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菱想了想，“姑姑跟她的男下屬有染，這件事姑父并不知道，有一回他們在湖邊那個……我，我看到了……”
段子瑞，“……”
她這是接受了多少不良信息？？
凌玥同樣吃驚，凌淑賢竟然！難為趙明源還想跟他們同歸于盡，殊不知自己老婆早就紅杏出墻。
穆北辰倒不意外，本來凌淑賢就對自己的婚姻不甘，出軌正常。
凌菱又道，“還有，大伯趁著大伯母不在家，帶過不同的女人回家。我見過的大概有……”
她扳著手指數了數，“大概五六個。”
凌玥，“……”
段子瑞，“……”
“嗯，凌氏財團一名秘書，跟父親有曖昧關系，凌晨，他們把車停在離凌公館有段距離的路邊，他們過好久才從車里出來。那一回，我試著入侵市政公用的道路監控，剛好看到了。”
凌玥，“……”
段子瑞，“……”
凌菱，“還有大堂嫂和她的司機，凌兆陽和一個女明星，嗯，還有……”
段子瑞，“……”
凌菱仔細數了數，逐個爆出來。最后說到家中保姆和管家的私事。
到最后，段子瑞終于打斷凌菱，“夠了，別再說了。這些信息都沒用。”
“哦。”凌菱收了聲。
凌玥臉色白了白，凌公館里面都是些什么人，男男女女，沒一個正常人。
段子瑞突然握住凌菱的手腕，“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看到的那樣。”
他覺得心口悶堵，凌菱平時都看到了些什么，沒有一個好人，在她眼里，恐怕男人都是薄情寡性，跟她父親一樣，再不然就是變態。也難怪她幾乎不與人接觸，這些人還是不要接觸為好。
他從前都是逢場作戲，全都是因為穆北辰，他從前跟著穆北辰混，兩個人，總要有人唱紅臉唱白臉。穆北辰忍受不了女人靠近，他也是幫穆北辰擋了無數鶯鶯燕燕。說起來，都怪穆北辰，端著高傲的架子，生人勿進，壞名聲全都讓他承擔了。大約只有第一次見到凌玥，驚為天人，他才不顧分寸，如今回想起來都覺得丟人。
凌菱深深望了段子瑞一眼。
段子瑞一愣，下意識指著穆北辰，“比如你姐夫，就不是這種人。”
穆北辰剜了段子瑞一眼，居然拿他跟一群人渣比較。
凌菱點點頭，水眸直直看著段子瑞，“你也不是。”
段子瑞，“……”
他尷尬地別開視線，沒有接話。
凌玥突然問，“對了，凌菱，最近的頭條，熱搜你都看到了？學校里好像也傳了，你要不要緊，需要去學校幫你解釋一下，還是我想辦法去撤了這些？”
頓一頓，凌玥補充了一句，“你別信，熱搜上面都是假的，夸大，偽造。”
凌菱，“我知道，學校里面不要緊，不用在乎。”
段子瑞嗤笑，“撤什么撤，掛著，增加我的知名度。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再說了，趁著熱度，以后干脆直播帶貨，銷售額趕超上市公司。”
凌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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