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八零漂亮后媽嫁個廠長養蕙恿 > 第四百二十五章 參加宴會
    大黃曬太陽曬得好好的,被這么一吼,委屈的站了起來,進了自己的小房子。
  這是這幾天周越深弄得小木狗窩。
  因為老是有人帶著狗過來,怕打架。
  所以才會這樣。
  女人看到大黃比自己還大的身形,也是嚇懵了。
  她沒見過這么大的狗。
  顯然在報道上,她只看見了大黃的英勇和帥氣。
  這會兒才意識自家的博美和大黃一點都不搭。
  別人是身高差,他們是大人和奶娃的區別。
  她想著司念一直拒絕,這會兒也是尷尬的臉通紅,忙抱著自家狗走了。
  苗春華跟進來問道:“這是怎么了?”
  “大黃出名了,好多人說要配種。”
  “喲,那不挺好,大黃這春天來了?”苗春華之前來過一次,倒是不怕這狗。
  要不是大黃,她的限量版包包和證件就被偷走了。
  她當時就覺著大黃帥氣的很。
  這會兒大黃這么受歡迎,她還覺得挺驕傲。
  司念無奈道:“苗姐,你怎么來了?”
  苗春華收回調侃的笑容,道:“我剛忙完就聽說了這邊發生的事情,沒想到居然會這樣,嚇到你了吧?”
  她都聽說了,那兇手就在司念家旁邊。
  本來老陳以為,這套房子位置好,雖然這個胡同里面有兇殺案,但是隔得又不是很近,沒什么關系。
  所以才會把這套房子賣給他們。
  可誰想到竟然陰差陽錯的,就住在了真正的兇手隔壁。
  這換誰知道了,都怕是嚇得不得了了。
  沒找老陳麻煩,已經算好了。
  她自然要過來探望一番的。
  這會兒手里還提著幾個袋子,遞給司念,“這是我去香港回來順手給你買的,一個包包,你看看喜不喜歡。也當時我們老陳做事不妥當給你們的歉禮。”
  司念看那袋子,就知道是香奈兒的牌子的包包。
  立即拒絕道:“要求是我們提的,這個位置讀書做事都很方便,我們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的,再說陳老板也不知道這件事的內情,怎么能怪他呢?”
  當初買這十幾套四合院的時候,陳老板還因為周越深的關系,虧本賣給他的。
  自己也是虧了不少錢。
  加上司念是知道未來行情的,這種好事,她都是偷著樂。
  哪里還好意思收人家的禮物。
  苗春華道:“你還跟我客氣,咱們什么關系啊,上一次你家大黃幫我抓到小偷的事兒,我都沒來得及報答你們呢,你要是不收,以后我都不好意思來你家了。”
  說完,她又從袋子里掏啊掏的,“對了,我還給大黃買了件衣服,不知道合不合身。”
  她翻開衣服,遞給司念,司念看了一眼,lv的。
  “……”
  實話說,在未來她都穿不起這個牌子。
  當然,現在她也舍不得穿。
  誰曾想,她家的狗都穿上了自己還穿不起。
  ……
  苗春華知道周家還有幾個孩子,所以也不只是給大黃買了,只是幾個孩子不太了解,所以給他們買的是一些玩具。
  兩人進了屋子聊天。
  苗春華喝著司念泡的花茶,老神在在的刀:“老陳很開心,說那邊那房子不是兇宅,總算是能賣出去了,我才發現他手上居然還留著這么一套房子,還好他有點良心,沒有把那套房子也賣給你們,就自己留著了。”
  “說不定以后能拆了啥的,還能回點兒本。”
  “不過我想著既然案件破了,那這套房子是不是也能用了?雖然不能住人,但別的也不是不可以,我想來問問的建議,你覺得弄個什么好?”
  司念想了一會兒,雖然這個傳聞是沒了,但是死過人的房子肯定是不能住人的,確實是留著也浪費,于是她道:“我倒是覺得可以弄個廟吧,我發現大家都挺信這些的,弄個廟壓一壓,燒點香火,大家就不會害怕了。”
  苗春華本來jiu\'bi\'信這些,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一亮:“哎,我怎么沒想到呢,這個想法好,以后我就不用大老遠的跑別的寺廟了。”
  苗春華一有想法就坐不住,一口喝完茶就忙告辭研究怎么建廟了。
  司念本來想著,這件lv的衣服大黃應該穿不上。
  誰知道大黃沒多久,居然因為太熱,得了皮膚病了。
  司念帶去醫院,大黃因為毛發太旺盛,噴藥麻煩,所以一聲給它剃了個干凈。
  這會兒只剩腦袋上和尾巴尖尖還有毛,像是一頭獅子。
  但看起來也很搞笑。
  司念萬分心疼的給它套上那件lv。
  大黃也是穿上名牌的狗了。
  時間過得飛快,大黃長出毛已經是好一個多月后了。
  天氣總算是涼快不少。
  京市的秋天特別漂亮,秋風瑟瑟,發黃的楓葉有人臉盆子那么大,楓葉被吹落一地,映襯這老舊的胡同,漂亮的像是一幅畫。
  之前寡婦房子已經被拆了,現在正在建廟。
  苗春華是那種說干就干的人。
  換做以前,打擊封建迷信的時候,干這種事肯定是不能被批準的。
  但是現在改革開放之后,倒是各方面都放開了,大家也不會因為害怕,而連燒個香都不敢。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鈔能力有權利。
  只要這些條件都有,就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周越深現在的工作去談合同,開會,應酬比較多。
  司念這才想到一個問題,一般應酬或者是參加什么宴會,都要帶個女伴。
  起碼在未來,她那些同時,就算是沒有都要去租一個給自己撐場面。
  但周越深卻沒有提過這件事。
  司念正琢磨著老男人是什么意思呢。
  周越深回來就莫名其妙的問她想不想跳舞。
  司念對跳舞倒是沒有什么興趣,但她忽然想起上個月這個男人情濃的時候問她會不會跳舞的事情。
  不免多了幾分興趣:“你問這個干嘛?”
