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辰克制著，“我和你說真的，我早就想過，等這邊結束。我把所有的股份都給你，我和你說過，以后你養我，沒有開玩笑。”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我的心意，你還不能明白？我對你怎樣？你不懂？我有多愛你，你感受不到？”
隔著絲質睡衣，凌玥感受到他的心臟在“砰砰”猛跳。
手有被燙到，她臉頰跟著熱了。
“難道要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穆北辰質問，“我認識你的時候，并不知道你家里是臨江首富，是，我以前做錯了許多事。但我幾時算計過你？”
“說近的，假裝破產不算嗎？”凌玥眼眸微眨，“說遠的，竹林小樓，你沒有算計我？”
穆北辰，“……”
又開始翻舊賬。
看來，這些陳年舊賬是翻不過去了。
他掐了一下她的腰，惱道，“當然不算。我這么做都是因為愛你。”
他的手一路下滑，探入她的衣內，去往想去的地方。
“你呢？你這樣懷疑我，不信任我，你到底愛我嗎？”
凌玥倒吸一口氣，“我沒有不信任你。今天突然感慨，股份你不要就算了，當我沒說。”
穆北辰冷眼，她又顧左右而言他，避開話題。至今都不肯承認一句，她愛他。
令他很有挫敗感。
凌玥似突然想起來，“你是不是跟段子瑞拆借了很多錢？”
穆北辰沒否認，“嗯。”
“最近支撐股價，你現金流快斷了吧，新聞發布會之后，你打算拿什么錢還給他？”凌玥突然關心這個，“我也沒有資金了。”
“我沒打算還。”穆北辰淡淡開口。
凌玥驚愕，欠錢不還，他竟說得大言不慚。
“大家關系再好，也不能不還錢吧。”
穆北辰戳了戳她，“拿你凌氏財團的股份抵給他。”
“現金流變成固定資產，這樣不太好吧。”凌玥覺得穆北辰太坑了，“他幫了我們不少忙。”
“你覺得，他不需要？”穆北辰只覺得好笑，“你不是要分股份給凌菱，你覺得凌菱會愿意親自參與管理？”
凌玥愣了片刻，也是，凌菱的性格，必定不愿意走向臺前。穆北辰的意思是，段子瑞幫凌菱打理的話，最好段子瑞也是股東。
原來，穆北辰早就考慮過了。
“等新聞發布會過后，整個凌氏財團將重新洗牌。”穆北辰俯首，輕輕吻了吻她的唇瓣。她在他身下好一會兒，他早就起了反應。他不信她沒感覺到。
他暗示她，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接下來，我們做點什么？”
凌玥打了個哈欠，“我困了，你不睡覺？”
穆北辰更無語，她倒好，說話氣死人，自己卻想睡覺。現在他火氣和欲望下不來，怎么可能睡得著。
“再等會兒。”穆北辰翻身，將她摟到懷里。
凌玥在他懷里閉上眼睛，“你還要說什么？”
“今晚你傷到我了，你怎么補償我？”穆北辰心想，等不到她說愛他，至少撈些實際好處，比如說，某種慰藉。
凌玥睡意襲來，“我明天給你買塊表吧。”
他送了項鏈不是嗎？
穆北辰，“……”
他缺的是塊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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