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去拿吧。”顧延說道，沒有經過秦川的同意，直接經過她，朝著對面樓走去。
“明天早上對試卷可能來不及，一會你把試卷給我，我回去核對，修改后直接給你，你有不會的，可以問我，還有，這次的數學試卷有點難，我幾乎把所有的解題思路都整理出來了，只有一道題，我懷疑是出錯了，你明天中午來我家，我給你講解。”顧延沉聲說道。
“你第一名，果然是第一名，名不虛傳的，我有好多道不會。”秦川夸贊地說道。
“你只是沒有太多時間去解題而已，給你兩個小時，你也都能想出解題思路的，時間問題。”顧延說道，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今天那個，你們很熟啊？”
“嗯，他是我以前的鄰居。”秦川說道。
“你們的感情很好？”顧延又試探性地問道。
“他算是我的師父。”秦川說道，想起了過去，每天和安林墨在一起練習，那個時候她的母親還活著，雖然生活不算富裕，但是也過得去。
她的母親是鋼琴老師，每到放學的時候，都有些學生來家里學習，一個學生一次一百到五百不等，本來周末的時候，是母親最能賺錢的時候，因為放假的學生多，學習鋼琴的學生也多，但是她的母親把時間都花在了陪伴她上面。
有她母親在的時候，她從來都不覺得孤獨，也不覺得失愛。
但是，安林墨走后，以及她母親死后的一年里，她成長了很多，學會了獨立，更學會了守住自己的心。
“他教你什么？”顧延在意地問道。
“武術，我們從小算是一起長大，我跟他學了好多年武術，他的武術是他的叔叔教他的。”秦川黯然地說道。
“我其實，也會武功。”顧延說道。
“嗯？”秦川詫異地看向前面走路的顧延。
在她的印象中，顧延文質彬彬的，性格內向收斂，感覺手無縛雞之力。
“你會武功？”秦川問道。
“小時候體弱多病，所以我的父母找了人教我，一直有在鍛煉，但是現在高三了，我把所有的時間放在了學習上面，才沒有訓練。”顧延解釋道，走到了平臺了，回頭，看她……
秦川真的是沒有想到，顧延會武功。
“改天有空切磋一下？”秦川說道。
顧延看著平淡如水的秦川。
她對著其他人都是淡淡的，包括他，他幫她，她也只是說了聲謝謝，但是對著那個男孩，她卻笑得很燦爛。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眼中流露出來的興奮和雀躍。
他的情緒往下低落了幾分，“知道了，你把試卷給我。還有楊旭的衣服。”
“嗯。”秦川進去拿試卷和衣服，出來，遞給顧延。
顧延看著她依舊平淡如水的臉。想說什么，想問什么，但，好像，他也沒有立場問，更怕，問了，他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他接過東西。“我回去了。”
“好。”秦川回房間燒水，準備洗澡。
顧延看她毫無留戀的轉身，心里黯然，低下了頭，轉身離開。
秦川洗了澡，上床，就睡著了，電腦都沒有開。
第二天她睡到自然醒，看了眼時間，才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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