿珠釵刺殺,今兒又被文瑾扒了龍袍,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啊,看起來對我這個孽女是無語至極,薛相險些一口氣上不來,伸出食指指著文瑾的面門便要喝斥:“孽女啊!”

  文瑾冷聲回敬道:“渣爹!”

  薛相險些昏厥,又要開罵,還沒出聲,便被老莫打斷。

  老莫馬上出聲提醒:“相爺,不可藐視龍袍啊,注意說話語氣!”

  薛相立時住口,看了看文瑾身上龍袍,便彎腰鞠躬,溫柔地喝斥道:“乖女兒,你不可以這樣對待君上,他是我們的主公,你要愛國敬傅!!道理你懂嗎?”

  文瑾一臉懵:“?”

  這和愛國有什么關系,為什么突然讓她愛國啊,她很愛國的好不好!她都準備讓弟弟參軍了!

  傅景桁不言。

  莫乾只覺得瑾主兒好懵好懵噠,可愛至極。

  婁淑彩和薛凝見薛相鞠躬了,兩人連忙也起來對著身著龍袍的文瑾行了跪禮。

  文瑾頗為拘謹,不過婁氏母女一跪,她心里舒服多了,龍袍還是挺有用的,怪不得那么多人為了龍袍付出血的代價,只沉聲道:“愛卿平身,岳母平身,愛妃平身。”

  竟是拿傅景桁的語氣是讓諸人平身。

  傅景桁靜靜地吃茶,如約定好了的,袖手旁觀,但他的視線卻不曾離開文瑾,旁的有誰倒看不見了。

  薛凝嫉妒地看著文瑾,是君上讓她穿上龍袍的嗎,憑什么她可以穿龍袍?!

  本宮才是貴妃!本宮也覺得秋天冷!君上為什么不給本宮披龍袍?為什么!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