  周越深頓了頓,說:“有個宴會,如果你想跳舞,我可以帶你去。”
  他這一個月都參加了七八場宴會了。
  場場都有人問他為什么不帶女伴。
  起初周越深是因為第一次接觸,所以并沒有放心上。
  后來知道司念會跳舞之后,他倒是想過,但是又想著她還要上學,晚上又去和自己應酬,會累。
  于是就沒提。
  今兒個老陳和她妻子特意叫他帶司念過去玩。
  才想著來問問她想不想去跳舞。
  “哦,現在才叫?那之前你都是跟誰跳的?”
  司念若有所思的望著他。
  周越深頓了頓,低聲道:“沒有。”
  司念:“沒有什么?”
  周越深:“沒有和別人跳過。”
  司念挑眉,“那之前你參加的宴會,都沒人叫你?”
  周越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司念疑惑:“這是什么意思?”
  周越深道:“我不認識她們,所以拒絕了。”
  司念摸著下巴道:“哦,那意思就是認識就可以跳嗎?”
  周越深:“.......”
  有種說什么都是錯的感覺。
  司念看他啞然,也沒再調侃他,好奇的問:“你叫我去跳舞,可是你會跳舞嗎?”
  她倒是有些驚訝,周越深雖然比較細心,但到底是鄉下長大的,應該不會這些東西才對。
  誰料周越深卻道:“會。”
  司念驚訝了:“你什么時候學的?”
  周越深細想一會兒,眉頭皺了皺,似乎并不是什么很好的記憶,低聲道:“以前不對掃盲的時候,經常會開一些聯誼晚會,很多人都去跳舞。”
  司念聽完,頓時心里酸酸的。
  哦,嘴上說拒絕了別人,實際是早就吃過更好的了。
  好好好,是她小瞧他了。
  “哦~”她拉長了聲音。
  “原來是早就學過了啊,我還說你不會的話,我教你呢。”
  周越深老實道:“于東教的不好,我可以重學一次。”
  司念聽完,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確定的問:“于東教你的?你還特意讓他教你,難道是想在那個女孩子面前表現?”
  周越深一臉無奈的望著她:“不是。”
  司念撇了撇嘴,“那是什么?”
  周越深抿了抿唇,停頓了一會,才道:“于東跪著求我學的。”
  當時他很不愿意的,但是于東哭著求他,加上錢給的到位,那會兒周越深也確實是窮,聽說這簡單自然愿意幫忙。
  反正本來當時他的名聲就很不好了,他也不在意這些。
  于東當時被一個女人纏著,似乎是因為家里逼婚,所以才跑到部隊躲避的,誰知道那女人追了過去。
  當時周越深又因為很少和女人接觸,傳出了一些不太好的緋聞,比如關于同室友說怕他,以至于被分到擔任宿舍的原因。
  所以很多人認為他的傾向不對。
  于是于東為了讓那什么未婚妻死了心,所以才會求他幫忙跳舞。
  之后對方以為他是那個傾向,氣跑了。
  遠在千里之外的于東打了兩個噴嚏。
  頓時一種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剛將愛心盒飯打包好,正想騎著自行車去給傅芊芊送自己最新研究的盒飯午餐。
  結果一出門,就被一個女人攔住了。
  對方怒目而視,“于東,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說你喜歡男人嗎!”
  于東:“......”
  再說京市這邊。
  司念聽說了于東和周越深居然還有這么一遭過去,笑的是眼淚都出來了。
  “你以前居然是這樣一個人?為了錢節操都不要了?”
  周越深以前覺得沒什么,但是這會兒回憶起來,卻也覺得礙眼。
  見司念笑的這么開心,他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這完全就是黑歷史。
  如果不是為了和司念解釋自己的清白,他根本不想提起這種事。
  司念還笑的這么開心。
  周越深掐著她的腰,嗓音帶了幾分危險,“很好笑?”
  司念一遍擦著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說:“不好笑,不好笑。”
  周越深:“......”
  “晚上在收拾你。”
  既然他也會,自然也不用學了。
  司念想著頭一回和男人去參加宴會,自然也得打扮一下,不能給他丟了面子。
  她以前上班的時候,公司也時常會舉辦一些宴會。
  不過她那會兒并不喜歡跳舞,懂倒是懂一些的。
  這會兒上樓就去翻自己的裙子,既不能太突兀,也不能太幼稚。
  最終她挑選了一件開叉式的旗袍。
  眼神是淺色,貼身的設計卻又不緊,穿著很舒服。
  而且也不露,顯得很溫婉氣質。
  司念穿上,又給自己盤了個頭發。
  稍微價格珍珠耳環和珍珠項鏈,搭配就很精致好看了。
  她很少穿高跟鞋,但這個場面還是要高跟鞋才能撐得起來。
  選了一雙淺色系的高跟鞋搭配。
  人雖然成熟了幾分,但并不顯老。
  氣質反而很溫婉動人。
  司念還給自己畫了個淡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